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伤害我的同时,也在狠狠的伤害夏雨涔是吗?我讨厌她,我觉得她活该受到报应,我甚至恨不得她马上去死。可是你呢,你是有什么底气理直气壮的说出来,你只是利用她的?”“她该死。她父亲也该死。”傅时琛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倒是耐心的跟我解释:“她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接近。她帮我也是有目的的帮忙,甚至在后来也是在算计我。所以我接受她的帮助,也是有目的得。”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互相算计。我大概明白了过来。蝇营狗苟。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我曾经所遭受的一切,就这么平白的抹去了么。
我可以不恨傅时琛,可是我做不到同他冰释前嫌。
许多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傅时琛:“晚晚,我曾误会你,伤害你。我承认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傅时琛:“我成为少帅,因为有夏雨涔的帮助。并且,我最初根基不稳,我需要夏家。我同夏雨涔虚与委蛇这么久,为的是有朝一日,站在顶端,不再被任何人束缚。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同我抢你。”
“所以,你伤害我的同时,也在狠狠的伤害夏雨涔是吗?我讨厌她,我觉得她活该受到报应,我甚至恨不得她马上去死。可是你呢,你是有什么底气理直气壮的说出来,你只是利用她的?”
“她该死。她父亲也该死。”傅时琛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倒是耐心的跟我解释:“她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接近。她帮我也是有目的的帮忙,甚至在后来也是在算计我。所以我接受她的帮助,也是有目的得。”
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互相算计。
我大概明白了过来。
蝇营狗苟。
夏副官:“哼,傅时琛,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我能让风烈倒下去,就也能让你倒下去。”
傅时琛手里的枪指着他的头:“那就等我倒下去的时候,你再来同我说。”
见傅时琛手里扳机扣动,夏副官脸色骤变:“你真的要杀了我?傅时琛,我告诉你,他们不会饶了你的!”
傅时琛没有理会夏副官嘴里的“他们”指的是谁,只是扣动扳机。
“嘭”的一声,夏副官就倒在了血泊里。
我惊愕的看着这一切,脑子也在刹那间一片空白。
确实,我没料到傅时琛如今已经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少帅。
我尽量让自己从容些。
傅时琛转头看着我:“晚晚,一切都过去了。”
我没有出声,只是安安静静的站着。
也罢了,这一切与我也没多大关系了。
可傅时琛好像对他这些天对我说过的那些情话十分热衷的履行着。
他带我回孟家。
可我家里的人都不在了,只有空空的房子。
我在家里坐了很久,傅时琛也就陪我坐着,直到我身子再一次传来那刺骨的疼,冷汗从我额头流出。
我死死地咬着牙,可是浑身忍不住开始痉挛。
这疼痛,是越来越厉害了。
傅时琛也逐渐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他连忙过来:“晚晚!”
他将我嘴掰开:“咬我,晚晚咬我……”
我能从他眼里看出心疼,可是我没有以前那么激动那么开心了。
甚至是,不以为意。
我疼的呼吸困难,眼泪都在一点一点的掉着。
傅时琛的手被我咬着,他快速的叫人叫医生,也单手将我抱着跑出孟家。
“晚晚,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他说的这些话,我不知道他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又是一次手臂被扎了许多针头,又再次醒来。
我竟是连床都起不了了。
就这么坐在床上都十分吃力,只想躺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