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深沉的眼眸看着卫如愿:“现在你有一点点信我了吗?”陈庭秋现在哪里还有心狠手辣指挥使的模样,此刻他只是一个面对心上人感到紧张的普通人罢了。卫如愿愣了愣,这是陈庭秋很少对自己放下浑身戾气的时候,这种相处她盼望了许久,也等了许久。可惜卫如愿已经不需要了。卫如愿叹了口气:“陈庭秋,这些话要是你早些对我说,那该多好。”“可惜,我不愿再被困在陈府之中,也不想放下我的长枪,更不想离开我的将士们。”卫如愿眼里一片坚定:“陈庭秋我不愿再舍弃我的任何东西了,我们注定回不去了。”
陈庭秋醒来时,卫如愿正在替他换药。
见到他醒来,卫如愿松了口气:“你醒了。”
陈庭秋有些费力的起身,自己手上的伤口被人妥善的包扎好了,虽然还有些失血过多导致的晕眩,但还可以忍受。
陈庭秋想到那些狼,有些担忧的将卫如愿上下扫视了一番:“你可有受伤?”
卫如愿摇了摇头,真心实意道:“此番多谢。”
要是她们再晚回来一步,再晚些发现雪狼的弱点,陈庭秋就会彻底没命了。
卫如愿眼神复杂的看着他:“陈庭秋你为何要为我这么拼命,我说了你不欠我的什么。”
陈庭秋催下眼眸,声音有些发紧:“如愿,我只是想让你信我。”
说着,他深沉的眼眸看着卫如愿:“现在你有一点点信我了吗?”
陈庭秋现在哪里还有心狠手辣指挥使的模样,此刻他只是一个面对心上人感到紧张的普通人罢了。
卫如愿愣了愣,这是陈庭秋很少对自己放下浑身戾气的时候,这种相处她盼望了许久,也等了许久。
可惜卫如愿已经不需要了。
卫如愿叹了口气:“陈庭秋,这些话要是你早些对我说,那该多好。”
“可惜,我不愿再被困在陈府之中,也不想放下我的长枪,更不想离开我的将士们。”
卫如愿眼里一片坚定:“陈庭秋我不愿再舍弃我的任何东西了,我们注定回不去了。”
陈庭秋听完这些话,心里就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沉重。
他一直只想弥补自己的遗憾,可是却忘记了卫如愿和他在一起时受过的委屈。
这些委屈都是因为自己。
陈庭秋声音沙哑无比:“如愿,我明白自己以前对你……可我……”
可我愿以命担保,今后断然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
可惜陈庭秋的喉咙就像是被什么给牢牢堵住,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自从他当上锦衣卫后,他的世界里就满是杀戮,他的性子也越发的沉闷。
卫如愿轻笑了笑,就像是在看一个老朋友:“没想到指挥使大人也有示弱的时候。”
她站起身来,浑身轻松:“陈庭秋,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你帮了我,你好好养伤,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陈庭秋的手猛然抬起,可是在快要触碰到卫如愿时停了下来。
卫如愿的背影也没在为他停留,陈庭秋这才明白,他早已失去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子了。
……
此次袭击,让敌军措手不及,蛮疆军恐怕需要花上一段时间修整,他们也有更多的时间研究他们的巫术。
卫如愿爬上一座小山峰前,将手里的烈酒倒在地上,对着山头磕了几个头。
“爹娘,您们放心,边疆有孩儿守护,断然不会让您们失望。”
以前只要打了胜仗,爹娘就会带着她来这里看夜空,一边吹着山风喝着酒。
这里可以俯视整个军营,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将士们,卫如愿心里的那抹担忧就会被抹平。
她爹说过:“如愿啊,我们守护的,不过就是像这样的平凡夜晚罢了。”
时过境迁,现在躺在此处的,只有她一人了。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有人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卫如愿偏头,只见陈庭秋坐在她身旁,与她一同观看这夜色。
卫如愿轻笑一声,不由的在心里感叹,要是他们之间没有成亲,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知己。
你懂我的难处,我知你的苦衷,这样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