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少年时的傅唯东喝醉了酒,摇摇晃晃地朝她走来。忽的,从马路窜出一辆大卡车,径直的朝傅唯东冲来。姜若菱心猛地被人攥住,恐惧爬上了背脊。“峥然,小心!”刺眼的大灯照来,周遭瞬间变得白茫茫的。姜若菱更是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一把推开了傅唯东。“轰——”随着一阵猛烈的撞击,姜若菱被撞飞出去,手腕的手镯也应声掉在了地上!姜若菱猛地惊醒,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大口喘气。窗外夜色正浓,伸手不见五爪。“叩叩叩——”
姜若菱听着傅唯东绝情的面容,鼻尖一酸,眼眶中逐渐升上氤氲。
她早知道自己和傅唯东会有离婚的这一天,只不过没想到,这天会来的这么快。
而且,可笑的是,她竟没有拒绝的权利。
良久,姜若菱压下心中的翻涌的情绪,泪眼朦胧的望着傅唯东,轻道了一句。
“好。”
话落,她便转身上了楼。
因为她知道,再在这里待下去,她的泪水会再也控制不住落下来。
在情敌面前哭是很丢人的事情。
傅唯东看着姜若菱的单薄的背影,心头莫名一闷,烦躁的别过头去。
而他的反应,恰好被在一旁的陆初夏看了个正着。
她眼底闪过一丝阴狠,默默地攥紧了手,尖利的指甲深陷掌心却浑然不觉。
……
姜若菱房间。
姜若菱快速的冲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莫大的哀伤笼罩着她,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她靠在了门边,脸上满是无助和痛苦。
刚才在客厅强忍着的泪水也在这一刻夺眶而出,温热的泪水划过脸颊,砸在地上。
朦胧间,她好像看到了小时候,傅唯东拉着自己的手,在父母前面非她不娶的模样。
明明,那只是一件玩笑话,但却在她的心中悄无声息的埋下了种子,直到长成了苍天大树……
哭着哭着,疲倦再次席卷而来,姜若菱竟倚靠在门边沉沉的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少年时的傅唯东喝醉了酒,摇摇晃晃地朝她走来。
忽的,从马路窜出一辆大卡车,径直的朝傅唯东冲来。
姜若菱心猛地被人攥住,恐惧爬上了背脊。
“峥然,小心!”
刺眼的大灯照来,周遭瞬间变得白茫茫的。
姜若菱更是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一把推开了傅唯东。
“轰——”
随着一阵猛烈的撞击,姜若菱被撞飞出去,手腕的手镯也应声掉在了地上!
姜若菱猛地惊醒,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大口喘气。
窗外夜色正浓,伸手不见五爪。
“叩叩叩——”
门被敲响,陆初夏尖利的声音传来。
“姜若菱,别装死,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姜若菱心中一紧,莫名的不想开。
但她一想起那日傅唯东对她的警告,还是认命起身开门。
陆初夏进来,环顾四周,毫不留情的讥讽道。
“一个佣人还住的这么好,看来峥然对你当真是不一样!”
姜若菱攥紧了手,看着陆初夏的背影,冷声道:“你想做什么?”
陆初夏红唇一勾,转过身:“当然是来让你滚蛋的!”
姜若菱心中一颤,脱口而出:“为什么?我都答应了跟峥然离婚,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为什么……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最后一句,姜若菱说的格外轻,格外卑微。
陆初夏闻言,眸中一厉,上前掐住了姜若菱的下巴,冷声警告。
“你不走,峥然迟早会发现你才是他的救命恩人,我不能留个祸害在身边!”
姜若菱心底一沉,含泪的看着陆初夏,声音颤抖:“你这样做,就不怕我将你拆穿?”
陆初夏冷笑一声,松开姜若菱,将口袋的手镯拿出,神情讥讽。
“只要有它在,你猜峥然是信你还是信我?”
姜若菱看着陆初夏手中的玉镯,一瞬就红了眼。
那是她妈妈给她的遗物,也是证明自己救了傅唯东的唯一证据!
“这是我救了峥然的唯一信物,你还给我!”
姜若菱忽的像是疯了一般,冲上前抢。
眼看着她马上就要抢到。
傅唯东冷漠的的声音出现在两人身后——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