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瞬低压,空气仿佛都在此刻凝结。“不,墨景年,那绝不是我!”我想开口辩解,但看见他陡然发狠的眼神,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再吐不出半个字。我看着墨景年和吴楚臻转身,大步朝着拴在营帐外的马而去。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将我这个叛贼捉拿归案。我跟在墨景年身后,看着他翻身上马,眼中的锐利如同利刃,狠狠扎进我心脏。身为监察御史,墨景年向来嫉恶如仇,更别提是对我这样一个叛国贼。曾几何时,我以他为傲,也曾护着他捉拿贪官。
斥候的声音清晰传入我耳中,像是一道魔咒。
我的尸体明明在这里,他们却说,发现了我的身影?
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不由转头看去。
只见墨景年双拳紧握,眸子里墨色翻涌。
周围一瞬低压,空气仿佛都在此刻凝结。
“不,墨景年,那绝不是我!”
我想开口辩解,但看见他陡然发狠的眼神,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再吐不出半个字。
我看着墨景年和吴楚臻转身,大步朝着拴在营帐外的马而去。
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将我这个叛贼捉拿归案。
我跟在墨景年身后,看着他翻身上马,眼中的锐利如同利刃,狠狠扎进我心脏。
身为监察御史,墨景年向来嫉恶如仇,更别提是对我这样一个叛国贼。
曾几何时,我以他为傲,也曾护着他捉拿贪官。
可现在,墨景年召集手下,摩拳擦掌要去围捕的人,是我。
骤然响起的鸣金出兵声将我生生从回忆中拉出来。
军队很快就来到了边塞四方谷里的客栈外。
客栈里,大门外是附近的百姓,门内,是全副武装的神甲军精锐。
“吴将军,客栈内的百姓都已驱散,里面各个出口都有人守着。”
我心尖冒起一阵涩意,在他们心里,我竟成了这样罪恶滔天之人。
我将目光投向寂静的客栈,低低出声:“我也想看看,那人到底是谁。”
只是不到一炷香时间,就有人一脸懊恼的跑出来。
“吴将军,孟惊晚跑了!”
吴楚臻二话不说就往里走:“我先去客栈里探查,景年,你把四方谷都封锁起来!”
墨景年点了下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走过去。
我跟着他刚走出客栈,就察觉到他情绪突然不对起来。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客栈外巷子里的地上,躺着一只制式轻巧的弩箭。
我心脏猛地一颤,在南临国军营卧底三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个兵器。
这是南临国军营里的黑鸦箭!
先皇,就是死在这种弩箭之下。
这次他们想要对付的,是谁?
想到这,我手指紧攥,下意识看向墨景年。
只见他盯着那支弩箭,眼中的怒意一点点聚集,几乎化作火焰。
“守住四方谷的所有出口,一个人都不准放出去,绝不能让孟惊晚再逃!”
他声音依旧清冷,却带有深冻三尺的寒意。
哪怕没有证据证明那人是我,可在墨景年心里,我早就被定了死罪。
我身体瞬间僵直,一股让灵魂战栗的疼散落全身。
片刻后,在能俯瞰到整座四方谷的山顶。
墨景年长身玉立,如青松挺拔,鹰隼般的眼紧盯着山下。
“她在那,即刻派人围剿!”
所有人都将视线落了过去。
我看着山下的红衣女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无论是身形,还是策马疾驰的动作,她跟我确实毫无分别。
如果我不是正站在他们身边,我甚至都要相信那就是我!
我的心脏一瞬沉入无底深渊。
她是谁?为什么要陷害我?还是说,南临国想利用我弋椛的身份做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出现在我脑海,我怎么都抽不出头绪。
这时,墨景年眉心紧皱。
只见山下的女人停顿一下,抬手挥出一样东西,然后便转瞬消失在山谷口!
我瞬间屏住了呼吸。
半个时辰后,吴楚臻走到墨景年面前,声音沉重。
“景年,人跑了,我们只找到这个,是……你亲手交给孟惊晚的订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