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聚会,他都借口要训练偷偷溜走,战友们讲荤段子,他也沉默寡言置之事外。“他看起来就像个老古董,手机网络永远只有2G,不打电话不发微信,也不开视频。”“从没听他说起家里的事,他不会是孤儿吧?”“那这就不好说了,但是刚来那会儿,他连一双像样的鞋子都没有。”战友们在背后嚼舌根,周淮安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管罢了。临走前,他把房子和卡都还给了沈静初。留在自己手里的,只有暑假兼职打工赚来的钱,还大多都作为学费上交给了学校。
训练场上,他是最勇猛的那个,体能射击攀爬样样名列前茅。
可私下里,他似乎是最不合群的那个。
每次聚会,他都借口要训练偷偷溜走,战友们讲荤段子,他也沉默寡言置之事外。
“他看起来就像个老古董,手机网络永远只有2G,不打电话不发微信,也不开视频。”
“从没听他说起家里的事,他不会是孤儿吧?”
“那这就不好说了,但是刚来那会儿,他连一双像样的鞋子都没有。”
战友们在背后嚼舌根,周淮安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管罢了。
临走前,他把房子和卡都还给了沈静初。
留在自己手里的,只有暑假兼职打工赚来的钱,还大多都作为学费上交给了学校。
之前沈静初给他买的衣服奢侈品能卖的就折现,不能卖的,他也都丢了,就怕睹物思人。
幸运的是,他现在很少会想起她,每天也能睡个安心的整觉了。
可安宁的生活,总会被突如其来的事打断。
一天,他刚刚结束训练,教官跟他说,沈静初来了。
顺着教官目光触及的方向看去,正是扎着马尾,一身干练的沈静初。
月余未见,她似乎清瘦了一些,但妆容依旧是精致的。
逆着光,他高大笔挺的身影,一步步朝沈静初的方向走来。
不过月余,他就黑了不少,戴着帽子,五官更加的硬朗犀利,充斥着男子气概。
如果说之前的周淮安,还带着几分稚气,那现在的他,身形已经毗邻健壮的青年男子。
沈静初盯着他,眼尾泛着红,嘴唇颤抖,下一秒,巴掌就甩到了他脸上。
她用了十几分的力道,可周淮安并不觉得疼,相反的,觉得畅快。
她说,“谁让你来当兵的?”
周淮安牵了牵唇,眼神冰冷,“我自己。”
她嗓子里晕着哭腔,“你现在胆子肥了?我给你的卡都还回来是什么意思?”
周淮安面无表情:“你已经不是我的监护人,没义务继续抚养我,钱都归还给你,理所应当。”
“我什么时候不是你的监护......”说到一半,沈静初的嘴唇和眼睛一并张大。
她不敢相信,“你当初让我签的是什么?”
“监护关系解除协议书。”他一脸平静。
沈静初心跳漏跳一拍,“不是房产转让协议?”
“沈女士抚养我三年,期间对我关怀备至,谆谆教导,钱财和精力耗费不计其数,而我只有一套学区别墅而已,应该留给你的。”他官方陈述着这些话,相当于把过往那些情分尽数抹杀。
“为什么?”沈静初泪如雨下,指着周淮安的鼻子控诉,“你怎么会变得这么绝情?!”
“这就叫绝情了吗?”周淮安轻哂,“那沈女士对我所做的那些呢?”
他喃喃,眼神平静地抬头,直视进沈静初眼底,“你给过我至高无上的宠爱,最终却将我弃若敝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