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知青们已经没有第一天的精神,宋沐安所在的车厢,有个青年索性起来号召大家一块朗诵诗歌。车厢里都是刚毕业的学生,对于课本上的诗歌大家都熟悉的很,不少人纷纷加入,嘹亮年轻的声音随着火车前进在广袤的土地上响起。窗外百废待兴,厢里朝气蓬勃,宋沐安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为何突然热泪盈眶。一个车厢的知青们在接下去的路途中逐渐打破座位的禁锢,随意聊起来。知青专列火车或许是按照大家的目的地排的车厢,他们这节车厢上的知青大部分都是去云省插队的。
坐长途火车本就是一件费神的事,坐七十年代的长途火车就更累了。
第二天的知青们已经没有第一天的精神,宋沐安所在的车厢,有个青年索性起来号召大家一块朗诵诗歌。
车厢里都是刚毕业的学生,对于课本上的诗歌大家都熟悉的很,不少人纷纷加入,嘹亮年轻的声音随着火车前进在广袤的土地上响起。
窗外百废待兴,厢里朝气蓬勃,宋沐安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为何突然热泪盈眶。
一个车厢的知青们在接下去的路途中逐渐打破座位的禁锢,随意聊起来。
知青专列火车或许是按照大家的目的地排的车厢,他们这节车厢上的知青大部分都是去云省插队的。
和宋沐安她们一样去春熙公社的还有十几个知青,不过大家去的生产队不同。
经过一番信息交流,虽然大家还没到春熙公社,却已经了解到这个公社下面有七个生产大队,应该是个规模不小的公社。
一群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聚在一起,时间过得总是很快,火车慢慢停下,两天时间一晃而过,南城站到了。
人生地不熟的知青们下了火车以后在原地徘徊,好在很快就有一个穿着短袖白衬衫的青年男人急匆匆上前问:“请问你们是去春熙公社插队的知青吗?”
来人是春熙公社的宣传委员严喜华,专门被安排来接他们的。
从严喜华那,知青们得知从南城到春熙公社有六十多公里路,而今天从南城到春熙公社的大巴车最后一班马上就要出发了,于是一伙人背上行李赶紧往车站外狂奔。
宋沐安是怎么都没想到她到达水湾大队的时候会这么狼狈。
他们赶上了大巴,好不容易到了春熙公社后,又紧赶慢赶前往各自的生产队,因为天色已经很晚,十多个年轻人连招呼都没好好打一个,就被各个生产队派来的人领走了。
水湾大队来接他们的人是生产队队长陈水根,穿着一件大背心,操着一口浓厚乡音。
“你们两个娃子快上车,天都黑了,回去晚了,大家都要睡下了。”
宋沐安这具身体先前亏损太多,虽然喝了灵泉水,但还是没办法立刻养回来,接连三天的路程让她彻底迷糊,在钱要武的搀扶下恍恍惚惚上了驴车,一路颠簸到了水湾大队。
月光朦胧,但是一路上近处的景象依稀可见轮廓,宋沐安累得睁不开眼,却听到坐在牛车对面的钱要武一直在倒吸冷气。
宋沐安用仅剩的理智分析,看来这里的环境算不上好。
驴车慢慢悠悠不知道走了多久,陈队长最终把车停在几间土坯茅草房前。
等两人从木板拼接而成的后斗下来后,陈队长说道:“这就是我们水湾生产队的知青点,我已经交代过他们给你们空出床位,时间不早了,赶紧去休息吧,其他事情明天起来再说。”
话落,门就被打开了,一共出来六个青年,三男三女。
带头的男知青笑着上前迎接:“这两位就是新来的知青吧,我是吴建国,今年22岁,来到水湾大队已经五年了,大家都叫我吴哥,欢迎两位新同志加入我们的队伍。”
有这么个老大哥出来破冰,钱要武和宋沐安也纷纷友好地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天色实在很晚,大家目送陈队长离开后,互报了一圈名字就各自领人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