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之间,他已经不可救药的撩拨到了她内心的一根琴弦。方钧庭心情复杂极了。担心自己会胡思乱想,但躺在一起的时候却偏偏信马由缰,完全由不得自己。那思想进入四通八达的玄奥世界,神妙极了。“我……”宋娇娇只感觉口干舌燥,一只手惶恐的抓着被子,一只手无措的不知放在哪里好,结结巴巴的说:“我和他们哪里不一样了?”难道是露馅了吗?天呢,会不会被就此赶走呢。方钧庭却叹口气,“你命苦啊,是个苦命孩子,在这里无依无靠的,还被人看不起,这就是你和他们不一样了,人家在集体宿舍,有个头疼脑热的还有人照顾。”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出现。
宋娇娇迷迷瞪瞪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靠近的方钧庭,“方队,您还没休息啊?”
“看你这有气无力的样子,我还怎么休息啊?”下午,他心烦意乱,是的,这一段时间方钧庭在特意的疏远宋娇娇。
但无济于事,越是想要视而不见、置之不理,那种吸引力就越强悍。
现在得知宋娇娇生病了,他一下午都心不在焉。
终于忙完了,方钧庭这才急急忙忙到了她这里,宋娇娇状态依旧不怎么好,但有红糖水的加持,却比之前好了不少。
“还是发冷?”方钧庭伸手摸一摸宋娇娇的脑袋。
宋娇娇含混的点点头。
方钧庭担忧极了,责备起来,“要你去看医生你偏偏不去,随便吃点儿药就成啊?拖严重就不好治了。”
宋娇娇被批评,心里头也很委屈。
毕竟,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啊。
“我真的休息休息就好了,王叔才送过了感冒药,我才吃了。”
方钧庭皱着眉,伸手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
倒感觉奇怪。
按说感冒发烧不应该这样,再摸一摸宋娇娇的手,那手臂冷飕飕的,如行将就木之人,方钧庭躺在了她旁边。
宋娇娇让出一点位置。
还好这床比较大,完全可以很好的容纳两人。
“今晚,”方钧庭咳嗽一声,“我就不走了,留下来照顾你。”
这殊荣,让她伤感、惭愧又焦虑。
“那群碎嘴子的会说闲话,本来他们就说我是个奶油小生。”宋娇娇委屈巴巴的。
方钧庭一拳头挥舞了出去,“谁看不上你我就和他们对着干,好了好了,你不要胡思乱性了,好好休息,感觉现在怎么样呢?”
他起身关了门和窗。
最近这个季节,外面一整天都热烘烘的,只有早晚这个时间段老天爷才收敛点儿,这样的温度很适合安眠。
方钧庭抹黑走到床边,在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里,脱掉了衣服和裤子。
他将衣服随意丢在一边的写字台上,这才松口气自自在在的躺在了宋娇娇的身边,“你和他们不一样。”
听到这里,宋娇娇不寒而栗。
而方钧庭那滚烫的身体已经挨了过来,她从来不知男人的体温会这么高,宋娇娇只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方钧庭不知有意无意,说话的时候总凑近她一只耳朵,那微热的风吹拂过来,让她浑身的汗毛一根一根都笔挺了起来。
无意之间,他已经不可救药的撩拨到了她内心的一根琴弦。
方钧庭心情复杂极了。
担心自己会胡思乱想,但躺在一起的时候却偏偏信马由缰,完全由不得自己。
那思想进入四通八达的玄奥世界,神妙极了。
“我……”宋娇娇只感觉口干舌燥,一只手惶恐的抓着被子,一只手无措的不知放在哪里好,结结巴巴的说:“我和他们哪里不一样了?”
难道是露馅了吗?
天呢,会不会被就此赶走呢。
方钧庭却叹口气,“你命苦啊,是个苦命孩子,在这里无依无靠的,还被人看不起,这就是你和他们不一样了,人家在集体宿舍,有个头疼脑热的还有人照顾。”
说到这里,方钧庭一本正经吐槽,“但人家好像体质比你好,宋杰你看看你,你手臂冷冰冰的,心窝窝呢,也冷?”
根据方钧庭老家的说法,人的心窝窝要是凉下来了,问题就严重了。
方钧庭严重的意识到了宋娇娇情况的危险,但却无计可施,他伸手想试一试她心脏位置,但手却被宋娇娇一把抓住了。
“哥,您躺在旁边就好,不要担心。”
“还害臊?都是男人,你怕什么呢?”在黑暗中,方钧庭故意靠近她,那鼻孔的呼吸喷在宋娇娇的脖颈上,麻酥酥的有点难受,又有点难以言喻的舒服。
就好像有人握着羽毛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在自己脖子上撩拨一样。
这让她还怎么睡觉啊?
方钧庭的手一寸一寸抚摸她手臂,似乎在丈量什么,在计算什么。
紧跟着,方钧庭漫不经心的摸了摸她小腿,顺势摸了一把足踝。
这已经超过肢体接触的极限了,真不知方钧庭这是故意还是不小心。
恐惧攀升到了警戒线,她只感觉自己紧绷起来,变成了一张弓。
要是方队还继续不礼貌不规矩的探索,可怎么办啊?
但就在这时,方钧庭却用力抓住了她冷冰冰的手。
“放在我这里吧,热乎。”
宋娇娇感觉自己的手被捏着,导引到了很不该出现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