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三哥。”祁宴京准备在乔桑眠回来前,再去潇洒几天。他第二天就带着夏诗曼和一众好友飞往了瑞士。琉森湖边CampingLido露营区。祁宴京坐在露营椅上,把玩着手中的枫叶。夏诗曼架起画板在一边采风。好友邵昂扫了一眼夏诗曼的画,忍不住开口:“夏诗曼那是画的什么鬼画符啊,完全看不懂,还说是毕加索转世,连乔桑眠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对了三哥,乔桑眠还没回来吗?”祁宴京扔掉手中的枫叶,漫不经心开口:“快了,我了解她,顶多一个月自己就回来了。”
祁宴京当然没有耐心看完所有的画,只是随意的看了几眼其中几幅画。
他就在心里认定,乔桑眠肯定爱惨了自己,绝对不会真的离开,过不了多久她就会主动回来。
毕竟真要离开,怎么可能连画都不带走?
殊不知,乔桑眠之所以没带走这些画,是因为这些画在她眼中已经是一张张废纸,她为什么要带走废纸。
至于剩下的画,乔桑眠打算起诉夏诗曼之前找律师搜集证据,将夏诗曼之前拿走的画一起清算,一起起诉。
祁宴京退出画室,关上房门,拨通夏诗曼的电话。
“准备一下,明天带你去瑞士旅游。”
电话那边的夏诗曼高兴得不得了,忙不迭答应。
“好的,三哥。”
祁宴京准备在乔桑眠回来前,再去潇洒几天。
他第二天就带着夏诗曼和一众好友飞往了瑞士。
琉森湖边CampingLido露营区。
祁宴京坐在露营椅上,把玩着手中的枫叶。
夏诗曼架起画板在一边采风。
好友邵昂扫了一眼夏诗曼的画,忍不住开口:“夏诗曼那是画的什么鬼画符啊,完全看不懂,还说是毕加索转世,连乔桑眠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对了三哥,乔桑眠还没回来吗?”
祁宴京扔掉手中的枫叶,漫不经心开口:“快了,我了解她,顶多一个月自己就回来了。”
听罢,邵昂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呦,这次她竟然能坚持这么久,那看来我赌赢了。”
“赌什么?”祁宴京问。
邵昂尴尬一笑:“我们赌乔桑眠这次几天回来,我赌的一个月,他们赌三天、一周,竟然还有人赌乔桑眠不回来了。”
祁宴京闻言眉头微皱,很快又放松下来,懒懒开口:“那你赢定了。”
“有三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之后的半个月,一行人在瑞士周边玩的不亦乐乎。
最后一站,一行人前往皮拉图斯山。
祁宴京站在皮拉图斯山俯瞰琉森湖,眼睛看着随风波动的湖面,心里却在想乔桑眠已经离家走出一个月了,现在应该已经回家了。
……
此时,距离瑞士1249公里外的伦敦。
我和周屿宸正在Graff挑选婚戒。
GraffVend?me,一枚105.07克拉,无暇的梨形大钻摆在VIP接待室的桌上。
“怎么样,还喜欢吗?”周屿宸问。
我点了点头:“喜欢,谢谢。”
“我们已经结婚了,不用跟我客气。”
“我也送你枚对戒吧。”
我带着周屿宸走出VIP接待室。
各种钻戒在展柜里熠熠生辉,看得我眼花缭乱。
突然,我看到一对眼熟的对戒。
猛地想起曾在祁宴京的书房里看到过一样的。
那时,我去祁宴京书房里找书,无意间看到放在桌上的丝绒礼盒。
我以为是祁宴京买给我的,便顺手打开了,看到里面是一对对戒。
我欣喜万分,拿出那枚女戒就要戴在手上。
可刚把戒指拿出,祁宴京就走了进来,一把拿过戒指,面色难看。
“就这么喜欢别人的东西?”
说完,祁宴京拿着戒指转身离开。
也是从那天起,我再不被允许进祁宴京的书房。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祁宴京和初恋沈涵曾经戴过的对戒,祁宴京一直保存着。
再后来,我刷到祁宴京的微博小号。
“时隔七年,和初恋再次见面,还是会心痛心动,感觉和昨天一样,可能是因为现任不够好,所以才会一直怀念她。”
配图是一个女人的背影。
我轻轻摇头拉回思绪,在心里想着我要忘记关于祁宴京的所有事。
我不能让周屿宸变得和曾经的自己一样,有个心里始终放不下前任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