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说要吃的百叶酥,怎么样,喜欢吧?”“惊晚,你记住,战场上长枪在人就在,长枪毁人也亡,无论如何,一定要拿紧我们手上的这杆枪!”我站在正厅门口,情绪阵阵翻涌。“爹,要是你在,一定会相信我的,对不对?”这时,墨景年搜完了外面,直直走向我的院子,而我,也措不及防的被扯了过去。曾经温馨简朴的院子变得空荡荡,桌椅,床铺,全都没有了,空的让人心慌。看着还不如府中小厮住的位置,我心头还没愈合的伤口又再度皲裂,生出小小的倒刺,疼痛难忍。
她刻薄的话语让我心脏猛地一缩。
我紧紧盯着她,那张从前温婉如玉的脸如今变得市侩精明,再无半点曾经的模样。
墨景年直接开口:“妨碍军务执行,严重者就地斩杀。”
我娘看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让开:“你们快点,我还约了人来打马吊。”
刚说完,将军府东偏房就响起了催促声。
我娘顿时眉飞色舞。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来。”
“什么输了不敢来?我每月拿的钱不少,会在意输的那点小钱吗?”
我脚步一停,拿钱?拿什么钱?
我环顾四周,当初普通的红木桌被换成了紫檀木的雕花镂空桌,桌上的茶具也是黄底蓝边的青花茶盅,看得出来价格不菲。
唯独没变的是先皇亲笔所书赐给我爹的那块‘忠义勇武’的牌匾,被擦拭的很干净,静静的供奉在正厅里。
回忆一下拉开了闸。
“对不起,惊晚,营里有紧急的调令,这次中秋让娘亲陪你过好不好?”
“闺女的生辰我怎么可能不回来,猜猜爹爹给你带了什么?”
“你一直说要吃的百叶酥,怎么样,喜欢吧?”
“惊晚,你记住,战场上长枪在人就在,长枪毁人也亡,无论如何,一定要拿紧我们手上的这杆枪!”
我站在正厅门口,情绪阵阵翻涌。
“爹,要是你在,一定会相信我的,对不对?”
这时,墨景年搜完了外面,直直走向我的院子,而我,也措不及防的被扯了过去。
曾经温馨简朴的院子变得空荡荡,桌椅,床铺,全都没有了,空的让人心慌。
看着还不如府中小厮住的位置,我心头还没愈合的伤口又再度皲裂,生出小小的倒刺,疼痛难忍。
可墨景年却直接走进卧房,拉开衣柜,摁出了一个暗格。6
我看着他熟悉的动作,心里蓦的一颤。
原来,他还记得。
这个暗格是我自己做的,也是我和墨景年的秘密。
从前藏着的是我自己写的一些小心思,后来这里面放着的,都是我跟墨景年美好的回忆。
墨景年还跟我说:“那我们的定情信物都由你来保管,等成亲那天再拿出来?”
我当时还狠狠给他一拳:“谁说要跟你成亲了!”
暗格被猛然被抽出,我下意识看了过去。
空无一物。
我的心跳也空了一拍,怎么会?我从未动过这里面的东西!
而墨景年看着那个空荡荡的盒子沉默良久,才重新放了回去。
“吴将军,我这边没有发现。”
他们最终一无所获的走出了我家,离开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我娘。
却见她站在门口,一直探着头望着墨景年他们离开的背影。
我突然想起,曾经有很多次,她也是这么目送我离开的。
她,是在怀念我吗?这一瞬,我突然有些想哭。
我跟着墨景年,他正要上马的时候,传信的白鸽停在了他的肩膀。
还是司马梦婷的传书。
【景年哥哥,宫里派来的画像师到了,要给我们画张穿喜服的像,你何时得空回来?】
墨景年只停顿了一瞬就就翻身上马,调转了方向。
我看着他嘴角隐约的笑意,心脏一瞬间像成了铁,挂在胸腔里坠的我呼吸不畅。
过往回忆点点破碎,化成刀刃重伤我。
“惊晚,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惊晚,这是我亲手准备的婚书。”
“惊晚……”
曾经对我那么好的人,如今也找到了新的归宿。
我心里被堵的发闷,却只能望向窗外,努力排解这股闷气。
一个时辰后,墨景年踏进府邸,直奔后院。
一进门,就看见司马梦婷在里面穿着喜服,看见墨景年,她眼睛亮了亮。
“景年哥哥,我听钱庄的掌柜说,孟惊晚每月都会给将军府送一万两银票。”
我看着墨景年面色霎时凝沉,却只能苦笑。
“墨景年,不可能是我。”
如果我没死,我不会这么高调张扬将将军府陷入险境,更别提,我此刻早就死了。
这时,有下人来报:“殿下,军营传信,吴将军请您过去一趟。”
而我却看着司马梦婷火红的身影,第一次发觉不对劲。
为什么她的身形跟我这么相似?更甚至于,她比我更像四方谷的那个人影!
没等我多想,司马梦婷浅笑出声:“景年哥哥,公务要紧,我等你回来。”
墨景年眼神柔和,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不过半个时辰,墨景年再次回到了军营。
刚踏进营帐,吴楚臻深沉的声音响起。
“京城来的铸造铁匠到了,经过他的辨认,那杆枪,就是寒铁枪。”
“独属于,孟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