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若词如今还是清白之身!并未有孕!“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穆清澜!她自己没了孩子,便要嫉妒于我,这都是污蔑!陛下怎可听他人妄言啊!”柳若词还想狡辩着,此时已经全然没有了端庄仪态,扯着穆清澜便咬。穆清澜看向柳若词,眼里含上一抹寒霜,开口说道。“皇后所言倒是让我想起来了,陛下当初为了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落了自己的孩子,夜深人静时,可想过后悔?”穆清澜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沈恒,沈恒的心一沉,并未理解穆清澜的意思。
柳若词闻言,彻底坐不住了,面如土色,张着口什么也说不出来。
即使不说,沈恒心里已经清楚。
那日三清殿,柳若词刚被接回宫中,他与柳若词醉酒,醒来之时,床榻上一抹殷红,柳若词娇羞不语,他便将柳若词赐封号婕妤。
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沈恒不得不相信。
那柳若词如今还是清白之身!并未有孕!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穆清澜!她自己没了孩子,便要嫉妒于我,这都是污蔑!陛下怎可听他人妄言啊!”
柳若词还想狡辩着,此时已经全然没有了端庄仪态,扯着穆清澜便咬。
穆清澜看向柳若词,眼里含上一抹寒霜,开口说道。
“皇后所言倒是让我想起来了,陛下当初为了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落了自己的孩子,夜深人静时,可想过后悔?”
穆清澜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沈恒,沈恒的心一沉,并未理解穆清澜的意思。
一旁的柳若词反应过来,忙大喊着:“你自己保不住孩子,污蔑我也就算了,在这百官面前还要咬一口陛下吗!”
沈恒看着柳若词这般没有仪态,大喊大叫的样子,不免心生厌恶,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自己惦念了三年的人?
摄政王沉声喝道:“放肆!大殿之上,岂是你发疯的地方!”
摄政王的声音威严,喝得那柳若词顿时不敢言语。
摄政王于前朝时便战功赫赫,穆家世代忠良,是大梁第一大臣,先皇亲封的外族王侯,临终时授以摄政王辅佐朝政,督责大梁。
就连沈恒也不敢轻易反驳摄政王。
摄政王立了立衣襟,冷瞥了一眼柳若词,看向沈恒,声音庄重且冰冷。
“本王不远跋涉千里进京,为的就是给小女讨一个公道,还望陛下明断。”
沈恒看向穆清澜,她站在大殿中央,面容淡漠,却一眼都没有看他。
沈恒沉出口气问道:“摄政王想讨的,是何公道?”
穆清澜看向沈恒,心道这男人还真能装傻充愣,随即朗声道。
“陛下曾断言我下毒谋害皇后,因此将我关押慎刑司逼我认罪,淑妃合谋皇后对我私自动刑,陛下两耳不闻,将我打入冷宫。”
穆清澜字句冰冷:“这桩桩件件,我未曾做过,今日我立于大殿上,要的,就是清白二字!”
沈恒呼吸一窒,看着穆清澜,心头微刺。
穆清澜字字句句解释控诉,却又都是事实。
沈恒看着穆清澜许久,沉声宣道:“皇后无德,欺君罔上,德不配位,即日起降为婕妤,打入冷宫!”
柳若词闻言,瘫软在座,再也没了半分气力。
穆清澜冷眼看着沈恒和柳若词,戏已收场,她也不愿再次久留,穆清澜转身,在摄政王和林霜的拥护下转身正欲离开。
沈恒出声叫住穆清澜:“事已明朗,你又何时回宫?”
穆清澜转头,冷眼看着高坐在上的沈恒,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
“南国此来大梁,只为公道二字,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