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可是漳州人人称赞的穆诸葛在世呀!”沈清瑶很是诧异,竟有他也看不透的人?“清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也不过是稍微有点才能,但有多少人不为名利隐藏自己的优势?”他故意在漳州府为自己造势,引得世家争相邀请自己为幕僚,是为了家族不得不如此。心底的秘密他并未说得太清楚,只是好奇地问她。“清瑶,你怎么会来京城?”穆青璃还是很意外地。当他听到清瑶画舫他便知,这是自己的故人沈清瑶了。
对一些不想张扬的贵公子而言很丢人,不愿如此张扬,可对那些向来风流的贵公子而言,这是扬名的好机会。
他们在家本就是受宠,大多都不必继承家业的次子,又无法无天的性子,自是不在意旁人的眼光,男子逛花楼,也不过是一场风流韵事。
又或者有一些可以继承家业的唯一子嗣更不在意了,等他们真正继承家里的主位,再变得成熟稳重些,很多人都会夸赞他们浪子回头金不换,年轻时的事情只会被称之为年少轻狂。
世人对男子的事情总是无限地宽容,可一旦女子如此,必定会受到世人谴责,恨不得让她以死谢罪。
这就是男子和女子的区别。
陆瞻行很庆幸自己能够假扮男儿身,不然她也会像其他女子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来还得小心翼翼。
而三楼一处比较隐蔽的雅座里。
穆青璃和新舫主坐在一处,台下的热闹并没有影响二人的谈话。
沈清瑶见他的目光落在那个陆家二少身上,不由笑道:“这个陆二少很有意思。”
“嗯?”
穆青璃惊讶地转头看她。
她笑着道:“她听到我的身世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远离,反而带着一丝欣赏。”
穆青璃看着对面的陆瞻行洋洋得意的表情:“是吗?她确实不普通。就连我都猜不透她。”
“为何?你可是漳州人人称赞的穆诸葛在世呀!”
沈清瑶很是诧异,竟有他也看不透的人?
“清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也不过是稍微有点才能,但有多少人不为名利隐藏自己的优势?”
他故意在漳州府为自己造势,引得世家争相邀请自己为幕僚,是为了家族不得不如此。
心底的秘密他并未说得太清楚,只是好奇地问她。
“清瑶,你怎么会来京城?”
穆青璃还是很意外地。
当他听到清瑶画舫他便知,这是自己的故人沈清瑶了。
沈清瑶面纱下的红唇微勾,一双美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自是为你而来!”
闻言,穆青璃并没有感动,反而俊眉微拧,神色严肃:“清瑶,莫要开这种玩笑!”
当初他帮她脱离无情的家族都是各取所需,并未有男女私情。
听到这不带一丝犹豫的婉拒,沈清瑶的眸底闪过一丝失落。
她垂下眸子,再睁开又是娇媚的模样,“噗嗤”一笑:“好啦,我来京城,自是寻求更好的发展,漳州还是太小了,那些恨不得要我死的亲戚虎视眈眈,我一女子终究太被动了。
一狠心便变卖了所有家产来到京城,我在这京城又没有根基,只能买下这艘画舫,先认识些贵人,等有了基础人脉,再考虑做其他营生。”
为了说服周妈妈将船舫卖给自己,她可是将所有家财都投进去了,甚至还要送两成利润给周妈妈,否则以周妈妈那人精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帮自己做事?
“你的做法是对的。”穆青璃很是赞成,今日造势很成功,不用想便知这画舫明日便风靡京城呢。
场上弹奏完琵琶曲的唐师师清冷的眸子看向三楼的位置,她早就看到了陆少,听闻陆少成亲了,她以为她再也不会来了,不少姐妹已经开始对自己冷嘲热讽了,这次花魁赛事过后,她可能就要重新找新的贵客庇护了。
可新的贵客哪里有陆少省心,她不会趁机占自己便宜,每次出手又大方,谁会不喜欢这样的贵客?
心里终究还是有些失落的。
却没想到今日会看到她,而且一出手就震惊全场,让她成了最亮眼的女子。
她蒙着面纱的神色不变,可眼底泛起的喜意还是很明显的。
不少参赛的花魁选手心里暗恨不已。
陆瞻行见自己受到瞩目礼,心里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唇角一扬,拿起折扇轻吻了一下,然后指向唐师师,那动作潇洒又自然,风流又俊美,魅力无穷。
“嘶!!”
令不少女子倒吸一口凉气,心颤不已,更是羡慕嫉妒地看向舞台上的唐师师。
虽然陆瞻行是风流公子,可她是安国公府的二公子,又俊美无双,不少女子还是宁愿做小的。
也不知这唐师师有什么魅力,令这陆二少如此痴迷,竟不惜一掷千金。
看到陆少朝自己“示爱”的举止,唐师师的心猛地一跳,就像湖面被一颗小石子击中,激起阵阵涟漪。
明明是轻浮的举动,却令她忍不住欢喜甜蜜。
不少风流公子被陆瞻行这轻浮的举动“帅”到了,表示学到了。
甚至懊恼自己怎么也不买一把折扇,决定明天就买一把来耍帅。
陆瞻行并不知道自己只是随意的一个飞吻举动引起全城的风流公子争相模仿买折扇,导致京城的折扇差点脱销了。
在远处雅座的陆瞻堰本来还在想着行弟怎么没来呢,原来她就在三楼,离自己的位置有些距离,只能看到行弟的半个身子。
不过还是能看到她刚刚的举动,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行弟不愧是花丛老手,一个举动就迷倒一大片。
“陆大人,令弟真是大方又风流倜傥啊!”他的同僚忍不住赞道。
“是啊,不过比陆大人你差远了,你年纪轻轻凭自己的本事拥有官职,而他却……”
另一个同僚正要捧一踩一。
这时有画舫的丫鬟添了茶水,陆瞻堰顺势拿起喝了一口,不悦地打断他未尽之言:“她从小被宠坏了,家里只希望她平安喜乐就好,不求他上进,李大人不必太过在意。”
两个同僚见陆瞻堰护着这个弟弟,便都笑着称是,称赞陆瞻堰有兄长之风等等。
陆瞻堰莫名觉得有些灼热,可能是这里面的氛围令他不适吧!
他起身道:“陆某出去透透风,两位大人随意。”
一直盯着陆瞻堰的白荆见他起身出去,他连忙提醒自家少爷。
此时孙启明和林滔正崇拜地看着陆瞻堰,这动作太潇洒了。
“陆兄,你这下可是出尽风头了!”
孙启明语气有些酸溜溜的,自己也和她一样拿着折扇,怎么就没想到这样的风流动作呢?
林滔连忙道:“孙少,一会你也有机会。”意思是一会他也帮他投一千两。
闻言,孙启明瞬间欣喜,虽然他并不嫉恨林滔帮自己投少些,可若是自己也能出风头,他也高兴啊!
本来还在受人瞩目的陆瞻行见白荆叫自己,下意识地朝大哥的位置看去,那里已经空了。
她眸色一沉,神色却平静,起身道:“本少去解手。”
两个好友表示理解,让她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