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误会!小杜大夫,她刚才真的看着我的身体笑,笑得可嬴荡了!”“额……”杜明心里汗颜:戎护将军那样的她都不要,又怎会看上你这个猴杆。“先给你针灸吧,我一会出去问问,晚点再给你说法。”那病人抹了把眼泪,趴在病榻上:“那你一定要给我说法啊!”“好的。”门外,沈楚兰尴尬地挠头,将经过给扎完针的师兄讲了一遍。杜明也汗颜:“你说你什么时候发呆不好,偏偏要挑那个时候,可把人家吓得不轻。”沈楚兰:“……”这……她也没想到啊!
杜明:“额……应该是误会。”
“不是误会!小杜大夫,她刚才真的看着我的身体笑,笑得可嬴荡了!”
“额……”杜明心里汗颜:戎护将军那样的她都不要,又怎会看上你这个猴杆。
“先给你针灸吧,我一会出去问问,晚点再给你说法。”
那病人抹了把眼泪,趴在病榻上:“那你一定要给我说法啊!”
“好的。”
门外,沈楚兰尴尬地挠头,将经过给扎完针的师兄讲了一遍。
杜明也汗颜:“你说你什么时候发呆不好,偏偏要挑那个时候,可把人家吓得不轻。”
沈楚兰:“……”这……她也没想到啊!
哪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会是这样的!
她才该惊悚好不好!
“那……我去道歉?”
“算了,我先去给他解释,不然你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我怕他不顾及身上的针都要崩起来。”
杜明好不容易跟病人解释完,病人也只是用那双委屈的眸子望着他。
将信将疑的问了句:“你没骗我吧小杜大夫?”
杜明摇头。
见病人接受了,也就放心的离开了。
谁知道沈楚兰去给他拔针的时候,又把病人吓一跳。
他努力的缩着身子,但又顾忌身上有针,幅度不敢太大。
“你……你想干嘛!”
“我告诉你,虽然小杜大夫说了是误会,但是我绝对不……”
他话还没说完,沈楚兰就歘欻欻拔完了针。
眼神都没停留一下,径直离开。
病人还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头,茫然的咽下口水。
等到杜明闻声赶来的时候,她已经在院子里泡针了。
“没事吧?”他问。
沈楚兰好笑:“没事,拔个针而已,你不用管他。”
杜明见状又往回走,还有病人等着他看病呢!
真是,一上午光忙着两头窜了。
病人从房间出来,见沈楚兰站在院子里,哼唧一声,贴着墙根走了。
沈楚兰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
笑完后她才惊觉,她有多久没笑过了?
这一自问,笑容再次僵在脸上。
慢慢又消失了。
……
晚上,一家人吃过晚饭后,杜明收拾碗筷桌子,师父在看书,沈楚兰就一个人跑到院子里乘凉。
虽然是在沙漠,但是院子里还是有被师父和杜明悉心养活的花草。
她半躺在院子里的大石头上,手臂后撑,仰头望着天空的圆月和星辰。
她发现,沙漠里的月亮无论何时都要比京城的月亮圆。
星星也要比京城里的星星多,还亮!
“你在看什么?”杜明收拾完一切,在她身旁坐下。
学着她的样子,仰望星空。
“师兄,为什么沙漠的月亮比京城的圆?”
“不知道,我没看过京城的月亮。”
她默了默,问:“你想去京城吗?”
杜明摇头:“我是江湖儿女,不适合那种人来人往的喧嚣市景。”
沈楚兰明白他说的喧嚣是何意。
点点头,便没再说话。
两人随着夜色渐渐沉寂下来,连同心跳仿佛也在这刻停了下来。
“阿楚,”杜明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问她:“你会回京城吗?”
沈楚兰摇头。
“京城还有你的家人吗?”
她默了一瞬,再次摇头。
那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没了娘亲的那天起,她就已经是个孤儿。
这么多年一直努力活在京城,不过是因为那个人罢了。
可如今,她连那个人……也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