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过去还没改掉这个坏习惯。还好吕曼不在,不然看到他这样,又会怎么想呢?和当初的自己一样,心里悲戚又哀凉吗?也不是。和她不同,吕曼拥有陆弘慎最真切的爱。而不是像她一样的虚情假意。林秋书心冷了下来,意识就清醒多了,她摇了摇头,和陆弘慎拉开了距离,平静的开始自己的讲课。但毕竟不是实操,林秋书也不可能真的找个地雷让人踩上去现场教学,更多的是用画图的方式让人记住构造。可惜她绘画糟糕,一根线都画不直,画的七扭八扭,引得堂下的人都笑出了声。
此话一出,会堂里有眼睛的人都把眼睛瞪得老大。
他们听错了吗?
连罗阳天都吃了一惊,不可思议的偏过头看陆弘慎。
陆团长啥时候对人这么温柔过啊!
明明上午时候还跟他说找到嫂子了,这怎么转眼就对人小姑娘这么温柔。
嫂子回来看见那还了得?!
林秋书自然也看到了众人的目光,不由得脸臊起来,又深深看了眼陆弘慎。
他是习惯对自己好了吗?
三年过去还没改掉这个坏习惯。
还好吕曼不在,不然看到他这样,又会怎么想呢?
和当初的自己一样,心里悲戚又哀凉吗?
也不是。
和她不同,吕曼拥有陆弘慎最真切的爱。
而不是像她一样的虚情假意。
林秋书心冷了下来,意识就清醒多了,她摇了摇头,和陆弘慎拉开了距离,平静的开始自己的讲课。
但毕竟不是实操,林秋书也不可能真的找个地雷让人踩上去现场教学,更多的是用画图的方式让人记住构造。
可惜她绘画糟糕,一根线都画不直,画的七扭八扭,引得堂下的人都笑出了声。
林秋书也有些不好意思。
从前她绘画功底就不行,开始在戈壁的几年她只需要计算数据,后来在沙漠更是有邱少辞做搭档帮手,绘画的事也用不着她操心。
如今倒是当众丢了丑。
以后可得偷偷下功夫了。
正想着,手却突然被人攥住。
林秋书吃了一惊,想要抽离却根本抽不走。
林秋书压低了声音,一脸着急:“你干什么!那么多人看着呢!”
要是让人看到传了出去怎么办?
整个兵团谁不知道他陆弘慎现在是有家室的?
他不顾及她的名声,难道还不在意吕曼的情绪?
想到这儿,林秋书低声警告道:“松开,吕曼知道你这样吗?”
陆弘慎看着林秋书明显的抗拒,心里是难以言喻的抽疼。
跟吕曼又有什么关系,这么怕别人看到他们,她是有多抵触他。
他不动声色的移开了手,在外人眼里看来也只是从林秋书手里抽出了石灰粉笔。
并未掀起波澜。
陆弘慎刷刷两下,一个精细的地雷内部构造跃然板上。
林秋书重重呼出了口气,心里却泛起了酸涩。
果然,只有吕曼才能引起他的重视啊。
他们的四年,果真是笑话。
林秋书心中自嘲,根据陆弘慎的图纸讲解起来。
一堂课除了刚开始让人瞠目结舌的陆弘慎的温柔外,一切都很顺利。
有的知青还详细问起了其他方面的问题,林秋书一一解答,一股满足的成就感充满胸膛。
等到彻底结束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她下意识的扫了眼门外。
并没有陆弘慎的身影。
她在期待什么?
林秋书摇摇头,刚要走,却看到窗外的树下站着一男一女。
女孩儿是刚向自己问过问题的知青,男的,是陆弘慎。
“陆团长,你不是说你有家室了?”
陆弘慎点头:“没错,怎么?”
“那你在课上对林顾问算怎么回事儿?你对她温柔时候没想到你有家室?”
女知青咄咄逼人,仿佛她才是追问丈夫出轨的原配一般。
林秋书听着,只觉得轰的一声,脑中鸣鸣作响。
是啊,陆弘慎已经有家室了,林秋书你还在期待什么?
该清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