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家里添置的东西太多,到时候郁闻深回来看见了会觉得奇怪。她又抓紧时间用搪瓷盆打了水,把桌子和床头擦的干干净净的,就又全部都收起来了。看着转眼间就整洁一新的屋子,阮缨满意的点了点头,想着待会先去洗漱。住在家属院里唯一的好处就是有水管,能直接在屋里洗澡。不像乡下,想要洗漱必须得先烧水,每次都得折腾上半天,耗费不少时间。天色很快就黑透了,郁闻深还没有回来。阮缨倒是也不着急,把自己洗漱干净以后,换上了一身宽松透气的衣服,把头发擦干,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屋子里这么脏想要直接睡觉肯定是不可能的,阮缨突然想到,她在离开之前把赵梅雪的房子搜刮的一干二净,甚至把家具都还搬走了。
赵梅雪就温婧一个亲闺女,对待她还挺不错的,那些家具就是未来打算交给她的嫁妆,木料和款式都还不错。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正好能够派上用场。
“我这小脑袋瓜,真是太机智了。”
阮缨对自己的先见之明十分满意,直接把卷来的所有能拿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
正好这里就有现成的床单和被罩,而且颜色和花样还挺好看的,明天只需要再买一套换洗的就行,还能省上一笔钱添置别的东西。
阮缨率先把床擦了出来,换上崭新的床品的同时,还不忘把平时自己用的枕头摆了出来。
这样即使是换到陌生的环境,晚上也能够睡得踏实一点。
被她这么打扮了一番,原本残破不堪的床突然就变得好看了点。
淡米色十分温馨治愈,碎花的样式也十分的有田园情调,再加上软软的床垫和枕头,看着就特别好睡。
这样一来,等再把地板收拾一下,睡觉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阮缨擦完地板,又拿起工具把窗户框先加固了一遍。
她踩在木头凳上,一边敲钉子,一边随意的哼哼着。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阮缨平时动手能力就很强,别说是修整窗户和门了,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跟着爷爷奶奶学一些简单的手工活。
后来两位老人去世以后,她又开始跟着村里的大爷大妈混。
因为长得漂亮可爱,嘴巴又甜,街坊邻居们都很喜欢她。
正好村子里的鲁老爷子就是个工匠,见阮缨难得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又跟自己趣味相投,最爱把她带在身边,教她制作各种东西了。
乡下阮缨屋子里最喜欢用的那把椅子,就是她自己捡木材做的。
除了制作和修理各种家具以外,阮缨手很灵巧,还会编织竹篮、竹篾这些东西。
只可惜这座海岛上没有栽种着竹子,这项技能自然也就派不上用场了。
阮缨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不停的忙活着,很快就把整个屋子的门窗都加固了一遍。
怕家里添置的东西太多,到时候郁闻深回来看见了会觉得奇怪。
她又抓紧时间用搪瓷盆打了水,把桌子和床头擦的干干净净的,就又全部都收起来了。
看着转眼间就整洁一新的屋子,阮缨满意的点了点头,想着待会先去洗漱。
住在家属院里唯一的好处就是有水管,能直接在屋里洗澡。
不像乡下,想要洗漱必须得先烧水,每次都得折腾上半天,耗费不少时间。
天色很快就黑透了,郁闻深还没有回来。
阮缨倒是也不着急,把自己洗漱干净以后,换上了一身宽松透气的衣服,把头发擦干,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她靠在床头一边等人一边在心里琢磨着,这栋二层小楼虽然房间不少,但能住人的就这么一个。
今天晚上还不知道他们两个应该怎么睡。
阮缨毕竟初来乍到的,不好意思就这么直接把床占了,让郁闻深忙碌一天回来,还得委委屈屈睡地上。
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从外面传来的虫鸣声。
明明是全然陌生的环境,但阮缨仿佛是意识到了这里不会有人再伤害她,整个人前所未有的安静了下来。
她一边哼着歌,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在经过灵泉水的调理之后,阮缨的身体状况跟之前比较起来好多了,甚至都没有在孕吐过。
再加上孩子月份还小,不会出现胎动的反应,这也导致她的观念还没有转变过来,经常会忘记了自己已经怀孕的事情。
生命真的很奇妙,她的腰这么窄,甚至都还没有郁闻深一条腿粗,但却能够孕育出来他们共同的孩子。
阮缨的心情也因此而愉快了起来,她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小声跟宝宝说着话。
“今天跟着妈妈一起跑了那么久,宝宝有没有觉得累啊?”
“看到爸爸之后,你对他的感觉怎么样?想要妈妈跟他在一起吗?”
明知道肚子里的宝宝不会给予她任何回应,但阮缨随口跟小家伙闲聊着,还是觉得心里安定了许多。
聊天的同时,她还没忘记给自己喝上点灵泉水。
一整天下来的疲惫,都因此一扫而空。
阮缨紧接着又思考起今天跟郁闻深约定好的,等她晚上回来以后,就把宝宝的存在告诉他的事情。
这件事是必然要说的,只是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开口,才会显得不那么突兀。
孩子是要父母亲密接触过才能有的,阮缨很想回忆起一些细节来,证明自己真的没有在胡说八道试图给郁闻深戴绿帽。
但奇怪的是,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已经不记得了。
对于仅此一次的新奇体验,按理来说应该会对她造成很深刻的印象才对。
现在这么稀里糊涂的,总让阮缨有种自己被剧情降智的感觉。
虽然还没来得及问郁闻深,但她的情况估计也没好到哪去,还记不记得他们之间的这一次都不一定。
阮缨想起这件事来都觉得很是气愤无语,虽然她不是什么老古板的人,但好歹也是第一次,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吧。
要不是做了那场预知梦,她会被一直蒙在鼓里,搞不清楚自己发生关系的对象是谁不说,对于这一方面的记忆还全然空白。
整得好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像是平白无故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都怪可恶的剧情。”
阮缨气的捶了两下枕头,又翻了个身侧躺在了床上,一边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秀发,一边不断地思维发散着。
或许是她刚才一直在思考新婚夜那次的缘故,她这会脑袋里面,突然浮现出了今天给郁闻深上药时,看到的他的身材。
虽然说阮缨没见过几个男人的身体,也无从比较,但是郁闻深的肌肉看起来真的很漂亮,就跟上学时在书本插图上看到的,雕刻出来的艺术品一样。
最重要的是,郁闻深还是个军人,他的力量是货真价实从训练和任务中锻炼出来的,并不是什么花架子。
想来,郁闻深的技术应该不会很差吧。
毕竟他这种类型的男人,看着能力就很强的样子。
想到这里,阮缨莫名有些脸热起来,摸着滚烫滚烫的,跟快要烧熟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