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看见林子君收回来手,而他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抬起左腿,膝盖磕在了白纪的面门上。看着眼前的一幕,那对姐妹花吓傻在了当场,除却了大叫之外已经忘记了一切。不止是他们两个,就是我也有些愕然,尽管林子君在我眼中已经是十恶不赦,但是此时我却因为他的一拳一脚对他有了一个很深刻的改观。他的脸上还挂着笑,坏坏的笑,笑得不羁。因为林子君的突然发难,白纪没有丝毫的心里准备,只是眨眼的功夫便被林子君放倒在地上。这一刻的林子君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身上的每一条神经。
尽管我没有对林子君抱有什么希望,但是此时他却俨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仿佛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甘都在释放在刚刚大喊声中。
随着林子君缓缓的转身,就像是在昭示着我还有着一线生机般,我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袖,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找到了刚刚认识白逸时那份安全感。
“你刚刚的话重新在说一遍!”
林子君的表情的很差,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动怒,只是我刚要说话时,却被身后的白纪推到一旁。
白纪满脸堆笑的朝着林子君走了过去。
“林哥你多心了,我跟白逸确实认识不假,却也只是他公司的员工,别听她乱说,我给你准备了俩小丫头,我叫下来你看看?”
说话间,白纪便吆喝了一声,没多大功夫,楼上便走下来俩个衣着暴露的小女生。
出奇的是俩个女孩几乎有八成相像,容貌清丽,虽然不着粉黛,但是却精致无比。
眉宇间尚有几分稚气未脱,而身材却无比的惹火。
哪怕我这个女人见了都心生妒忌,俩人能有十七八岁,浑身散发着朝气,精致而秀美的镂空装让两个女孩看起来极具魅惑,堪比美玉的孪生姐妹花。
“林哥,这是一对姐妹花,别急着走,让他们陪你一夜……”
林子君的脸上漏出了笑意,不过与我熟悉的坏笑有所不同。
往日他的笑容很难形容,有一点邪、有一点坏。
而今天则全然不同,笑容中多了几分阴险与狠厉。
“你还是真是煞费苦心啊!”
白纪看着林子君,有些尴尬的笑道:“林哥你这说的哪里的话,你看你就别急着走,这姐妹花不好找,你……”
白纪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白纪蜷缩在林子君的身前,右手捂着肚子。
与此同时看见林子君收回来手,而他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抬起左腿,膝盖磕在了白纪的面门上。
看着眼前的一幕,那对姐妹花吓傻在了当场,除却了大叫之外已经忘记了一切。
不止是他们两个,就是我也有些愕然,尽管林子君在我眼中已经是十恶不赦,但是此时我却因为他的一拳一脚对他有了一个很深刻的改观。
他的脸上还挂着笑,坏坏的笑,笑得不羁。
因为林子君的突然发难,白纪没有丝毫的心里准备,只是眨眼的功夫便被林子君放倒在地上。
这一刻的林子君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身上的每一条神经。
“这一拳,为了你对我的误解,我林子君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绝对不会无故糟蹋好人家的姑娘。”
一声轻响,林子君的拳头打在了白纪的脸上,伴随着一声痛呼,我的心都为之一紧。
“这一拳,是因为你骗了我!”
“这一拳,为了白逸那个傻子,为了他瞎了眼,没认出你这个白眼儿狼!”
“这一拳,为了韩雪,因为你的一己私欲毁了韩雪一辈子!”
林子君打完之后悍然起身,然而我却怔在了原地,按照林子君的话,不难推测出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我自始至终都没敢相信。
林子君出钱包我做情妇竟然是受了白纪的挑拨,可以说我眼前发生的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我的小叔子!
我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别墅,我想不通,为什么毁掉我平静生活的会是我一直关照有加的亲小叔子?
“对不起,我当时也不知道这是一个圈套。”
这是林子君口中第二次说出对不起,然而一切都弥补不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出来之前我也想要像林子君一样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发泄在白纪的身上,但是那个念头也就转瞬即逝。
我跟白逸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无法说是自己堕落了,还是发生了太多。
可是想想我这肮脏的身子肮脏的嘴,我还配的上他么?
直到现在,思绪却还在牵挂着那已经不属于我的白逸,我无言苦笑。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的自私。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没有理会林子君,且不说这三个月的情妇是否应该继续,就是我目前这个无家可归的境遇就足够让我自嘲不已。
我就像是一个行尸一样坐在副驾驶上,摇下车窗,傻傻地听着风声。
直到林子君的车停在了医院,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
可能是对生活没有丝毫的向往,连心中的疑惑都懒得问出口。
在林子君的催促声中,我跟着他来到了一间重症病房前。
“这是我妈,自从我爸病逝,她便病发,一直住在这里。”
我听过林子君说过他的父亲因为竞标时助理临时反水,导致竞标失败,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死亡,却不知道她的妈妈竟然在这里住了两年多!
“你为什么不进去?”
“医生说她患上了恶性败血病,稍有细菌都会有生命的危险,两年多来我只敢在外面远远的看着她。”
这一刻我才理解到林子君的病态,跟家庭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尽管我无法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但是我也为人子女,如果是我,我也会恨极了白逸。
我沉默了,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尽管无法去衡量孰是孰非,但是我们都是受害者,我是,他也一样。
我无法体会他眼睁睁地看着父亲逝去母亲一病不起,而每次来看都是隔着玻璃的那种心酸,同时他也无法体会原本我该有的平淡而和谐的生活。
“我们去喝一杯?”林子君长出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
如果是往日,或许我会想到他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算盘,而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仿佛外在的一切都没有预算中的那么重要了。
或者说,我也想有一次大醉的机会。
我们去了附近的一间酒吧,而大醉之后却被‘好心’的服务员将我们两个人送进了酒吧楼上的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