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不能真的不管他。医院江桓之喜提左手打石膏,明明痛的要死,他却还笑嘻嘻的。回去的路上,他和一个小男人似得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稍微动一下,他便要说:“左手疼。”我看向窗外,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后来,我给他请了个护工,他的笑就垮了。但江桓之却恬不知耻的赖在了我的家里,不过我要拍戏,根本不怎么在家。他要住,便让他住好了。剧组我吃着减肥餐,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里的监控。
觥筹交错下,我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没有起身。
桌上的牛排已经冷了,我数着时间盼望着早日结束,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
“精神点,有人在拍你呢。”
这个声音唤回了昏昏欲睡的我。
我侧目,江桓之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想离开,便听他道:“现在动的话会更惹人注意的。”
“……”
我只能硬着头皮坐在原地。
“我以为你会迅速和顾怀年交往,但你们最近好像…没有交集。”
“江总问这个有意义吗?”
“当然有了,我想和你复婚。”
我能感受到他正用炽热的目光看着我,我有些局促的微微侧身看向什么都没有的台上,欲盖弥彰。
我只回了他三个字:“不可能。”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坐在我的身边没有离开,直至晚宴结束。
我穿着高跟鞋和礼服行走不便,江桓之很轻易的就跟住了我。
我终于忍不下去了,直言:“江总,你真的很烦,麻烦你去找你的女伴去,别来我面前晃悠行吗?”
“她是我的妹妹,堂妹。”
“……”
江桓之确实有个堂妹,但我和他家亲戚交集不多,自然也不认得。
“她想见她喜欢的男明星,我就带她来了。”
“…没必要告诉我。”
“你是不是吃醋了?”他很开心。
我冷哼:“你真的想多了。”
我上了车,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终于要摆脱他的时候,他的手在我车门关上的最后一秒伸了进来。
随即便是他痛苦的一身低吼。
他的手被车门压出了碎骨的声音。
“你!”
他就是故意的,我肯定!
江桓之还在笑:“受伤了…麻烦阮小姐送我去医院呗。”
“……”
这一刻,他的无耻已经到达了顶峰。
可我又不能真的不管他。
医院
江桓之喜提左手打石膏,明明痛的要死,他却还笑嘻嘻的。
回去的路上,他和一个小男人似得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稍微动一下,他便要说:“左手疼。”
我看向窗外,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后来,我给他请了个护工,他的笑就垮了。
但江桓之却恬不知耻的赖在了我的家里,不过我要拍戏,根本不怎么在家。
他要住,便让他住好了。
剧组
我吃着减肥餐,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里的监控。
有点难以置信,江桓之竟然在我客厅跑步机上健身。
自律的可怕。
“阮姐,有人找你。”
助理带来一个漂亮的女孩。
她自我介绍:“我是顾怀年的未婚妻,你可以叫我路易斯。”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闻言无感:“您好,您真漂亮。”
眼前的女孩长相精致,一眼便给人高智的印象,她穿的衣服没有logo,最彰显财力的便是手腕上价值百万的女士腕表。
“比漂亮,我还是不能和你比,毕竟你是靠脸吃饭。”
这话,配着她稍显自傲的语气多了一丝阴阳。
拍了这么久的戏,我也多少了解狗血剧的套路,我甚至在想,她下一秒会不会在我桌上拍下一张支票。
然后说——
离开顾怀年。
我已经快忍不住笑了。
于是我赶在她开口之前解释:“我和顾怀年之前确实是有点关系,但现在已经没了,您不用担心。”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不介意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