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流氓腰带一解,把他的手困在床头。“陛下!”岑知郁惊呆了,李压宸一个古代人!他已经很低估她的下线了!这狗皇帝虽然狗,看起来人模人样应该不屑于强迫啊!怎么和他想的不太一样?!李压宸皱了皱眉,扯了枕巾塞他嘴里“知郁的这张嘴一口一个陛下一口一个臣,虽然在床上也别有情趣,但是为了防止爱卿辱骂犯上,委屈知郁了”“唔?!!”李压宸留了一盏灯,昏昏灯光欣赏美人最佳。说什么强扭的瓜不甜,甜不甜李压宸难道不知道?
李压宸甚是赞同,她立刻扔了岑知郁手中的书倾身而上,岑知郁下意识往后仰,被她抓住了领口,快速在脸颊亲了一口
“爱卿,夜深了,咱们也歇下吧”
岑知郁深吸一口气
“陛下,臣……”
再确定对方没有反抗和威胁后,李压宸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唇,一点一点把人缠进怀里,岑知郁比皇帝高,肩膀在男子中是瘦弱,与女子比起来也算宽厚,此刻却隐隐落于下风。
李压宸不是别的求他怜惜的娇弱小姐,她手臂上是打仗打出来的肌肉,她的性格是执掌帝国的果决
她的决定不容置疑,命令不容违逆。
她从来不会哀怨低头,她像一头猛虎像一条高傲的龙,埋入岑知郁肩膀,一点点啃噬着他的脖子
岑知郁的肩膀被她从身后扣住,前臂锁住他的脖子迫使对方仰头,布茧的手掌狎昵的摩挲着他的下巴,像把玩什么奇珍异宝。
“爱卿,朕是皇帝,你想要什么,朕都能给你”
岑知郁短促一笑,李压宸将手指放在他的咽喉处,感受气息的振动和生命的跳动。
岑知郁苦心和她讲着道理
“陛下,强扭的瓜不甜,臣志不在此,啊!”
岑知郁被一股大力往后一带,重心不稳惊呼出声,连连退几步腰上被一条胳膊拦住转了半圈,还没看清脚下就被扔到了床上
女流氓腰带一解,把他的手困在床头。
“陛下!”岑知郁惊呆了,李压宸一个古代人!他已经很低估她的下线了!这狗皇帝虽然狗,看起来人模人样应该不屑于强迫啊!怎么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李压宸皱了皱眉,扯了枕巾塞他嘴里“知郁的这张嘴一口一个陛下一口一个臣,虽然在床上也别有情趣,但是为了防止爱卿辱骂犯上,委屈知郁了”
“唔?!!”
李压宸留了一盏灯,昏昏灯光欣赏美人最佳。
说什么强扭的瓜不甜,甜不甜李压宸难道不知道?
顺公公提心吊胆了一夜,直到听到里面动静从激烈逐渐息声,然后是陛下慵懒的叫水声。
顺公公领着人,沉默的走进去,一个个低着头,谁也不敢抬眼,床帷里面传来隐约的隐忍闷哼声,顺公公大着胆子瞟了眼,他看到了床帷后被束缚的仙人。
心头一跳,顿时咬紧了牙关,抬进水后,连忙退下,不敢再瞧。
第二日,李压宸春风得意容光焕发,把玩着对方落下吻痕的指节甚为满意,她早就想这样做了,想到岑知郁的每一刻都想把他带上床。
岑知郁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狗皇帝。
干脆闭眼假寐,不看她。
李压宸得偿所愿心情舒畅,不介意他这点别扭。
“知郁继续歇着,朕下了朝就来陪你”
岑知郁:“……”艹!
李压宸走了,岑知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哪里出了问题。
冷着脸起床,练字静心,他分析过大周局势,今年大周与突厥必有一战,他的下一步棋就是这里。
*
正德淑贤四个君位,李压宸封了两位,贤君就是其一。
贤君张春耕,商人之子,与李压宸青梅竹马,陪伴她起于微末,见证了一个民女登上至高帝位的历程。
三十多岁的贤君一把美髯须,身材高大,五官犹如刀刻斧凿凛然之气可止小儿夜啼,正是小孩最害怕的严苛样貌
李明安站在他身侧,一大一小树荫下面扎马步,表情如出一辙,不是父子,肖似父子
一柱香悠悠燃尽,两人同时收步,深吸一口气,吐出,今日炼体就此结束。
喜鹊端来一盆水,伺候两人擦了汗,李明安自小养在他身边,对他多有孺慕
“君父,皇母给我送了西瓜,最近天热,我让人给君父送来解渴”
张春耕“不用,我不缺那些,虽然天热,学习不可懈怠”
李明安乖乖的应了声“好”
“陛下带回来的男人,还没送走吗?”
李明安小心的回“老师的身体还没有养好”
张春耕刺道“男女共处一室的养法吗?”
“你今日再去看看,问问那个男人什么时候滚出宫!”
李明安诺诺应是。
喜鹊有时都不知道这位贤君怎么想的,陛下宠幸了谁,带回了谁,吃了什么,干了什么,他都要问,若哪一日陛下去了哪个宫安寝,贤君要枯坐半夜不眠
他自苦也算了,偏偏还要折腾殿下,连累殿下被圣上不喜。
*
这几日李压宸春风得意,天灾已解,民间声望提高,朝堂有能臣,内宫将有贤夫,她想得到的,所期望的尽数拥有。
兵部尚书程度奏报
“陛下!最近半年突厥频繁犯我边境,三月二十七日,突厥侵掠原州,五月初二,突厥扰劫朔州,六月,突厥侵扰武周城,被雁门关平城将军李利泽带兵击败
七月初一,突厥军侵朔州,由守城将李信将其击退,初十,突厥再次侵掠原州,十二日,突厥袭扰陇州”
“突厥狼子野心,动作渐频,若我大周不能挫起筋骨,恐后患无穷,臣请战!”
朝中几个武将一听,纷纷亮了眼睛,他们都是跟随陛下四处征战打出来的老手,打仗,这等好事谁不要傻逼!
“陛下!臣等请战!”
李压宸非常重视,她虽然也有开战之心,可大周刚刚建国,再征兵动武恐乱民心,且她没有把握速战速决,打消耗战,国库怕是撑不住。
李压宸若有若无的看向户部,户部尚书不急不慢的站出来
“程大人,打突厥,用兵几何?”
程度估算了一下“至少也要20万大军”
“要打多久?”
程度“草原冬日难过,突厥反复侵略中原正是为了抢夺资源渡过寒冬,为了活命他们不从大周咬下一块肉来不会罢休,现在是七月,一旦开战要么将突厥彻底打残,一旦陷入消耗战,将持续半年。”
户部尚书又问“朝中哪位将军能保证一月之内将突厥打残?”
武知急的跺脚“你这老儿,一个月时间,没有天时地利人和,谁能保证把突厥打残了”
户部尚书“那就是说要陷入持久战”
“20万大军,吃喝盔甲,盾矛马匹,粮草运输,俸禄医药,死后抚恤,哪一个不要钱?!”
“打个半年,大周也打废了!”
“如果打赢了,有巨大战利品也就算了,突厥穷的只剩羊毛,值个屁钱?!”
“无本买卖,没钱!”
武将阵营持反对意见
“陛下,突厥一再侵扰边关,边关百姓终日惶惶,势必会有一战!早打晚打都要打的”
这话倒没错,早打晚打都要打,李压宸又看向户部尚书
“陛下,户部没钱啊!”
李压宸忍不住道
“爱卿,要不你再算算?户部万一还有盈余……”
户部尚书扑通一跪,喊声凄厉,活像死了老娘,把李压宸吓了一跳
“陛下!您登基以来轻赋徭役,开河道、修堤坝、铸兵甲、各地灾情皆要户部拨款,而大周一年税收才五百万两白银,只够20万大军开拔之资!后续粮草供应不上,发兵比不发兵的后果更甚!到时将骑虎难下!”
“陛下三思!”
李压宸只得放弃,郁闷的下了朝,满脑子都是钱钱钱。
不知不觉就回到了长生殿偏殿,还未进门,透过影壁就看到窗前站着一仙人,好似一支剑兰探窗,怀中抱着她的儿子,旁边站着她的闺女,低眉浅笑教憨儿握笔练字,女帝顿时看痴了
回过神来不由感慨
“知郁风姿,无论见了多少次都会动心……”
顺公公顺着陛下心思恭维
“陛下龙章凤姿,只有国师和您站在一起,奴才才觉得相配呢”
李压宸笑了两声,放轻脚步,不走正门,反去窥窗
痞子似的趴在窗户上往里伸头
“在练字?”
只见一张宣纸满满‘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