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情分已尽,再无可能。”闻言,流翼的面色一寸寸的白了下去,连呼吸都在发颤:“我没有和她发生关系,她只是忽然不舒服,我在那里陪了她一日而已。”苏盈冷笑一声,走到旁边卖玉佩的商人,向他买玉佩。等她将玉佩举至他的跟前,流翼神色猛地一震,喃喃道:“这个玉佩和我们当年买的是一样的。”流翼心中涌现出了微微的欣喜。他抬眸看向她。苏盈却立马在他面前松开了握着玉佩的手,冷冷的盯着他。“哐当。”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有的人说没有感情,但嘴还没死,还会亲人,可怕的很。
苏盈厌恶流翼假惺惺的故作深情。
“我与你,情分已尽,再无可能。”
闻言,流翼的面色一寸寸的白了下去,连呼吸都在发颤:“我没有和她发生关系,她只是忽然不舒服,我在那里陪了她一日而已。”
苏盈冷笑一声,走到旁边卖玉佩的商人,向他买玉佩。
等她将玉佩举至他的跟前,流翼神色猛地一震,喃喃道:“这个玉佩和我们当年买的是一样的。”
流翼心中涌现出了微微的欣喜。
他抬眸看向她。
苏盈却立马在他面前松开了握着玉佩的手,冷冷的盯着他。
“哐当。”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玉佩徒然四分五裂,流翼只觉浑身的温度都被抽离,明明已经身处寒冬,却仿佛更冷了,直坠入万丈深的冰渊。
苏盈将它们捡起,侧身朝一旁的冰湖走去,而后将它们一块块的丢进去,亲眼看着它们沉入湖底。
“从前那枚玉佩,我也已经丢了。”
“碎玉无法复圆,坠湖亦无可寻,流翼,天色已晚,你回去吧。”
流翼几乎压不住内心的绝望,像是有一把利刃,一下一下的剜着自己的心,每次下刀,带出来的都是血淋淋的肉。
“盈儿……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呢?”
男人就不可以犯错吗?
他是兽人大陆数一数二的强者,苏盈为什么就要死盯着他一个污点不放呢?
苏盈笑了笑,讽刺的看着身前这个神色不甘的男人。
“那我要不要也原谅雪怜呢?你是不是接下来就要说……我怎么就不能像雪怜学学她的温顺大度呢……你在想什么啊,流翼,你还不明白吗……爱你的那个苏盈早就死在了跳下望月楼的时候。”
“我从不欠你什么,但你欠了我两条命,一条,是当初我救你的那一命,另一条,是阿桃被冤枉的那一命。”
苏盈说到最后一字时,眼中不禁带了泪。
可她不想再在这个男人面前展露脆弱的一面,她当即转身离去。
雪还是下的那么大,苏盈在街道上买了一把竹伞打着。
她不愿让白雪落在自己的身上,免得那个男人看着她的背影苦涩,来一句“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回过神,苏盈竟然走到一个卖胭脂水粉的店铺面前。
店家卖力的招呼她进去,待踏入进去,店家又继续夸她好看,适合什么样的妆容。
苏盈有些恍惚。
店家笑着递给她一个铜镜。
苏盈看着铜镜里那张与从前截然不同的脸,眼神渐渐聚焦:“皮肉之下,皆是白骨。”
“放弃自己,是我做过的最傻的一件事。”
店家不解,苏盈笑着摇头,转身离开脂粉店,往自己府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