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她的女儿,也不会平凡。能给沈行知当助理,已经超出常人一大截了。办公室里。许幼凝早上吃的止疼药慢慢过了药效,疼痛又卷土重来,很快折磨得她大汗淋漓。埋头处理公务的沈行知发现时,她已经趴在办公桌上快晕过去了。他快步上前,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怎么了?”许幼凝捂着小腹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来那个……疼。”沈行知将她拦腰抱起,放到里间休息室的床上:“你今天就不该来上班,我叫梁秘书过来。”
从大楼里出来。
勖成坤越想越气:“这个沈行知怎么就突然变卦了呢?!”
莫莉也不明白:“是不是你哪里说错话了?你是年纪比他大,但现在是我们求着人家,如今沈家是他掌权,你就不要端着长辈的腔调了。何况算起来,你和他是同辈。”
电光石火间,勖成坤突然想到了什么:“明明一开始还好好的……就从那个助理泼了你一身茶水之后,沈行知就改口了。那助理不简单吧?她泼了我老婆,我瞪她一眼怎么了?”
莫莉没接话,不管许幼凝和沈行知有没有那层关系,这番推断,都是带有歧义的。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勖成坤拍板:“我让人去查查这个助理,她要是沈行知内定的老婆,谁家的千金,我大不了给人道个歉。但要只是个没身份没背景靠男人上位的货色,别怪我捅到沈老爷子那里去!”
闻言,莫莉被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呢?!”
勖成坤被吼得愣住:“怎……怎么了?我说让人去查查她……”
莫莉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不能让勖成坤去查,搞不好会坏事,她只能用别的理由制止:“什么叫没身份没背景靠男人上位的货色?你是在骂别人,还是在骂我?我跟你的时候,也是一无所有!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她的态度有演戏的成份,真假参半。
勖成坤活了一把岁数,虽然还是不太理解女人的脑回路,倒是怪会哄的:“我没说你,你怎么还扯自己身上了?你是一无所有,但你有本事啊,是我的贤内助,也能在工作上帮我,没有比你更完美的女人了。”
莫莉脸色还是不好看:“没事儿查人家干嘛?现在是沈行知掌权,事情还没到这种地步,你要是把人得罪死了,以后还要不要跟沈氏往来了?沈老爷子是还活着,可他岁数大了,又能管沈行知多久?”
一听是这么个道理,勖成坤放弃了查许幼凝的打算:“老婆说得对,是我欠考虑,还得是你,要是没有你,我也坐不上现在的位置。”
莫莉表情这才有所缓和:“永远不要小瞧一个一无所有但年轻漂亮的女孩儿。”
这话是在说许幼凝,也是在说她自己。
没人知道她从一个酒鬼赌棍的老婆变成现在的勖太太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可她到底是走到这一步了。
她相信,她的女儿,也不会平凡。
能给沈行知当助理,已经超出常人一大截了。
办公室里。
许幼凝早上吃的止疼药慢慢过了药效,疼痛又卷土重来,很快折磨得她大汗淋漓。
埋头处理公务的沈行知发现时,她已经趴在办公桌上快晕过去了。
他快步上前,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怎么了?”
许幼凝捂着小腹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来那个……疼。”
沈行知将她拦腰抱起,放到里间休息室的床上:“你今天就不该来上班,我叫梁秘书过来。”
可怜的梁秘书,休假没过半天,就被紧急召回,还在来的路上给许幼凝带了红糖和暖宝宝。
有了这些舒缓,许幼凝睡了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了。
办公室里就只有梁秘书在,她有些疑惑:“沈行知呢?”
梁秘书听着她直呼沈行知的名字也没感到奇怪:“开会去了,你可算醒了。”
上班时间睡大觉,许幼凝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打扰你休假了。开会你怎么没去?”
按理说,沈行知开会梁秘书都要跟随的。
梁秘书冲她意味深长的眨眨眼:“沈总走之前特意叮嘱让我守着你,他自己抱着一大摞文件走的。”
这意思,许幼凝怎么会不明白?她只是没想到,看着正经无比的梁秘书也有这么八卦的时候。
有些事,躲得过公司其他人的眼睛,躲不过时刻在沈行知眼皮子底下的梁秘书,她没澄清,也澄不清。
梁秘书给她点了份外卖,看着她吃完才去会议室找沈行知。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让许幼凝很过意不去。
细想来,是负罪感吧?
刚重逢的时候,沈行知恨不得撕了她,现在对她态度有所转变,让她觉得难以消受。
倒不是她有受虐倾向,就是感觉,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没法儿再续前缘,沈行知是要娶高门贵女的,不是她这样的人,谁也不该存有任何不能出现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