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死缠烂打的你,只会让我感觉恶心!”从不爱到恶心,林清安说的每一句话都狠狠击中了裴言澈的心,快要击垮他所有防线。他错愕而心慌,愣怔的看着林清安的脸,不敢相信:“恶心?你觉得我恶心?”林清安点了点头,继续补刀:“对,无比恶心。”裴言澈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林清安早已觉得没意思了。她扭身看向身旁的傅斯铭,眼神询问他是否要走。傅斯铭没有说话,默默拉起她的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冲着裴言澈挑衅一笑:“清安是我的妻子,我劝裴少爷离我妻子远一点。”
林清安被傅斯铭的毒舌逗笑了,又顾及这场面,强行收敛了笑意。
她郑重而严肃说:“不爱了就是不爱了,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能看清自己的心。”
“现在的死缠烂打的你,只会让我感觉恶心!”
从不爱到恶心,林清安说的每一句话都狠狠击中了裴言澈的心,快要击垮他所有防线。
他错愕而心慌,愣怔的看着林清安的脸,不敢相信:
“恶心?你觉得我恶心?”
林清安点了点头,继续补刀:“对,无比恶心。”
裴言澈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林清安早已觉得没意思了。
她扭身看向身旁的傅斯铭,眼神询问他是否要走。
傅斯铭没有说话,默默拉起她的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冲着裴言澈挑衅一笑:“清安是我的妻子,我劝裴少爷离我妻子远一点。”
他甚至故意加重了“妻子”的语气。
怀里的林清安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傅斯铭是在帮自己撑腰,顺从的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看着他们亲昵,裴言澈攥紧了拳头,指尖扎进肉里也浑然不觉。
他愣怔的看着两人渐远的背影,有种将会永远失去林清安的感觉。
心口一滞,裴言澈落寞而受伤,但还是转身追了上去。
他看着林清安穿着洁白的婚纱,注视着傅斯铭,仿佛将他忘了个干净。
他看着林清安和傅斯铭摆出各种亲密的动作,嫉妒的要命。
摄影师在那边撺掇着:“幻想着你们在舞会跳舞,新娘亲新郎一下,亲新郎一下。”
裴言澈的眼前忽然闪过几天前,宴会中的场景。
林清安穿着一袭和今天类似的鱼尾裙,美艳动人,哀求着要和他一起跳舞。
可,舞会前,林浅浅就对着他软磨硬泡,邀请他一起跳舞。
他只能忍痛拒绝林清安。
那时也像现在一样,傅斯铭突然出现,抢走了本应属于他的清安。
时隔几日,情景重现,这次他真的后悔了。
裴言澈冲了过去,在众人来不及反应之时,抓住了林清安的手。
语气甚至带着几分哀求,他说:“清安,我,我好像知道错了......”
林清安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阵痛,微微皱了眉,抬眼的刹那却有些愣怔震惊。
刚刚没有细看,可现在对视,才发现裴言澈是如此的狼狈。
像是一夜未眠,又像是无暇顾及,以往平整板正的衬衫上满是褶皱,头发也像是随手抓了抓,透着凌乱。
裴言澈的眼里尽是红血丝,眼底发青,那么爱干净的人却连胡子都没顾上刮。
他实在是太憔悴了。
失去了以往意气风发的样子,变得可怜而卑微。
林清安将一切尽收眼底,晃动了下手腕,忽的叹了口气。
“行吧,我们聊聊。”
“林清安!”
此话一出,傅斯铭的心脏漏了一拍,下意识叫住了她。
林清安投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却还是带着裴言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