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臻的手都在颤。这个孩子为什么和自己这么像?在竹屋的时候,凌潇不是说过孩子是她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臻臻深呼吸平复激动,最终小心翼翼取了根霍君晏的头发,准备拿去鉴定。……与此同时,书房内霍墨沉正在闭目休息,身后,凌潇给他按摩头部。“墨沉,既然秦臻臻已经死了,霍老爷遗嘱里附赠给她的股份,是不是可以提前收回?还有我们的婚事……”而霍墨沉始终闭着眼,但眉头紧得似麻花。七年前,秦家来霍家退婚,秦臻臻跪在地上恳求的情形再度涌现。
“立刻把她抓回来。”
听到霍墨沉冷冽的话音,秦臻臻眉头紧皱。
自己就在这里?他们找的那个‘秦臻臻’又是什么牛鬼蛇神?
但她什么也没说,径直走进别墅。
午后,秦臻臻在管家安排的客房内,安置好了莫九寒的灵牌,准备梳洗。
然而临走时匆忙,毛巾、换洗衣物都没带,只好下楼,预备找佣人要点日常用品。
忽然,客厅内凝重的气氛吸引了她的注意。
茶几旁,管家躬着背,双手捧着一个骨灰坛。
沙发上,霍墨沉的脸色晦暗无比,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弹着烟灰。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管家颤声说道:“大少爷,警方已鉴定,这坛骨灰就是太太……哦不,就是秦臻臻。”
听了管家的话,秦臻臻唇角浮现出一抹嘲讽的意味。
有生之年,竟能看到“她”本人的骨灰?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霍墨沉已经用手掐灭了烟头,起身上楼时淡漠甩下一句。
“通知秦家的人,去找个墓地葬了。”
很快,霍墨沉进了书房,书房门被合上。
秦臻臻目光掠过那坛骨灰,似笑非笑,走向管家,问他要了些日常家居用品。
洗去一身疲惫后,秦臻臻按照流程进了霍君晏的房间看诊。
孩子躺在床上,不知是疼痛,还是做了噩梦,整个人都在发颤。
不知为何,这孩子的父母分明令她憎恶,可看到霍君晏痛苦的模样,她心也不由自主地揪紧。
秦臻臻坐在床边,将男孩紧攥的拳心摊开,不经意看到他的掌心纹路和她一样,是罕见的米字型掌纹。
这种纹路,十万人都那遇见一个,怎么会这么巧合?
她心头升腾一股荒诞。
而后,秦臻臻抬手撩开孩子的衣服,查看他的左臂。
而他的左臂上,竟然有跟她一模一样的月牙形胎记!
秦臻臻的手都在颤。
这个孩子为什么和自己这么像?
在竹屋的时候,凌潇不是说过孩子是她的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臻臻深呼吸平复激动,最终小心翼翼取了根霍君晏的头发,准备拿去鉴定。
……
与此同时,书房内霍墨沉正在闭目休息,身后,凌潇给他按摩头部。
“墨沉,既然秦臻臻已经死了,霍老爷遗嘱里附赠给她的股份,是不是可以提前收回?还有我们的婚事……”
而霍墨沉始终闭着眼,但眉头紧得似麻花。
七年前,秦家来霍家退婚,秦臻臻跪在地上恳求的情形再度涌现。
“爸妈,求求你们,不要解除婚约。无论墨沉的腿能不能好,我非他不嫁。”
非他不嫁?呵,还不是找了别的男人,甚至带着那个孩子逃跑。
逃了五年,最后只剩一坛骨灰,真是……咎由自取!
越想,霍墨沉更觉烦闷。
他霍地起身,挥退凌潇。
“几天后的霍氏集团百年庆,我会宣布你正式成为我的妻子,至于老爷子原本给那个女人的股份,也会一并转到你名下。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虽然他语气里平淡得仿佛没有半点涟漪,但这番话让凌潇已经激动到无法言语。
太好了,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已经唾手可得。
既然如此,那个小病秧子,便没有留下的必要。
等她走出书房的时候,一个计策顿时闪现脑中,既能除掉霍君晏,又能除掉那个嚣张碍事的村医,一箭双雕!
两天后。
别墅内一片平静。
秦臻臻仍在给霍君晏诊脉,手机忽然“叮”的传来一条新消息。
她点开消息一看,瞳仁瞬间一缩——
“莫女士,根据你提交的毛发样本分析,此母子两人存在亲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