徐宁欢走出酒会,准备拦车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手臂被人拽住。
傅南祁用不容抗拒的语气说道:“我送你回去。”
“傅总贵人事多,就不劳烦您了,我自己……啊!”
徐宁欢还没说完,就被傅南祁打横抱起,走向他的车。
徐宁欢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你松手!放我下去!”
傅南祁一走过去,立马有人帮他打开车门,他粗暴地把人丢进副驾驶,一把关上车门,在徐宁欢想开车门跑路前,拿过钥匙锁了车门。
徐宁欢快气炸了,第一次觉得傅南祁这么无理取闹。
她气呼呼地隔着车玻璃跟傅南祁大眼瞪小眼。
这么多年,傅南祁还是第一次见徐宁欢气成这样,像只炸毛的猫,他莫名觉得有点可爱。
傅南祁坐进驾驶座,开车离开。
徐宁tຊ欢把头扭向车窗那边,连个余光都不想给他。
傅南祁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女人生闷气的侧脸,喉结一动,竟生出几分想亲她的冲动。
男人有些燥热地扯了扯领带,解了两颗扣子,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
到了地方,徐宁欢立马去推车门,神奇地发现推开了。
她快步往楼里走,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傅南祁下了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男人长手长脚的,一步就顶的上徐宁欢两步。
在电梯门要关上时,傅南祁伸手一挡,面不改色地跟进来,顺带帮徐宁欢按了电梯楼层。
徐宁欢身体一僵,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话。
“傅南祁,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的视线往她玲珑有致的身上扫了一眼,眼神赤裸裸:“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
徐宁欢头一次发现傅南祁这么不要脸,她都那么明确拒绝过了,他还硬缠上来,是林染满足不了他吗?
徐宁欢是绝对不会放虎归山的,电梯门一开,她飞快地跑向自己的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开了门又关上。
就在门快关上的瞬间,一只脚挡住了门板,大手轻而易举地推开门。
一眨眼的工夫,徐宁欢就被男人抵在门板上。
男人眸色晦暗,眼神直勾勾,手指从她脸颊缓缓滑落到她细白的脖子:“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不自量力的事。”
女人的力量怎么会是男人的对手。
徐宁欢冷脸讽刺道:“傅总,你就这么喜欢私闯民宅?”
傅南祁的手指忽然点在她的唇上,自顾自说道:“牙尖嘴利,这张嘴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说完,他便松开了徐宁欢,转身打量起徐宁欢的房子。
上次来他没能进来,这是第一次看到徐宁欢新房子的布局。
两室一厅,不过七十平米,厨房也小,却被徐宁欢装饰得很温馨。
男人眸色微冷,讥讽道:“这么小的地方也能住人?之前好好的房子你不住,非要给自己找罪受?”
徐宁欢受不了他对自己指手画脚的样子,打开门,语气冷漠:“我住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出去!”
傅南祁沙发上坐下,自然地像在自己家,熟练地使唤徐宁欢:“有温水吗?倒杯水给我。”
水壶明明就在傅南祁跟前,他却连动动手指都懒得。
徐宁欢被气笑了,她关上门,无动于衷,阴阳怪气道。
“傅总要是缺胳膊少腿了,还是赶紧去医院,别在我这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
男人脸色一黑,刚要说话,徐宁欢就回了房间,猛地关门上锁。
傅南祁心高气傲的,徐宁欢就不信刚才那番话刺激不到他。
徐宁欢换了衣服洗了澡,心想着洗完澡出来,傅南祁肯定走了。
她泡了个热水澡,吹干头发才从浴室出来,她没听到外面有动静,便打开门想确认傅南祁是不是真走了。
刚打开门,徐宁欢还没看清情况,就被傅南祁抵在门板上。
男人附身在她脖子上嗅了嗅,深吐出一口气,沉声道:“好香。”
话落,密密麻麻的吻跟着落下来。
徐宁欢身体一僵,开始挣扎起来,用力推拒他的胸膛。
男人轻而易举抓住她的手反剪到她身后,两人身体贴的更近,傅南祁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引得她身子一阵颤栗。
两人这么多年,早就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
傅南祁含着徐宁欢耳垂,轻舔了几下,女人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
男人顺利堵住她的唇,吻得难舍难分。
从徐宁欢辞职后,傅南祁没再碰过女人,这会儿兴致起来,动作有些急迫地把人压在床上。
徐宁欢被吻得大脑缺氧,可理智还在,她用力咬了男人的唇。
傅南祁“嘶”了一声,这才松开她的唇,伸手一抹嘴唇,有血。
他微微皱眉,掐着徐宁欢的脸颊,声线因为欲望染上几分沙哑:“敢咬我?”
徐宁欢脸颊酡红,大口呼吸,缓了两秒才冷笑着盯着傅南祁:“你再亲我还敢咬,连前下属都睡,傅总是有多饥不择食。”
女人柔弱无骨的手勾住他的脖子,拉进两人的距离,眼神妩媚却无情。
“傅总舍不得碰林染,要不然我给你找几个跟她同种风格的?”
傅南祁被她这话堵得胸口闷疼,脸色难看,反驳道:“她不是谁都能替代的,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习惯了。”
说完,大手撩起她的衣服。
徐宁欢飞快压下自己的衣服,眉眼淡漠:“这是你的事情,我辞职了,没义务再陪你睡,你多睡林染几次,让她习惯就好!”
徐宁欢三句不离林染,恨不得亲手把他推到别的女人床上,说得傅南祁兴致都没了。
男人黑着脸起身:“徐宁欢,别多管闲事。”
徐宁欢拉好衣服,语气冷静得气人:“你不来招惹我,我也懒得管你跟谁睡。”
傅南祁盯着她的眼神像结了冰:“好!徐宁欢,你好样的!”
他扣上衬衣纽扣,冷着脸甩门离开。
门被傅南祁摔得震天响,徐宁欢浑身脱力地往后一倒,眨了眨眼睛,发现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
徐宁欢的手缓缓抚上小肚子,松了一口气。
昨晚那样对傅南祁,徐宁欢以为他不可能再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没想到第二天出门,又看到俊俏的男人长身玉立在黑色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