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美盈红着眼眶看着萧宴岭,满目绝望,心如死灰。萧宴岭被宋美盈浑身的死气惊住,看向她的眼里满是疑虑:“美盈,你怎么在医院?”可宋美盈却已经转身,只给他留下一个单薄决绝的背影。她已心力交瘁,不想再跟他们纠缠。……回到家属院,宋美盈脸色微白,满身疲惫。什么都不想做,就只想躺在床上休息。不知过了多久,宋美盈迷迷糊糊听到旁边传来窸窣的声音。她睁开眼睛,就看到萧宴岭站在床边,手正伸过来,似乎想要贴上她的额头。宋美盈条件反射推开他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宋美盈顿时满眼惊慌,竭力出声:“宴岭,救……救救我们的……”孩子。
眼前阵阵发黑,映入在她眼帘的却是——
萧宴岭抱着宋美晴上了吉普车,启动油门,扬长而去。
宋美盈躺在血泊中,心如死灰的她渐渐失去意识。
她好像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里有人用冰冷的机械将她的孩子硬生生剥离了她的身体。
她想阻拦,可浑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离她越来越远。
宋美盈伤心欲绝,不停的恳求:“不要,不要带走我的孩子……”
病床上,宋美盈眼角划过一滴泪水。
她缓缓睁开眼,手摸向肚子,声音低不可闻:“我的孩子……”
旁边的护士听到她的呢喃,眼里闪过一抹惋惜,安慰道:“同志,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
宋美盈目光空洞,心脏宛如被挖空。
护士走后,宋美盈蜷缩着身体,隐忍了很久的眼泪瞬间决堤。
她神情哀伤绝望,呜咽出声:“对不起,对不起,宝宝,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眼泪从苍白的脸上划过,沁湿了枕头。
空旷病房里,只剩下宋美盈的低泣哀鸣。
接下来几天,宋美盈就像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身体是一天天的好起来,眼里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而这期间,萧宴岭却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一周后。
宋美盈出院,天空下起了丝丝小雨。
她撑着伞走进雨里,才走几步就蓦然停了下来,眸光淡淡的看着前方。
面前停了一辆吉普车,萧宴岭和宋美晴共撑一把伞,谈笑风生走过来。
宋美晴一脸兴奋看着萧宴岭:“宴岭,刚才医生给我看了,说胎儿彩超影像真的好可爱,我现在超级期待宝宝出生的样子。”
萧宴岭将伞偏向宋美晴:“恩,我也很期待。”
说完,拉开车门准备上车。
转目间却对上宋美盈黯淡无光的眼眸。
宋美盈怔然的看着几米外把姐姐护在伞下的男人,耳边不停充斥着刚才他说的‘期待’二字。
心里就像是被利刃一刀刀的凌迟。
她的孩子从知晓还不过短短几天,就被迫剥离了她的身体。
而她的丈夫却期待别的女人生的孩子,甚至都不知道他的亲生骨肉存在又失去了。
何其悲哀,何其讽刺。
宋美盈红着眼眶看着萧宴岭,满目绝望,心如死灰。
萧宴岭被宋美盈浑身的死气惊住,看向她的眼里满是疑虑:“美盈,你怎么在医院?”
可宋美盈却已经转身,只给他留下一个单薄决绝的背影。
她已心力交瘁,不想再跟他们纠缠。
……
回到家属院,宋美盈脸色微白,满身疲惫。
什么都不想做,就只想躺在床上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宋美盈迷迷糊糊听到旁边传来窸窣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萧宴岭站在床边,手正伸过来,似乎想要贴上她的额头。
宋美盈条件反射推开他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萧宴岭的手僵在半空中。
他明显看到了宋美盈眼底一闪而过的嫌弃。
将手收回,半响萧宴岭才开口:“你今天去医院是生病了吗?”
宋美盈看着眼里带着一丝关切的萧宴岭,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若是放在以往,她肯定欣喜若狂。
如今她却已经不在意了。
宋美盈眸光淡淡:“没有。”
心里却想着和萧宴岭离婚的事情,或者可以直接跟他说。
而萧宴岭看着宋美盈冷淡的神情,开口解释。
“上周送美晴去医院检查完后,我临时接到紧急任务,所以没来及告诉你。”
“萧宴岭,我听腻了,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