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卉一个一个接待也不现实,便准备举办一场宴会,看到她,流言自然便散了。“玉珠,宴会时间便定在十三日吧。”而此刻,镇国公府。季允霏得知这个消息,拍案而起:“叶诗卉是不是故意的,明知你我十三日成亲,她也选了十三。”一旁霍少黔安抚道:“或许是巧合罢了。”季允霏看着他:“我就知道,她虽和离了,心里还是有你,不肯放过你。”季允霏心里认定,叶诗卉是因为嫉妒自己得到了霍少黔,而她则成为了下堂妇。霍少黔抿唇没有说话。
叶诗卉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她没想到,真的是叶流厌。
随即,叶诗卉蹙了蹙眉。
她怎么觉得,叶流厌说话,似乎越来越露骨?
“你怎么来了?”
叶流厌听着她疏离的语气,肉眼可见沉下脸来:“不欢迎我来?”
叶诗卉看了看四周,才看向他,语气冷淡:“提督大人,男女有别,若是让人见到你和我在一个房间,该说不清了。”
“懂了。”叶流厌突然来了一句,将棋子放下,起身要走,“我应该带着监察司上门,这样别人就以为本座是在办差。”
叶诗卉见他要大摇大摆从大门走,眉眼一沉:“等等,监察司办案非重案要案不办,若是你上门,不知道还以为叶家要造反。”
叶流厌立在门口:“那卉儿的意思?”
叶诗卉面无表情道:“还请兄长从哪来回哪去吧。”
叶流厌立在那里,黑沉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半晌。
见她是认真的,叶流厌有一种有气无处发的感觉:“小没良心的。”
随即便运起轻功,离开了。
叶诗卉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与叶流厌待在同一个空间,她便会想起前世和他在一起时的记忆。
可他们是兄妹,是不可能的。
可随即,叶诗卉便瞥到了叶流厌方才坐过的那方榻上落下的油布包。
她一怔,捡起打开,发现是一品香的鲜花饼。
她呆愣在原地。
一品香是京城有名的甜品铺子,这鲜花饼一天只卖一百份,一饼难求,她很喜欢。
可她已经很久没吃过了。
叶诗卉轻捻一块,咬了一口,入口即化,唇齿留香。
她望着方才叶流厌离去的方向,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但她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
叶诗卉和离的消息一夜之间便传遍了京城。
自然是看笑话的居多。
还有人在茶楼说叶诗卉为人妇,便该孝顺公婆,此等将所有嫁妆都拿走的行为,视为无耻。
只是据说第二日,那人便被割了舌头,再也无人敢议论。
翌日,武阳侯老夫人便登门拜访,叶诗卉隆重接待。
叶父与武阳侯同为先帝重臣,三朝元老,平日对叶诗卉便多有照拂。
问起和离缘由时,叶诗卉只道:“我与镇国公本就没感情,他又不能辜负他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愿做别人的拦路石。”
武阳侯老夫人一个劲说她可怜:“文正公平日宠你如珠如宝,可镇国公府当初求娶你,现如今竟这样对你。”
“老夫人,我很好。”
有武阳侯老夫人在,她在京城贵妇圈很有地位,自然是向着叶诗卉说话的。
一时间,叶诗卉的风评扭转。
便有许多人拜访。
叶诗卉一个一个接待也不现实,便准备举办一场宴会,看到她,流言自然便散了。
“玉珠,宴会时间便定在十三日吧。”
而此刻,镇国公府。
季允霏得知这个消息,拍案而起:“叶诗卉是不是故意的,明知你我十三日成亲,她也选了十三。”
一旁霍少黔安抚道:“或许是巧合罢了。”
季允霏看着他:“我就知道,她虽和离了,心里还是有你,不肯放过你。”
季允霏心里认定,叶诗卉是因为嫉妒自己得到了霍少黔,而她则成为了下堂妇。
霍少黔抿唇没有说话。
季允霏见状,心中不安,投入了他的怀中:“黔哥,我好害怕,她会不会使什么手段,把客人都吸引走。”
“不会的,镇国公府是勋贵,她一个和离的妇人,自然会选择我们。”
转眼,到了宴会那日。
叶诗卉举办宴席,却无一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