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在奏响生命最为原始、最为激烈的大圆满乐章。戚时雨慢慢地不再挣扎,她知道沈聿风的邪火已经无可收拾地被撩起来了。她眼角带泪,如同一具玩偶一般躺在地上任由沈聿风掇使。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被沈聿风羞辱时的感觉一般,尽管不太一样。那时他深深恨着自己,这时却无可救药地爱着、占有着自己。但本质上有什么不同呢?都是对自己没有任何尊重,没有任何怜惜地践踏蹂躏。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下动作,两人在黑暗中坦诚相待。
戚时雨呆愣在了原地,感受着沈聿风薄唇上温热的触感,大脑一片空白。
沈聿风的舌已经入侵了她的口中,打算搅出一片风云。
昏暗狭窄的小房间里,暧昧的氛围荡然传开。
她立马闭紧嘴唇,手上抗争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强烈。
但沈聿风根本不打算放过她,紧紧握住她的双手,让她无法挣脱。
双唇的攻势也变得更加猛烈,如同疾风骤雨般猛烈拍打着。
戚时雨心中升起一股凄然的绝望,伴随着浓烈的恶心。
这个害死过他一次的男人,正强行占有着她!
她哪怕脱离了男人两年,失去了一次记忆,还是要在他怀中,与他亲昵。
沈聿风将她放开后,眼神含着前所未有的激烈与欲望。
他不想卑微如蝼蚁一样向戚时雨乞求遥遥无期的原谅。
如果她要恨他,那就恨他一辈子吧!
哪怕暂时能够获得真心不属于自己的戚时雨,他也要强硬地占有。
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
沈聿风将戚时雨猛然扑倒在地,呼吸浓重,一双青筋浮现的手开始在她全身游动着。
“你要干什么?”戚时雨惊呼着。
他情迷意乱,脸色绯红,在一片昏暗中喘着低沉的粗息道:
“时雨,我想要你,我等不及了,你知道两年来我有多想你吗?”
“我好不容易等到你,我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然后他一只手抓住戚时雨的两只手腕,用腿狠狠夹住戚时雨还在乱弹动的双腿。
让戚时雨浑身动弹不得,绝望而凄切地盯着幽深中他模糊的脸颊。
沈聿风将自己的西服快速褪下。
干练而带着清晰肌肉线条的上身,隔着一层汗湿掉的薄细白色内衬衣显现出来。
喷薄着富有张力的旺盛之火。
他将戚时雨身上的衣衫剥落褪下,一片迷人的春光从中乍泄而出。
而后,沈聿风强健的躯体与一梭赤条条的雪花相拥。
令人羞赧的春情扑入房间中的黑暗之中,一高一低,一轻一重的声音旋律起伏着。
如同在奏响生命最为原始、最为激烈的大圆满乐章。
戚时雨慢慢地不再挣扎,她知道沈聿风的邪火已经无可收拾地被撩起来了。
她眼角带泪,如同一具玩偶一般躺在地上任由沈聿风掇使。
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被沈聿风羞辱时的感觉一般,尽管不太一样。
那时他深深恨着自己,这时却无可救药地爱着、占有着自己。
但本质上有什么不同呢?都是对自己没有任何尊重,没有任何怜惜地践踏蹂躏。
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下动作,两人在黑暗中坦诚相待。
沈聿风的呼吸如同暴雨前的低沉雷鸣,以戚时雨的身体为中心,春火流向四面八方。
然后再淙淙散入戚时雨的身体中,令她感到浑身酥麻。
而后雨点轻启,沈聿风的炽热与戚时雨的清冷彻底纠合在一起。
戚时雨闭上眼承受着一股撕裂般的痛苦。
陌生的场地,黑暗的环境,两人在这里完成了生命最原初的交流。
“沈聿风,你再这样,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她感受身上躯体暴烈的动作,轻声道。
“反正你也不可能原谅我,你就恨我一辈子吧!”
沈聿风匆匆回答道。
戚时雨双眼变得黯淡无光,随后闭上了眸子,任由复杂的感觉流入全身。
随后沈聿风竟说出让她全身冰凉的话:
“你可以给我生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