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疼痛后,麻药起效,整个手臂都失去了知觉。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身体不受控,无法坐稳。她完全不知道夜寻怎么撑到全部药物打完才倒下的。苏清婉眼皮打架,撑不住了。就在她要倒下那一刹那,门外有人喊道:“先生,有人从后院狗洞逃跑了。克劳斯看了苏清婉一眼,“继续审问。然后带着人转身离开了。苏清婉再也撑不住了,两眼一黑晕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睁眼看见自己躺在夜寻怀里。而夜寻坐在地面,闭着眼睛,呼吸平稳。苏清婉知道他没睡着,抓住他的衣襟道:“你还好吗?”她记得之前有人踹了夜寻腹部一脚。苏清婉解
苏清婉一团乱麻。
眼睁睁地看着审讯人给夜寻注射了一针不知名的药物。
苏清婉猜想,应该是吐真剂之内的东西。
夜寻他能扛过去吗?
而苏清婉是绝对抗不过吐真剂的。
夜寻却冷静得可怕,从头到尾坐在那里,没有任何情绪。
几分钟后,夜寻倒在了桌子上,审问人员开始问话。
“你叫什么名字?”
“夜寻。”
“哪里人,多大,为什么来到园区……”
夜寻都一一回答,没有任何延迟。
“你去先生书房,想要偷什么?”
“我不知道那是先生书房,我女朋友怕黑,我们只是出来看看为什么停电,迷路后,误打误撞走进书房。”
他复制了苏清婉之前对克劳斯说的话,一字不差。
克劳斯指着苏清婉,“审讯她。”
苏清婉心头一颤,却不敢显露出来。
苏清婉走过去,和夜寻擦肩而过,两人眼神对视,她在夜寻眼中看见了一丝笑意。
也不知道为何,她砰砰狂跳的心,因为这个笑意瞬间冷静下来。
她缓缓坐下,把手伸出去,让他们给她上测谎仪。
审讯人员拿出了针管。
苏清婉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看着那么长的针,就害怕地缩了一下手臂。
“别动。”审讯人员凶狠的命令。
苏清婉点头,咬着下唇,看着那根针刺进了她的皮肤。
审讯人员开始推药剂,他没有什么耐心,推得很快。
一眨眼,就下去三分之一的药。
一开始的疼痛后,麻药起效,整个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身体不受控,无法坐稳。
她完全不知道夜寻怎么撑到全部药物打完才倒下的。
苏清婉眼皮打架,撑不住了。
就在她要倒下那一刹那,门外有人喊道:“先生,有人从后院狗洞逃跑了。”
克劳斯看了苏清婉一眼,“继续审问。”然后带着人转身离开了。
苏清婉再也撑不住了,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睁眼看见自己躺在夜寻怀里。
而夜寻坐在地面,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苏清婉知道他没睡着,抓住他的衣襟道:“你还好吗?”
她记得之前有人踹了夜寻腹部一脚。
苏清婉解开夜寻衬衫扣子,发现他腹部没有任何伤痕,才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身体乏力,坐不起来,就靠在他怀里。
“我刚刚说什么了?”
“你什么都没说。”夜寻伸手搂着她的细腰,低头亲了她的耳垂。
温热的舌头往她耳朵里钻,酥麻的感觉叫她身体都软了。
苏清婉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襟,脸颊绯红,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有监听。”夜寻的声音很轻很轻,被她的喘息声盖过。
“嗯。”她闭着眼睛,红唇开启,夜寻的吻就落在她唇上。
他翻身把她压在地板上,伸手勾起她的青丝,眼中是慑人的炽热。
就在这时,门被人打开了。
为首的是克劳斯身边的保镖,叫马克。
马克看见他们打得火热,也是目瞪口呆。
用英文骂了一句脏话。
“都这个时候了,你俩还有心情滚床单。”
夜寻把苏清婉抱起来,整理好她的衣服。
“及时行乐,指不定,没明天了。”
马克愣了一下,“上帝!你们国家的人都这么乐观吗?”
苏清婉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要被你们冤枉死了,我还不能在临死之前,享受一下?”
马克更加一头雾水,“牡丹和你们滚床单有什么关系?不过你后半句倒是说得对,你这样子的姿色,怎么被他看上的?”
不错,从表面上看,夜寻俊美高大,冷静从容,具备成功能男人的所有条件。
而她邋遢人丑,和夜寻在一起,怎么都是她捡便宜。
“取长补短。”
马克还真认真想了一下,想不明白,听不明白。
反正,中国人说话就是这样。
几个字,要解释起来,可能需要一万字的长篇大论,他们才能听得懂。
马克决定不想了,命令手下,“跟我来吧。”
夜寻把苏清婉搂在怀里,带着她下楼。
一楼大厅,上百人全到了。
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人被丢在大厅中间,被人用脚踩着,狼狈的趴在地面。
或许男人知道自己要死了,他哪怕怕得要死,也豁出去了。
“你们这些恶魔不得好死,我都跑出去了,我都找到人求救了,我都报警了,我差一点就离开了……啊啊啊!”
他绝望地放声大哭。
马克拿着手机,打开一段录音,是男人逃出去,借用别人手机拨打的求救电话的内容。
“蠢货,谁让你打开书房的门的?”
“我没有,不是我干的。”男人指着苏清婉和夜寻,“他们干的。”
“门上是你的指纹,你还想狡辩。”
马克拔枪抵在男人脑袋上,“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男人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逃跑,我什么都不知道。”
马克冷笑,“既然如此,兄弟们,送他去见上帝。”
一群人一拥而上,将男人拖出去。
院子里,有一个十字架木桩。
他们拿出很长的钉子,把男人摁在木桩上,摆出耶稣受难的姿势。
把铁钉打在男人身上,和木桩钉在一起。
“啊!”男人惨叫声冲破耳膜。
苏清清姿楚地看见他痛得身体关节扭曲,却逃不了折磨。
为了减少痛苦,还咬断了舌头,鲜血喷了一地,也没能死。
重刑之下,男人还是受不了了。
“我交代,别杀我,我是卧底。”
克劳斯打了一个手势,让马克停下。
男人继续交代:“我前几次偷偷给书房门上安装了摄像头,在值班室看见先生输入密码,就记住了,今晚恰好遇见停电,我就进了先生书房,偷走了你们所有园区的地址和名单。”
“名单呢?”马克扬了扬手中的铁钉,警告他不交代,就要打进他身体里。
“在我胃里。”男人老实交代。
马克打了一个手势,立马有人带上手套,拿着刀开膛破腹。
男人再一次发出凄惨的叫声。
鲜血顺着物体一块儿被拿出来,送到克劳斯面前。
“先生,是一个优盘。”
克劳斯嫌恶心,用雪白的手帕捂住口鼻,下面的人立马拿下去了。
马克指着苏清婉和夜寻,“他们两人是你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