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礼扯了扯僵硬的唇:“我尽量。”闻言,何皎皎对着他笑了笑:“谢谢。”江砚礼看着玻璃窗外的夕阳,失神的想,如果知道真相的话,还会对他说谢谢吗?他又在想这些了,他不该想的。直到何皎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江砚礼才意识到,今天快要结束了。这一天怎么这么漫长……通过几天的相处,江砚礼明白了,此时的何皎皎对他只有感激,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任何情感。对此江砚礼没有感到伤心,竟还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他暂时也搞不明白他对何皎皎的感情。
另一边的李寒,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慢慢跳转成十二点半,他扶着额头陷入了沉思。
半响,他拿起手机回道:【好的江总。】
……
江砚礼第二天一大早去了一趟医院,将方舒意的尸体领了出来,安葬在海市地段最好的墓地。
她的家人也葬在这里。
江砚礼在她墓碑前放了一束雏菊,然后转身走了。
亲眼看见方舒意死在他面前的痛苦好似已经褪去了,内心竟有些平静。
今日风和日丽,清风徐徐,好像将一切的烦恼全都吹散了。
方舒意的死没有在他心里留下实感,明明前几天她还站在自己面前跟他说话,吃他做的饭,吃买的蛋糕……
她还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回来的,一定有办法能让她回来的,眼前的只是一层假象,江砚礼想。
等到中午的时候,江砚礼去了南山医院,陪何皎皎复健。
何皎皎额头上全是汗,她刚尝试着站起来,尝试比例很多次都没成功,她也不气馁,一次次的尝试。
看似柔弱的面容总会让人误以为她需要保护,实际上她是个内心很强大的人。
她喝了一口水,看着江砚礼道:“阿礼,你能帮我找一个人吗?”
十年过去了,何皎皎也不确定她在哪里,或许应该结婚生孩子了吧,想到这里,她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但又想到没能参加对方的婚礼,又有些遗憾。
“谁?”
“她叫方舒意,是我最好的朋友,当初还想介绍你们认识来着,可惜……”
何皎皎叹了一口气,有些惆怅。
她看向江砚礼,道:“求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她。”
江砚礼扯了扯僵硬的唇:“我尽量。”
闻言,何皎皎对着他笑了笑:“谢谢。”
江砚礼看着玻璃窗外的夕阳,失神的想,如果知道真相的话,还会对他说谢谢吗?
他又在想这些了,他不该想的。
直到何皎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江砚礼才意识到,今天快要结束了。
这一天怎么这么漫长……
通过几天的相处,江砚礼明白了,此时的何皎皎对他只有感激,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任何情感。
对此江砚礼没有感到伤心,竟还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他暂时也搞不明白他对何皎皎的感情。
一个月后的一天,江砚礼刚从南山医院离开,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猛地沉了下来。
手机铃声不停的响,像一道催命符。
在手机铃声反复响了快要第三遍时,江砚礼接了。
“这么久才接。”
江砚礼绷着脸,声音冷硬:“找我有事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是笑了笑,声音散漫,却又带着一股威慑力:“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吗?”
江砚礼攥紧拳头,冷笑道:“你配我跟你好好说话吗?”
闻言,男人声音也冷了下来,蕴含警告道:“江砚礼,我耐心有限。”
江砚礼不屑的嗤笑一声。
他还以为自己是十几年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吗?!
在江砚礼挂断电话前,男人道:“今晚回江家老宅一趟,咋们父子俩好好坐下来吃一顿饭,好好聊一聊。”
江砚礼眼底染上厌恶,冷声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
男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怪笑,悠悠道:“你知道的,就算你不想回来,我也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在天黑之前回到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