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玲烟听完,心口余波荡漾不息,酸涩胀满,立刻去看秦允珩,果然见他饱受创伤的模样。“我想自己待一会。”秦允珩手攥着被角,一脸受挫,闭上了眼。乔婉瑛和江玲烟对视一眼,转身出了门。秦允珩没想到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的真相,竟是这样的。无限惆怅与悲拗在心间弥漫,喉头的哽咽和舌根的酸涩让他眼眶湿润。他静静倚在床头,平复着心头的波澜,屋中只有点滴落下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手上突然一痛,他才反应过来吊瓶打完了,血液倒流回导管。
秦允珩半坐在床上,已经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听见她的话,点了点头。
目光却径直看向江玲烟,见她脸色难看,便直接解释道:“乔婉瑛恢复了记忆,想起当年我们连队全员丧生的那场任务内情,所以来找我的。”
江玲烟神色一凛,没想到秦允珩这样坦诚而不掩饰。
乔婉瑛点了点头,看着秦允珩这幅模样,忍不住调侃:“你什么时候这么娇柔了?”
五年未见,她找回了记忆后,似乎变得更加活泼了,与之前严肃冷静的模样大不一样。
秦允珩没在意她的调侃,只冷静说:“把花拿远点,烟烟过敏。”
江玲烟这下心中颤动更深。
花粉过敏的事,只有周安年知道,她没想到秦允珩也知道。
乔婉瑛打趣地看了他一眼,脚步一转把花在了距离最远的阳台。
江玲烟心逐渐稳定,感受着他的爱护,逐渐明白了秦允珩的心。
可是现在越温柔,就衬得先前越冷漠。
原来秦允珩懂如何爱人,那之前为何还对她那样冷淡?
江玲烟沉浸在自己思绪中,便听两人聊到当年。
“我们收到的情报说村民上山打猎被泥石流困住,其实不是打猎,而是带路挖坟掘宝。”
“泥石流也不是天灾,是他们炸出来的。”
江玲烟和秦允珩俱是一惊,没想到当年的事竟然如此复杂。
乔婉瑛眉头一皱,回忆起当年。
秦允珩与他们分开后,一行人继续搜索,在山背阴处找到了村民的痕迹。
可除了村民外,还有一伙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衣着装备都十分精良。
连长和江玲烟上前质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
村民支支吾吾的说他们来旅游,可那伙人却十分不在意,直接说这山里有宝藏,要挖出来再走。
“这简直是盗窃!”连长十分愤怒。
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连队还是打算将一行人都送出,再联系警方拘捕。
不料在他们到了安全地区,只剩连队未转移时,一伙外国人竟悄悄引爆了炸弹,引发了更大的泥石流,将连队战士全部埋葬。
乔婉瑛因掉进地下洞穴逃出一劫。
后来村民们一口咬定是天灾,由于没有证人,虽然惋惜,但也只能这样结案。
江玲烟听完,心口余波荡漾不息,酸涩胀满,立刻去看秦允珩,果然见他饱受创伤的模样。
“我想自己待一会。”
秦允珩手攥着被角,一脸受挫,闭上了眼。
乔婉瑛和江玲烟对视一眼,转身出了门。
秦允珩没想到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的真相,竟是这样的。
无限惆怅与悲拗在心间弥漫,喉头的哽咽和舌根的酸涩让他眼眶湿润。
他静静倚在床头,平复着心头的波澜,屋中只有点滴落下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手上突然一痛,他才反应过来吊瓶打完了,血液倒流回导管。
秦允珩深呼一口气,向门外叫:“烟烟,烟烟?”
可他却没收到回答。
秦允珩又叫乔婉瑛,回应他的也是一片沉寂。
他心中预感不妙,直接扯了管子翻身下床,刚推开门便见医院里慌乱一片。
他拉住一个护士,问:“发生什么了?”
护士满脸惧怕:“有人袭击医院,绑架了两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