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再污染我的耳朵了。这种手段你对温柔去用吧!“馨馨,我以为你是懂我的,”周业成顺势一把握住温馨的小手。温馨感觉好像被冷血动物缠住了,惊悚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使得她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用力的甩开了周业成的手,后退两步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喊了一声,“姐夫。”“馨馨,你说什么?”周业成难以置信的盯着她。温馨低垂着头,眼底一片冰寒,搓了搓胳膊心不甘情不愿的又喊了一声,“姐夫。”
一见到温馨,周业成就想要抱住她,温馨冷着脸闪身躲开。
让周业成扑了个空,周业成急不可耐的问。
“馨馨,你不要嫁给我了吗?”
让人浑身不适的恶心,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
温馨有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受。
见她脸色苍白,眼圈通红,看过来的眼神又冷又戾。
周业成心虚的眼神一闪,情真意切的说起来。
“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你?”
“婚姻大事怎能说换就换?”
“你如果不肯去乡下,跟我直说,我一定想办法陪你留在城里。”
“骗子!”
温馨怒骂一声,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把周业成都打懵了。
“馨馨,你怎么了?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现在,你现在就在骗我。”
这一巴掌是她积攒了多少年的怨恨?
但仅仅一巴掌根本不够,她恨不能杀了他,再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只是现在她不能那么做,她重生一次,不是给这种渣男垫背的。
她要慢慢的折磨他,她前世尝过的痛苦,要让他们一口一口的吞回去。
就算温馨面对着周业成已经心如寒铁,可这具年轻的身子只要眼圈一红,眼泪就很不争气的滚出眼眶。
让她的样子看上去气愤又委屈。
“到底怎么了?”周业成顾不上脸颊火辣辣的疼,凑到她身边柔声的安慰她。
温馨一把推开他,质问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还说娃娃亲是封建社会的产物,对不对?”
“怎么会?我从来没说过这话。”周业成矢口否认。
“你还说如果让革委会知道,会挨斗。”
“真是天大的冤屈,”周业成无奈的一跺脚,摊开双手道:“这是从哪传来的话呀?”
瞧他多冤枉!
——演技真好!
温馨的心里翻滚着滔天的恨,但她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
揭发他的嘴脸还不急于一时。
这辈子,长着呢——
周业成信誓旦旦的接着说,“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就像我给你写过的诗一样。”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
“别,”温馨捂着耳朵抗拒道,“你别说了。”
恶心!
你就别再污染我的耳朵了。
这种手段你对温柔去用吧!
“馨馨,我以为你是懂我的,”周业成顺势一把握住温馨的小手。
温馨感觉好像被冷血动物缠住了,惊悚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使得她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
用力的甩开了周业成的手,后退两步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喊了一声,“姐夫。”
“馨馨,你说什么?”周业成难以置信的盯着她。
温馨低垂着头,眼底一片冰寒,搓了搓胳膊心不甘情不愿的又喊了一声,“姐夫。”
“馨馨,你怎么能……”周业成一脸的不可思议,夸张的张着嘴欲言又止。
温馨盘算了一阵,估摸着李玉兰和温柔也快回来了。
再次抬起头,眼底的恨意已然收敛,换上悲悲戚戚的泪眼。
就像在森林里迷路的小鹿那么茫然无助。
可被她这么看着,周业成只感到一阵心烦气躁。
——他非常讨厌温馨这种软弱的性子。
——尤其是她太爱哭,一点都不坚强没有主见,这种只能拖后腿的人,哪个男人会真的喜欢?
——并且还很古板,从十岁以后连手都没让他碰过,更别说恋人之间卿卿我我的互动。
——像她这么无趣的人,他没“性趣”。
之所以过来找她,主要看在她外公的家产。
温馨装得和前世一模一样,丝毫没露出破绽。
竖着耳朵听见胡同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抽嗒嗒的抹了抹眼泪。
哽咽道:“姐夫,姐姐跟我说你们两情相悦,让我成全你们。”
“她胡说八道,tຊ”周业成急吼吼的争辩。
温馨不理他,自顾自的提高音量说,“姐姐说她比我更适合你,她也比我更爱你。”
“馨馨,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她就是想拆散我们。”周业成背对着大门口,急的脸膛一阵红一阵白的辩驳。
“我对你什么样,对她什么样,你不清楚?”
这时,温馨眼角余光看见大门被推开一道缝,却又停住,她便知道机会来了。
便大声问:“你说真的吗?你敢发誓吗?”
“敢!我有什么不敢。”
见温馨情绪激动得大声说话,周业成也不由的提高了音量,举起右手指天为誓。
“我周业成对温馨始终如一,绝无二心!如有谎言,让我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瞧他说的多真诚,如果温馨不死过一回,肯定被他感动的痛哭流涕。
呵呵——
“那姐姐怎么办?”温馨装作无所适从的追问。
“我跟她已经把定亲的镯子都换了。”
“那就换回去,”周业成说着就上手来撸温馨的手镯,温馨抗拒他的接近身体向后躲闪。
正在这时,大门砰的一下被推开了。
巨大的摔门声,一下吸引了两人的注意,他们一同看了过去。
只见温柔黑着脸大骂一声,“周业成,你混蛋!”
接着就把手中的木箱子扔过来,差点砸在周业成身上。
周业成慌忙放手,做贼心虚的眼神四处乱飘。
“温……温柔,你回来了?”
温馨趁机后退,和周业成隔开一段距离,轻轻的揉着手腕。
弱弱的说:“姐姐,你别误会,我正在跟姐夫说清楚。”
“对,温柔,我正在……”周业成刚要借坡下驴,却忽然觉察到温馨正盯着他。
他马上意识到,如果跟温柔解释,那就意味着他对温馨说谎了,是在打自己的脸。
但不解释,温柔那个脾气肯定不依不饶。
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温馨善解人意的开口了。
“你们不要因为我为难。”
她看着周业成伤感的说:“姐夫,我跟你不能成为夫妻……是我没这个命。”
又看向温柔强颜欢笑的说:“姐姐,我祝福你们俩天长地久!”
——锁死吧!狗男女!
说完,捂着脸跑回房里。
留下火冒三丈的温柔和手足无措的周业成。
温馨太了解温柔斤斤计较的性格,亲耳听到周业成的这番话,就算以后他们在一起,她的心里也会梗着一根刺。
只要温馨的名字在他们中间出现,那根刺就会扎她,折磨她。
而她也了解周业成的自以为是,听她这么一说,肯定会自以为温馨的心里还有他,继续打着脚踏两条船的算盘。
以后温馨让他做什么,他定然竭尽全力去做。
回到房里关好门,温馨差点笑出声,原来茶里茶气这么爽。
周业成和温柔怎么谈好的,温馨不知道,也不关心。
等她二叔温仁义下班回来,一家围在桌边吃晚饭的时候,温柔的眼泡比她的还肿。
温仁义已经知道两人换亲的事,人刚坐齐他便清了一下嗓子。
温馨马上和往常一样,低眉顺目的等他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