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验完尸体后道:“这人确实是因为时疫死的。但有没有喝公主的药,实在验不出来。”他话音刚落,那人又抱着尸体嚎道:“哥哥,你死的冤啊!”那几个同伴这时跟着帮腔。“你们当心,喝了九公主的药死了也是死无对证!反正验不出来!”“就是,你们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我看着那尸体灰败的样子起了疑心。“慢着!胡大夫,敢问这人是什么时候死的?”胡大夫脱口而出:“两天前死的。”我盯着那领头的人:“你不是你哥哥昨天半夜死的吗?!”
我对着那干嚎的人厉声喝道:“你说你哥哥喝了公主给的药病情加重死了,有何凭据?!”
那人“忽”地站起来激动地喊道:“我哥哥昨天还好好的!可昨晚我给他喝了药,他半夜就死了!”
说完他又坐下来抱着尸体干嚎:“哥哥,我的好哥哥!你就这么丢下你弟弟走了——害死你的人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她们!我对不起你呀!”
我冷静地看着他:“你既然说你哥哥是喝了我们的药死的,那我们就请人来验一验。青栀,去城东的岐黄草堂,把胡大夫请来!”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胡大夫被请来了。
他是杏林圣手,京城有名的大夫,更重要的是他为人刚直不阿,从来都是有一说一、从不用假话糊弄病人。
他验完尸体后道:“这人确实是因为时疫死的。但有没有喝公主的药,实在验不出来。”
他话音刚落,那人又抱着尸体嚎道:“哥哥,你死的冤啊!”
那几个同伴这时跟着帮腔。
“你们当心,喝了九公主的药死了也是死无对证!反正验不出来!”
“就是,你们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我看着那尸体灰败的样子起了疑心。
“慢着!胡大夫,敢问这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胡大夫脱口而出:“两天前死的。”
我盯着那领头的人:“你不是你哥哥昨天半夜死的吗?!”
“那是、那是我记错了——”
“你连你哥哥什么时候死的都弄不清楚。以后岂不是你随便抬来一具尸体,我们就都得认了?!”
“不对呀,这躺在地上的不是你哥哥呀!”
就在我和那流氓争执不下的时候,人群中有人发了声。
“这分明是我邻居,他和她娘两个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我可没听说过他有弟弟呀!”
话音刚落,那流氓就更心虚了。
“我邻居得了时疫前两天刚死。你别是从人家老娘手里抢的尸体吧?!”
我指着这群流氓:“你们散播谣言阻止百姓领药治病,还抢别人的尸体诬赖我们。实在是罪大恶极!我要抓你去见官!”
流氓们一见大事不妙纷纷想跑,却被热心的百姓一脚踹倒。
愤怒地百姓们一拥而上把他们揍了个半死。
最后他们抓着这几个流氓一路扭送去了官府。
因那群流氓散播谣言阻止百姓领药,激起了众怒。官府不得不彻查此事,结果他们顺着这群流氓一路追查竟查到了英国公府的二管家。
原来是他吩咐亲戚雇了流氓来造谣。
二管家被抓后一口咬死是自己一人主使,和别人没有关系。
可饶是这样,御使们还是上书参英国公治家不严,纵容刁仆陷害公主、引起流言。
气得皇帝削了英国公的爵位,夺了英国公夫人的诰命。
已经摇摇欲坠的英国公府,就此塌了一半。
而这个消息传出来的第二天,楚瀚晨带着姐姐回了蒋家说要休妻。
来领药的蒋家丫鬟悄悄和我说,楚瀚晨在蒋家大闹了一通。
“二小姐你不知道,姑爷把大小姐打得脸都肿了。他把大小姐丢到老爷太太面前,说都是大小姐水性杨花,帮着外面的姘头给九公主泼脏水,这才害得国公府丢了爵位。
大小姐抓着他的衣角求他,却被他一脚踹开。
最后还是老爷赔了好多的银子才劝住了楚瀚晨,可他还是把姐姐丢在了蒋家。
可姑爷收了银票,却把姐姐丢在蒋家,说这么个老婆放家里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