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宜咬牙切齿:“我这都是因为谁?!”程知阙双手合十,老实认错:“都怪我都怪我,这都是我的错,所以你快去好好休息吧,这里还有江南川呢。”“所以,我就不需要休息了吗?”一道温热的呼吸扫过程知阙的耳朵,程知阙扭头一看,就撞见了江南川阴森的笑容。程知阙尬笑道:“瞧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要不是我俩关系好,我都不会让你在这陪着我。”江南川并不想搭理这厚脸皮的家伙。付思宜也不再推辞,当即去了附近最近的酒店,至于季晏礼,则被她留在了医院。
程知阙面色一僵,嘴巴紧紧闭上。
“这,这样啊。”
付思宜冷嗤一声:“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意思?程知阙,给我把你脑子里面的那些废料收起来,再敢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你就完了!”
程知阙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我知道了。”
17的程知阙长着一张冷峻的脸,但却有一颗肆意的心。
付思宜心中一直都有一个不解之谜,17岁的程知阙究竟是怎么迷上了霸总小说,甚至还会反复观看学习。
付思宜微眯起眼:“程知阙,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小说?”
程知阙不假思索道:“你怎么知道?”
付思宜曾经害怕程知阙看书把脑子看出问题了,曾明令禁止程知阙看这些书,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背着她偷偷看。
付思宜无话可说,看着程知阙的眼神颇为怪异。
“夏依,你快去睡觉吧,你看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付思宜咬牙切齿:“我这都是因为谁?!”
程知阙双手合十,老实认错:“都怪我都怪我,这都是我的错,所以你快去好好休息吧,这里还有江南川呢。”
“所以,我就不需要休息了吗?”
一道温热的呼吸扫过程知阙的耳朵,程知阙扭头一看,就撞见了江南川阴森的笑容。
程知阙尬笑道:“瞧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要不是我俩关系好,我都不会让你在这陪着我。”
江南川并不想搭理这厚脸皮的家伙。
付思宜也不再推辞,当即去了附近最近的酒店,至于季晏礼,则被她留在了医院。
程知阙见付思宜一走,立马对季晏礼开启了冷嘲热讽。
“哟,季大少还真闲啊。”
季晏礼冷笑道:“夏依让我看好你,免得又出了什么事。”
“狗嘴吐不出象牙。”程知阙小声嘟嚷。
“行了行了,别吵了,程知阙,你挪过去一点。”
程知阙感受到自己被人移动,面色惊恐:“江南川,你要做什么?!”
“睡觉啊,你当我们是铁打的吗?一晚上都没合过眼了。”
江南川没有丝毫芥蒂的躺在了病床上的另一边,在程知阙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闭上了双眼。
“那里不是还有一个沙发吗!”
江南川连眼睛都不曾睁开:“人家季晏礼也守了你一整晚,人家也需要休息。”
程知阙又气又恼,可看见两人脸上的疲惫,所有的抱怨又被憋进了腹中。
另一边的付思宜早已陷入了梦乡。
梦中是她和程知阙还有江南川的过去,是她一直不舍得遗忘的美好。
他们三人并不是一开始就认识,最先认识的是程知阙和江南川。
傅家和江家的两位夫人从小便是闺蜜,甚至约定好以后有了孩子,一定要定个娃娃亲。
结果谁知道,生下来后才知道两个孩子都是男孩。
娃娃亲也就不作数了,程知阙和江南川因为母亲的关系也成了穿一条裤子的好哥们。
程知阙和江南川儿时爱玩闹,一次傅母带着好不容易抓到的程知阙来了宋家。
程知阙和付思宜就此见面。
一束蓝色的鸢尾花成了两人记忆中不可磨灭的存在。
但付思宜能和江南川交好,还多亏了程知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