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汐突然出声,站起身冷静道。“谢如玉虽然不知廉耻,但为人还是谨慎的,眼下也不知她私下和萧煜昇是如何商量的,万一死不承认,我们做再多也无济于事。”“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以防万一,想逼她主动交代肚子里的孩子是萧家的,咱们得做得更绝一些。”对于灵汐的提议,谢侯爷、谢夫人以及谢知白都没意见。毕竟灵汐梦里的情形都发生了,定是比他们要更了解这对狗男女的秉性。谢灵汐看爹娘和哥哥都信任自己,心里暖暖的。上辈子被承恩侯府一家无耻之徒践踏,如今能再次回到真正的家人身边,感受久违的温暖,谢灵汐无比感激。
谢世子满眼讥讽。
“呵,当爹的是个假男人,还是个瘫子,当娘的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这个病秧子不会有什么前途。”
“好,那就这么做!”
谢云川一拍桌子站起身,威严的脸上满是杀意。
“这对狗男女敢欺我长平侯府无人,那就得付出代价,你们若没别的想法,那咱们就行动吧,可不能夜长梦多。”
“父亲!”
谢灵汐突然出声,站起身冷静道。
“谢如玉虽然不知廉耻,但为人还是谨慎的,眼下也不知她私下和萧煜昇是如何商量的,万一死不承认,我们做再多也无济于事。”
“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以防万一,想逼她主动交代肚子里的孩子是萧家的,咱们得做得更绝一些。”
对于灵汐的提议,谢侯爷、谢夫人以及谢知白都没意见。
毕竟灵汐梦里的情形都发生了,定是比他们要更了解这对狗男女的秉性。
谢灵汐看爹娘和哥哥都信任自己,心里暖暖的。
上辈子被承恩侯府一家无耻之徒践踏,如今能再次回到真正的家人身边,感受久违的温暖,谢灵汐无比感激。
不知为何会重来,但这不重要。
谢灵汐只当是上天垂怜。
如今的这一切来之不易,她一定要阻止悲剧再发生,所以谨慎是必须的。
现在看似是他们长平侯府掌握了主动权,但是谢灵汐知道,并不是。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次长平侯府与承恩侯府的联姻是皇上的意思。
要是皇上不肯松口,两家就算闹出人命、成了仇人,这婚约也不一定能解除。
更何况萧煜昇的无耻,谢灵汐上辈子就领教过了,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如今那混蛋成了残废,连男人都做不成了,以后能不能继承承恩侯府的爵位都不一定。
眼下萧煜昇还沉浸在噩耗之中。
可一旦回过神,分析当下的处境,绝不会轻易放跑长平侯府这般强势的亲家,肯定会像一条吸血虫牢牢粘在长平侯府、粘在自己身上吸血。
如此,想甩脱承恩侯府,可就更难了。
但关键处还是在皇上那,
皇上是为了制衡,才会让两家联姻。
若皇上默许承恩侯府闹,更甚可能会直接表态支持承恩侯府……
谢灵汐秀眉微蹙,这是最坏的情况,眼下事在人为,只能拼尽全力了。
只要有一丝可能,她都要让长平侯府跟承恩侯府划清界限。
绝不能再让上辈子的悲剧重演。
视线在爹娘和大哥生动的脸上一一扫过,谢灵汐暗自咬牙。
这辈子,她一定要保护好家人!
……
宸王私宅。
“殿下,承恩侯府如今乱作一团,咱们的人偷偷把脉确认过,萧煜昇是真的废了。”
“承恩侯反应过来后立刻封了口,不准把萧煜昇的事情外传,如今承恩侯府关门闭户,属下怕被发现,已让眼线暂时停止往外递消息。”
司剑表情严肃,恭敬回禀。
容景宸坐在主位上,手边放着一碗汤药,却没着急喝,只是默默的听着,坚毅俊朗的脸上挂着满满的憔悴和病态,但丝毫不减风仪。
他抬眼看向司翎。
“你那边呢?”
比起司剑的沉稳,司翎显然更活跃些,先恭敬拱手,随即嘲讽道。
“殿下放心,如今都是好消息,承恩侯府封口也没用,萧煜昇废了的事不仅咱们知道,谢世子那边也收到了消息。”
“谢世子派人传话过来,他们准备痛打落水狗,趁此机会,逼着承恩侯府退亲。”
司翎仔细将谢知白的计划说了个清楚,容景宸听得认真,时不时的点头,显然对这个计划颇为赞同。
司翎说完瞧着殿下苍白的脸,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过殿下,谢世子还说,他没把疯马的事告诉谢小姐。”
“说是告知了也没用,反而会让谢小姐操心,还说你要是想领功劳,可以自己去找谢小姐说……”
显然,司翎很不高兴。
自家殿下在背后做了这么多,谢小姐却都不知道,这不是白操心了吗?
“知白顾虑的很对。”
容景宸一句话让司翎傻了眼。
“殿下,您费心做了这么多,谢小姐要是不知道,又怎能知晓您的心意?”
“不必说了!知白的顾虑是对的,我回京城都得悄悄的,给不了谢小姐任何承诺,告诉她也只是徒增烦恼。”
“更何况,明面上宸王府真和长平侯府有什么牵扯,只会给长平侯府带来麻烦。”
“多余的话不必说,你和司剑继续各自盯着,可以帮着长平侯府打配合,但是不要露面……咳咳……”
刚说完,就咳嗽起来。
这下司翎也没了抱怨的心思,一心扑在容景宸的身体上。
他叹了口气上前查看容景宸的脉象,随即皱眉说道。
“殿下,您不能再操劳了,赶紧喝药休息吧,您本就是在受了内伤的情况下强行赶路,已经亏损了身体,如今长平侯府不会有什么大事,属下跟司剑盯着就行,殿下好好养伤。”
司剑上前帮着将汤药端起来。
“殿下放宽心,我们定会好好盯着。”
容景宸看了二人一眼,抬手接过汤药,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接过司翎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角,帕子上除了药渍,还有一抹血色。
司翎眉头紧锁,可看着殿下眼底的疲倦,到底还是没再多话。
二人一左一右把容景宸扶到内屋躺好,这才一起出来。
将门关上,司翎吩咐守门的护卫仔细照顾着,自己则是一把拽着司剑就往外走。
“跟我来。”
到了无人的后院,司翎才松开司剑,直接开口提议。
“司剑,殿下如今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谢世子也不知在想什么,到底是接受了咱们殿下还是没接受?不管了,总归殿下这苦不能白吃,咱们得帮帮他。”
司剑心生不妙,对司翎警告。
“你最好不要胡来,殿下吩咐什么,咱们便做什么,你别给殿下找麻烦。”
司翎翻了个白眼。
“你个木头懂个屁!我的命都是殿下的,我能给殿下找麻烦吗?我是想为殿下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