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天过后。孟云裳便在东宫安心住下了,这里的一切她适应得都很好,沈淮玥对她也很好,只是……不知为何,那位姜凝却再也没在她眼前出现过了。“这些日子,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姜凝的消息?”孟云裳忍不住问身边的秋兰。秋兰神色一僵,旋即只恭顺低头:“侧妃多虑,姜凝姑娘在她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待着,您与她并非多熟悉,不必多有来往。”“可我刚回来的时候,她分明说我们之间很熟悉。”孟云裳眉头紧皱,满是不解。
自这天过后。
孟云裳便在东宫安心住下了,这里的一切她适应得都很好,沈淮玥对她也很好,只是……不知为何,那位姜凝却再也没在她眼前出现过了。
“这些日子,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姜凝的消息?”
孟云裳忍不住问身边的秋兰。
秋兰神色一僵,旋即只恭顺低头:“侧妃多虑,姜凝姑娘在她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待着,您与她并非多熟悉,不必多有来往。”
“可我刚回来的时候,她分明说我们之间很熟悉。”
孟云裳眉头紧皱,满是不解。
秋兰被她这话堵住,一时回不上话来。
直到沈淮玥的声音猝然从门口传来,替秋兰回答了她的问题。
“因为你跟她的交好都是表面。”
沈淮玥踏入屋内,挥手遣退了秋兰一行宫人,旋即从怀里掏出一根金钗递到孟云裳面前,“今日在父皇的赏赐里,我一眼便看中了这个,觉得你戴起来肯定好看。”
那金钗打得富丽,确实好看。
“多谢殿下,”孟云裳收下金钗,旋即还是好奇又问,“不过殿下,你刚刚说我和姜凝是表面交好,是什么意思?”
沈淮玥替她将金钗戴在发髻上,对着铜镜看了又看,露出满意的神色来,这才温声解释:“那姜凝曾经是刺客,孤留她在府上,也是想要打听出她背后唆使之人。”
话音顿了顿,沈淮玥才接着说:“你去接近姜凝,也是因为想要帮我去打听,无关其他。”
“原来是这样……”
孟云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是心里却终究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他的解释这样合理,她找不出破绽来。
最终,她只能作罢,不再多想姜凝的事。
一个月后。
孟云裳换了最后一回药,身上的伤算是彻底痊愈。
而她也从手札中得知,半个月后,五月初三便是沈淮玥的生辰。
思来想去,她也想给沈淮玥挑个礼物。
她特地想要出宫去,可刚到东宫门口,她就被侍卫拦了下来。
“侧妃请回,殿下有令,您不得擅自出宫。”
这些时日,孟云裳都在东宫内待着,身体本就不适,也就从未有过出宫的念头,可直到今日,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出不了宫的。
心里涌上莫名的异样感觉来,她想,沈淮玥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可喜欢是这么禁锢着她的自由吗?
念头才起,她又叹了口气,转念想到,这里毕竟东宫,不比寻常人家。
影视剧里不也常说,深宫如牢笼……
孟云裳抿紧了唇,一时却有些茫然,曾经的自己,为了沈淮玥,竟然连自由也甘愿放弃吗?
即便是到了如今,孟云裳仍然还是有着不敢相信的异样感。
只是她心里总觉得疲倦至极,也就不愿去多想。
孟云裳没有再跟侍卫多说什么,直接转身要离开,走了几步,却听见一阵风风火火的声音从偏殿传来,是许久不见的姜凝。
姜凝一身轻便的打扮,来到门口,直接亮了令牌,就大步流星踏出了东宫。
这一幕刺入孟云裳的眼底,她赫然一怔。
孟云裳忍不住返回来,拧眉问:“为何不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