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闭着眼眸,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刻意抑住心中的愤怒。“你知道就好。”萧晨雨冷喝。两人对视一眼,两道寒芒交织,仿佛能将空气撕裂。沉默片刻,二人相继离开。而萧晨雨正欲出去寻找,却从府中管家的口中了解到一个讯息——前几日府中新来的一个丫鬟也在今日失踪。“那个丫鬟姓甚名谁?又是哪人?”他犹觉得这个讯息至关重要,倒不如说二者有些巧合,偏偏沈念秋和这个丫鬟一齐不见了?“她自称黄燕,祖籍宝应,不过我……之后差人打听,并没有……此人的消息,应……应该是……化名。”管家自知失责,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面对宋子清威吓之势,萧晨雨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板着脸,沉声道:“我已令人寻她,你若有闲心斥责于我,不如尽快派你的手下去搜寻。”
“需要你教我行事?”宋子清气势不减,但还是将长剑收回剑鞘。
“如果念秋有什么三长两短……罢了,废话我已经说了太多,言尽于此。”
他微闭着眼眸,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刻意抑住心中的愤怒。
“你知道就好。”萧晨雨冷喝。
两人对视一眼,两道寒芒交织,仿佛能将空气撕裂。
沉默片刻,二人相继离开。
而萧晨雨正欲出去寻找,却从府中管家的口中了解到一个讯息——前几日府中新来的一个丫鬟也在今日失踪。
“那个丫鬟姓甚名谁?又是哪人?”
他犹觉得这个讯息至关重要,倒不如说二者有些巧合,偏偏沈念秋和这个丫鬟一齐不见了?
“她自称黄燕,祖籍宝应,不过我……之后差人打听,并没有……此人的消息,应……应该是……化名。”管家自知失责,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萧晨雨不喜与下人一般见识,在抛下一句话后,便甩袖离去。
“让人作一幅画像,全城搜捕!”
虽然在扬州城寻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但现在多了一个人要寻,至少要比先前容易一些。
与此同时,宋子清出了萧家之后,即刻命令侍卫全城搜寻沈念秋的下落。他自己也在扬州城中驱马疾驰,试图寻找到和沈念秋有关的踪迹。
“念秋,你会在哪呢?”
宋子清心中沉吟,冷峻的脸庞上浮现一抹担忧之色。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跨越大半个城池,来到了城南郊野之地。
眼见夜色渐至,胯下的马匹也近乎力竭,他的眼中又多了几分茫然。
“少爷,据我所知,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马驿,要不我们先去给马儿喂些草料,歇息一下?”跟在其后的一名侍卫提议道。
“也好。”宋子清幽幽一叹。
可正当他们一行人到达所谓的马驿时,却发现这里已经荒废了许久。
“这……”侍卫连忙下马,跪地求饶,“还请少爷恕罪,属下并不知道这里已经荒废。”
若是往日,宋子清势必会苛责一番,但此时此刻,他发觉前面残破的马厩有些熟悉的感觉。
“这里是?”
侍卫见宋子清并没有责备之意,连忙搭腔:“少爷,这里就是当年夫人为少夫人所救的地方。”
原来是这……
宋子清恍然大悟,心中又是一阵苦闷袭来。
他过去多次以救母之恩喝骂沈念秋,认为她是为名利而来,还害死他心爱之人,没曾想她才是自己苦寻之人。
在他心思恍惚之际,一阵马蹄声打破了马驿的寂静,紧随而来的是萧晨雨的一声冷哼。
“你来得倒是挺快的。”
宋子清回身一看,脸上早已恢复成先前的冷漠。他一扫萧晨雨身后之人,一眼发现其中有一个没有身着萧家服饰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衣着打扮像是一个马夫,却没有驾驶马车,而是被四五个侍卫围在一起,眼中充满了惧意。
宋子清心中了然,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马夫应该就是萧晨雨寻来的目击者。如此一来,他算是误打误撞找到了沈念秋的位置?
他没有立即点破,而是顺着萧晨雨的话说道:“你来得也不慢。”
说罢,他没有一丝犹豫,朝着侍卫吩咐道:“给我找,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侍卫起初还有些茫然,不过在领会宋子清话里的意思后,连忙对马驿展开了搜寻。
而萧晨雨带来的人也不甘落后,奋力寻找。
很快,两队人马找遍了马驿的各个角落,就连一草一木也未曾放过。
然而翻来找去,他们始终未能寻到沈念秋的任何踪迹。
夜色渐浓,宋子清早已没了耐心,而萧晨雨也是心急如焚。
他们心中明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沈念秋的处境只会越来越差。
“你不是说今日卯时,你将那位姑娘送到了这?”
萧晨雨的性情较为温和,但面对如此困境,他也忍不住冲马夫动怒。
“小人句句属实啊,求大人明鉴。借小人一百个胆,小人也不敢哄骗诸位大人!”马夫连连磕了几个头,额头被磕得血肉模糊,让人触目惊心。
萧晨雨见状,心情更是跌落谷底。
若是马夫所言不假,那沈念秋不在马驿,又会去哪呢?
就在他们犯难之际,夜色中传来一道洪亮的男声。
“报!少爷,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