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还愿不是简单的还愿,而是太后亲自以血为墨抄了一百卷经书为南边祈雨,这两日,干旱了半年的南边终于迎来了大雨,举国欢腾。南安王还亲自从南边带回来了雨水供奉在佛祖前,诚心还愿。所以此次的还愿仪式十分盛大,朝堂上上下下都出动了,为表诚心,将集体在大佛寺斋戒一日,明日一早举行还愿仪式。方丈看见皇帝下了马车,立即带人迎了上来,恭敬行礼,“老衲见过皇上。”君非凉伸手,虚虚搀扶起他,温声道,“方丈不必多礼。”方丈行完礼又向一旁的太后请安。
夏宝筝心头一紧,试图拽回自己的两只脚,可是男人大手像铁钳,压根拽不动。
她的两只脚被人捏着,姿势十分诡异,整个人十分被动,小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凳子边沿以防被拽倒,脸上越发堆笑,“臣妾需要,臣妾需要脚的,臣妾有脚不识泰山,冲撞了皇上,求皇上饶过臣妾这一回。”
“朕为何要饶过?”
男人冷冰冰扔一句下来。
夏宝筝:“……”
堆笑一瞬僵了僵。
但很快又堆起了笑容,“因为臣妾有了脚才能为皇上赴汤蹈火。”
“朕不缺赴汤蹈火的人。”
君非凉莫得感情的一句,手上蓦的用力。
夏宝筝痛得心肝一抖,急急道,“皇上不缺赴汤蹈火的人,可臣妾不是一般人啊,臣妾是调香师,一手香可活死人肉白骨,还可以给皇上治头疾。”
君非凉冷沉沉看着她,“活死人,肉白骨?”
夏宝筝呵呵道,“就,就是很厉害的意思。”
君非凉盯着她,“有多厉害?”
夏宝筝瞅了皇帝一眼,小心翼翼问,“皇上想要试一试吗?”
君非凉想起了上次她为了证明要给自己生孩子的决心,给自己用了香,那感觉记忆犹新,脸色不由得又沉了沉。
夏宝筝看皇帝脸色阴晴不定,小心肝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一个用力将自己的双脚给捏碎了,娇软软道,“皇上想要试哪方面的?快乐的,悲伤的,疼痛的,激昂的,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应有尽有。”
君非凉定定审视了她一会问,“能神不知鬼不觉将人弄哑一会吗?”
夏宝筝点头,“手到擒来。”
君非凉听罢,脸色总算缓和,“一会跟着朕。”
说罢,扔开了她的小脚,掀帘一脚踏下了马车。
夏宝筝呼了一口气,连忙跟着下马车,不想双脚刚刚被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捏得太久,有点麻了,膝头一软,整个人往前栽。
还以为要摔个狗吃屎了的,不想一条长臂伸过来,一把将她捞了起来。
夏宝筝惊魂甫定,一手掐住了他的胳膊,稳住了自己的身子。
他们在马车上待了一会,下马车迟了,一众妃嫔们早已下了马车恭候在了那里,大佛寺的方丈也领着一众僧侣恭候在了那里。
于是四周乌泱泱的一众人全都看着皇帝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一个美人儿下了马车。
一众妃嫔看着夏宝筝,妒忌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如果眼神能杀人,夏宝筝估计已经死了千百次。
此次还愿不是简单的还愿,而是太后亲自以血为墨抄了一百卷经书为南边祈雨,这两日,干旱了半年的南边终于迎来了大雨,举国欢腾。
南安王还亲自从南边带回来了雨水供奉在佛祖前,诚心还愿。
所以此次的还愿仪式十分盛大,朝堂上上下下都出动了,为表诚心,将集体在大佛寺斋戒一日,明日一早举行还愿仪式。
方丈看见皇帝下了马车,立即带人迎了上来,恭敬行礼,“老衲见过皇上。”
君非凉伸手,虚虚搀扶起他,温声道,“方丈不必多礼。”
方丈行完礼又向一旁的太后请安。
太后捻着佛珠,熟稔道,“方丈今日看起来精神头不错。”
方丈笑道,“托太后娘娘的福,还不错。禅房都已备好,皇上,太后,这边请。”
说着,恭敬在前头领路。
君非凉点点头,领着一行人往寺院后山走去。
夏宝筝紧记着皇帝的吩咐,亦步亦趋的跟在皇帝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