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奕又露出很脆弱的表情道:“我从未信过你表兄的说辞。”“你活着,我要看着你在我身边;你若是死了,刨坟我也要将尸体带走。”宁希颜一瞬间被他震住,嗫喏着:“你,你这样不怕造口业吗?”“我裴子奕治病救人无数,早已不信神佛。”裴子奕温暖潮湿的鼻息吐露在宁希颜脖颈旁。惹得她一阵颤抖发痒。“这么久了,你不想吗?”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宁希颜一把握住他伸向衣裙内的手,颤声说:“不要。我不同意。”
听见是裴子奕的声音,宁希颜反而松了口气。
裴子奕见她不动,反而得寸进尺起来。
“颜儿!”
夜色中,裴子奕双目赤红,眼尾都泛着莹润的光。
“你不要与其他人在一起,好不好?”
宁希颜皱眉看着他,不言不语。
“陈韫和好大的胆子,乳臭未干,就敢来提亲要娶你。”
他边说着,边去解开她腰带,吻向她耳侧。
宁希颜扭过头去:“裴子奕,我恨你。”
“你就当我死了不好吗?”
宁希颜流着泪,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
“不好。不好。”
“一点都不好。”裴子奕喃喃。
裴子奕又露出很脆弱的表情道:“我从未信过你表兄的说辞。”
“你活着,我要看着你在我身边;你若是死了,刨坟我也要将尸体带走。”
宁希颜一瞬间被他震住,嗫喏着:“你,你这样不怕造口业吗?”
“我裴子奕治病救人无数,早已不信神佛。”
裴子奕温暖潮湿的鼻息吐露在宁希颜脖颈旁。
惹得她一阵颤抖发痒。
“这么久了,你不想吗?”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
宁希颜一把握住他伸向衣裙内的手,颤声说:“不要。我不同意。”
裴子奕已经走火入魔。
宁希颜怎样看他,他已经不在意了。
就如同他当初想让宁希颜离开时,他现在要强硬地将宁希颜留在身旁。
“颜儿,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本来还想再等等,可得知那小子蹬鼻子上脸,我就忍不了了。”
宁希颜顶着他的手臂,委屈地说:“你这样我真的会恨你的。”
假设她恨他,那也未尝不好。
恨,代表情绪,代表丰沛的情感。
在某种程度上,爱与恨便是一体两面。
比起让宁希颜无视他、不在意他,他宁愿宁希颜恨他。
这样至少,宁希颜的眼里有他。
宁希颜见到裴子奕眼里狂热的迷恋,竟有些心惊胆战起来。
“颜儿,是我不好。”
“可是我真的很想你……”裴子奕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身上。
一瞬间,她就感觉头昏脑胀,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待到宁希颜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她环视四周,惊坐起身。
此时,裴子奕恰好推门进来。
手上还端着一碗面。
“裴子奕!你带我来什么地方了!”
裴子奕面带笑容:“你放心。我还没那个本事,只要一晚就能把你掳回京城。”
“我要回杏林观,课业不能落下。”宁希颜直接开口。
“我听夫子说,你有一周的假期。”
宁希颜气极,声调稍扬:“那我也不要与你共处一室。”
“你这是囚禁!是非法的!”
裴子奕轻笑:“来,先用饭吧。”
“吃饱了才有力气和我干仗。”
宁希颜不理会他,独自一人坐着。
他轻声问:“尝一口好吗?”
“你不吃饭,身体会垮的。”
他循循诱之:“若是吃完,今日我便带你出去。”
宁希颜一听,也不再执着。只小口吞着阳春面,不和他说话。
饭后,宁希颜照样将裴子奕拒之门外。
尽管知道他进出毫无阻碍,她也还是执拗地要隔绝开来。
“颜儿?你难道不想出门吗?”
“今日,我们去看戏可好?”
宁希颜抬头看他,冷哼一声。
裴子奕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手将人扛在肩上。
“你是想我就这样扛着你进戏园子,还是你自己下来走?”
宁希颜被吓得紧紧掐住对方的背肌,却还是不肯与他多说一句话。
她猛然想起与裴子奕成婚后,他们便再也没有一起去看过戏了。
可她明明最爱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