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哪儿?她怎么会突然晕倒?难道……又是另一个‘江贞羽’?!江贞羽心下一惊,掀开被子就要下地。这时,房门却被推开。宋鸣宴端着水走进,见江贞羽坐着,他脚步微顿:“醒了?看来身体还不错。”江贞羽下意识退了回去:“这里是哪儿?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间房是你经纪人开的,她让我把房卡给你,谁知道你跑去淋雨。”宋鸣宴好笑地看着她,“高烧三十九度,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上头条了江小姐。”
相识二十六年,结婚五年,江贞羽突然觉得自己根本没了解过司空锋。
就算他不爱她,没把她当成妻子,至少两人也从小一起长大。
可仅仅一个商业项目,他就要把她卖掉?!
见江贞羽眼眶微红,司空锋轻蹙起眉:“我是在和你商量,如果你……”
“如果我拒绝,你会顺我的意吗?”
江贞羽淡声打断他,十指不自觉蜷紧。
但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即使这在江贞羽意料之中,她的心还是传来阵阵刺痛:“你看,阿锋,你从来就没打算给我选择。”
“不管是离婚还是合同转让,你都只是来通知我一声而已。”
司空锋心口莫名浮过抹淡淡的躁意。
他别开眼,忽略掉这份异样:“你的合同只有两年,到期就可以回到司空氏,我都没有计较你撕毁离婚协议,你何必因为这点小事跟我计较?”
“小事?”江贞羽紧盯着司空锋,试图从他淡漠的神情中找出一丝对自己的心疼或不舍。
但是没有。
她深吸了口气,竭力忍着委屈:“司空锋,江家不是没有娱乐公司,我当初为什么去司空氏,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司空锋眸色一暗,语气严厉了些:“现在提这些事有意义吗?江贞羽,你别任性。”
“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家吧。”
话落,“咔哒”一声,车门锁被打开。
江贞羽骤然攥紧手,眼泪在通红的眼眶里打转。
“我不会回去了。”
说完这句,她就强忍着泪意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再没看司空锋一眼。
江贞羽没有再回摄影棚,而是拿着那份转让合同失神地走在街上。
不知走了多久,天空突然砸下雨点,她才回过神。
眼前被水雾遮盖得一片模糊,江贞羽抹了抹脸,却根本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泪水。
她应该回家了。
江贞羽这样想着,刚抬步,却又忽地想起来自己已经从别墅搬了出来。
这么大的一个城市,却没有一处容身之地。
江贞羽蹲下身抱住自己,眼泪如决堤般夺眶而出。
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江贞羽?”
怔怔抬眸,却是宋鸣宴。
“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江贞羽忽感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就朝宋鸣宴直直倒去!
“江贞羽?!”
……
疼,头好疼……
江贞羽悠悠转醒,捂着头慢慢坐起身。
在看到房间里陌生的一切后,她狠狠愣住,眉心骤然紧拧。
自己在哪儿?
她怎么会突然晕倒?难道……又是另一个‘江贞羽’?!
江贞羽心下一惊,掀开被子就要下地。
这时,房门却被推开。
宋鸣宴端着水走进,见江贞羽坐着,他脚步微顿:“醒了?看来身体还不错。”
江贞羽下意识退了回去:“这里是哪儿?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间房是你经纪人开的,她让我把房卡给你,谁知道你跑去淋雨。”宋鸣宴好笑地看着她,“高烧三十九度,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上头条了江小姐。”
“对你的救命恩人的态度能不能好点儿?”
江贞羽这才想起自己昏倒时宋鸣宴的确在。
她抿了抿唇:“抱歉……也谢谢你。”
“谢谢就免了,下次记得先搞清状况。”宋鸣宴将水杯放到床头,勾起唇,“既然你没事,我就先走了。”
江贞羽微楞一瞬,跟了上去:“我送你!”
宋鸣宴已经走到门口,他一手拉开门,一手抵住江贞羽:“歇着吧你。”
与此同时,对面房间的门也被打开。
江贞羽本还想再说什么,却在抬眼的那瞬狠狠一僵——
只见她的丈夫司空锋,正和白雯雯站在对面房间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