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英一副大骇的表情,“天哪,还有这回事?看着多干净一女孩,怎么会做出这种事,简直不可思议!”杜雪儿:“就是就是!”迟宛如掏了掏耳朵,忍不住说:“你们干脆上台上演双簧吧,能不能听当事人说两句?”闻言,堂溪漫抽泣着从迟镜怀里抬起头来,微撅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阿镜,她们污蔑我。”要疯!要疯了!温热的鼻息、粉嫩的唇、水汪汪的粉莲眸近在眼前,迟镜感觉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叫嚣着要他啃上那双粉嫩的唇瓣。
瓷器破碎声之后,紧接着是杜雪儿与吕微云的尖叫:
“啊,不好啦,新嫂子把老爷子最爱的收藏品撞碎了!”
“镜哥哥,小姨,你们快来啊!堂溪漫打碎东西啦!”
打碎的是一件明朝永乐期间的牡丹纹瓶,堂溪漫跌坐在地上,顾不上掌心被扎出的淋漓鲜血,她小心捡起一片碎片仔细端详,心痛不已。
这两个女的真是疯了,为了搞雌竞,竟不惜毁坏这么珍贵的瓷瓶。
她又恼她们又心疼瓷器,眼眶渐渐泛红。
没到一分钟,迟家众人陆续赶到,艺术厅门口很快站满了脸色不好看的迟家人。
见迟镜大步走来,吕微云指着堂溪漫委屈地说:“镜哥哥,她,她……”
她还没说完,只见堂溪漫倏地起身,哭哭啼啼、弱柳扶风地跑向迟镜。
她一头扎进迟镜怀里,抽抽嗒嗒地说:“阿镜,微云她,她把瓷器摔坏了,好珍贵的瓷器啊,我好心痛呜呜呜……”
柔软的触感贴上来,迟镜挺拔的身姿整个一僵,只觉浑身血液陡然沸腾起来。
他垂眸看向怀里的人,情不自禁伸手将她紧按入怀。
杜雪儿与吕微云也愣住了,这招不应该是我们用的吗?她也会?
吕微云急了,她连忙解释:“不是的镜哥哥,是堂溪漫,她非要来这里看看。我不让她摸瓷器她不听,还不小心撞碎了迟老爷子生前最喜欢的花瓶。”
她看向杜雪儿,又补充道:“不信你们可以问雪儿,雪儿在旁边tຊ看得清清楚楚,她可以作证。”
杜雪儿信誓旦旦:“没错,就是堂溪漫打碎的。”
两人同时指证堂溪漫,迟家长辈目光都落到了她身上。
蒋成英怒斥道:“好你个堂溪漫,刚进迟家不到一天就打坏了老爷子最喜欢的东西,继续留你在迟家还了得?你知不知道这个花瓶有多贵?”
吕微云趁势而发:“就是,镜哥哥,你还是和她离了吧,她就是看中你的钱才和你结婚的。她自己都承认了是对你下药,然后逼你娶她的,这种女人不配当瑞津总裁夫人。”
关键时刻,杜雪儿怕自己脑子不够用搞砸事情,只好瞎附和:“就是就是。”
蒋成英一副大骇的表情,“天哪,还有这回事?看着多干净一女孩,怎么会做出这种事,简直不可思议!”
杜雪儿:“就是就是!”
迟宛如掏了掏耳朵,忍不住说:“你们干脆上台上演双簧吧,能不能听当事人说两句?”
闻言,堂溪漫抽泣着从迟镜怀里抬起头来,微撅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阿镜,她们污蔑我。”
要疯!
要疯了!
温热的鼻息、粉嫩的唇、水汪汪的粉莲眸近在眼前,迟镜感觉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叫嚣着要他啃上那双粉嫩的唇瓣。
他使尽浑身解数,才终于按下自己的蠢蠢欲动。喉结用力滚动几下,他紧搂着她,沙哑着声音轻轻问:“你仔细说。”
堂溪漫轻轻一抽,小嘴一瘪,委屈巴巴地说:“我本不知道有艺术厅,是微云非要带我来,还趁我在专心观赏字画时推我一把,把我推向了花瓶。”
故意的。
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她一定是故意引诱我。
血液越发滚烫,迟镜咬紧牙槽,在心底疯狂咒骂堂溪漫,恨不得把她揉碎进骨血里。
然而堂溪漫却沉浸在自己的表演里,压根没察觉他的异样,怕他不信,她又说了一句:“这艺术厅应该有监控吧,不信你把监控调出来就明白了。”
提到监控,吕微云与杜雪儿脸色一滞。
她们不是不知道有监控,只是想着迟镜并不爱那个女人,正缺理由和她离婚,肯定不会真调监控的。
吕微云大胆上前一步,痛心疾首地说:“镜哥哥,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不信我和雪儿信她?还要调监控?”
杜雪儿附和:“就是啊镜哥哥,我们什么为人你不知道吗?不信我们难道你要信这个给你下药的女人?”
迟镜目光终于从堂溪漫身上移开,冷声说道:“不必调监控了。”
果然,镜哥哥是信我们的,他心里有我们。吕微云和杜雪儿窃喜。
他看向蒋成英,幽然开口:“阿姨,这可是爷爷生前最喜欢的收藏。我希望,以后在迟家不再出现你这两个侄女的身影,否则,就是我的身影消失。”
吕微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提问:“镜哥哥?你说什么?”
杜雪儿:“镜哥哥,你竟然信她不信我们?”
蒋成英有些薄怒,暗中瞪了迟逸风一眼。
收到信号,迟逸风立即为自己老婆撑腰:“小镜,你怎么能这么对你母亲说话?”
怒得扶墙,一直咬牙在暗处看的张素娟终于忍不了了,大声一呵:
“我和小镜小漫一起走!迟逸风,你爸唯一的心爱之物被打碎,你不心疼就算了,还是非不分指责小镜。我看这个迟家也只是你一个人的迟家,我们还是早点走吧。”
迟逸风无奈地说:“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迟宛若上前扶住老太太:“哥,家族是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两个侄女什么德行你一直知道的,今天她们敢打破爸的收藏嫁祸小镜的新媳妇,明天就敢杀人放火嫁祸我们迟家。迟家走到今天不容易,你自己想想吧。”
提到家族荣辱,迟逸风终于慢慢清醒,他沉下眸色看向蒋成英:“成英,以后别带她们来了,否则连我也饶不了你。”
杜雪儿大喊:“为什么你们都相信她,不肯相信我们?我们才是一家人啊!”
迟宛若剜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就你们这点小伎俩还敢在我们面前耍宝,小学生都骗不过。”
蒋成英抿着唇,半天才弱弱地点点头。
自家老公都不挺她了,她还能怎么办,迟家到底还是迟逸风与迟镜说了算。
迟钰没有打理公司天赋,迟逸风直接放弃了她。要恨只恨女儿不争气,恨自己不能生个男娃,否则,哪有这迟镜什么事。
“小姨,连你也不信我们!”
见自己小姨妥协,杜雪儿开始大喊大叫。
蒋成英冷冷看她一眼:“你们出去吧,以后别来了。”
“小姨!”
迟镜没心思听她们表演亲戚情深,安静地沉浸在怀里人的芳香中,同时努力克制自己不加大搂她的力度。
忽然,他目光扫到地上几片沾着血的瓷器碎片。
他蓦地把人放开,抓起她的手蹙紧眉头问道:“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