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看潇南好看!就上赶着要和他说亲!”“这些人都不看品行家世,给潇南说的媒都不作数!”赵时予每回打了胜仗,在军中吃了酒回来,一身酒气不敢离谢潇南太近。就守在他附近,隔着他一米的距离,痴痴地看着他笑,嘴里不成调地哼着曲子。还要念叨着:“潇南真好看。”谢潇南将这些话记住了,所以再见到她的第一面,是担心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赵时予会不喜欢。谢潇南将穗子在自己手上缠了一道又一道。“时予,你带我走吧,带我离开。”
赵时予微微怔住,定定地看着谢潇南,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要叫太医。
谢潇南轻轻笑了一下,赵时予知道,他可能已经认出她来了。
谢潇南嘴角处挂着血,他反应了一下,试探着抓了抓赵时予挂在腰间的平安佩的穗子。
“时予,我现在一定很难看吧?”
“对不起,让你看见这样难看的我。”
“时予,你别讨厌我,你别走好不好?”
谢潇南刚及冠的时候,便有许多媒婆上门说亲。
她向来是不管这些礼数,憋着一口气冲到谢家,把谢潇南从那些媒婆身边带走。
事后兄长和谢潇南都因为这件事,教训过她。
赵时予梗着脖子,争得面红耳赤,偏偏说自己没错。
“他们就是看潇南好看!就上赶着要和他说亲!”
“这些人都不看品行家世,给潇南说的媒都不作数!”
赵时予每回打了胜仗,在军中吃了酒回来,一身酒气不敢离谢潇南太近。
就守在他附近,隔着他一米的距离,痴痴地看着他笑,嘴里不成调地哼着曲子。
还要念叨着:“潇南真好看。”
谢潇南将这些话记住了,所以再见到她的第一面,是担心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赵时予会不喜欢。
谢潇南将穗子在自己手上缠了一道又一道。
“时予,你带我走吧,带我离开。”
“我好想你啊,时予。”
“平安佩,赵时予,你一定要平平安安。”
说完这句话,谢潇南的眼睛缓缓合上,平安佩的穗子在他手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却又散落。
谢潇南的手无力地垂下,最后的一声“时予”也成了气音消失。
“潇南!谢潇南!”
赵时予慌了神,连着叫了几声他的名字。
可无人回应。
赵时予慌乱地冲出门去,抓了在外面守着的书墨:“快去叫太医!皇上昏过去了!”
殿内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书墨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眼里满是担忧的赵时予,以为她是害怕。
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开口:“时予小姐,你不用害怕,陛下不会怪罪与你的。”
就凭你和赵将军一样的名字,陛下也不会怪你。
后半句话被书墨咽下。
赵时予点了点头,依旧盯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谢潇南。
书墨以为她还是害怕,只能想着法子宽慰她:“陛下这是老毛病了,自从皇后娘娘仙逝之后,陛下就常常不吃不喝待在启阳宫,有时候还会跑去皇陵。”
“身子就这样熬坏了。”
书墨看了一眼谢潇南,又看看赵时予,拉过一个小内侍:“我这一时走不开,时予小姐你就跟着这个小公公出宫吧,稍晚时候宫门都要下钥了。”
赵时予应下,最后看了一眼谢潇南便跟着内侍离开。
才刚出宣武门,便看见一早守在外面的沈行止。
她还没说一句话便被沈行止握住手腕,扔进了马车。
赵时予吃痛地挣开,看着一脸愠怒的沈行止,喝道:“沈行止!你发什么疯!”
沈行止却反手将一把短刃压在她脖子处,声音狠厉:“你今日吃的糕点里有一味枣泥膏,时予吃了红枣会呼吸急促,浑身起红疹。”
沈行止用刀挑了挑她的袖子,赵时予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上不知何时出现的红疹。
“若是时予,她是断断不会碰的,可你偏偏吃了。”
“告诉我!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