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站起身,谁料下一秒,便被拦腰抱起,双脚离地。一阵晕眩,她便已经躺在了床上。宴承高大的身躯覆上来,充满了侵虐性。宴熙怡闭上眼,瞥过脑袋,声音如同小兽般虚弱:“我在守孝,不可以。”那次是不得已为之,现在清醒了,自然不能任由宴承乱来。时间寂静了半晌。宴承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直起身来,嗓音低沉道:“我帮你上药。”宴熙怡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她才知道上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宴承启唇:“脱!”宴熙怡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双眸一闭,颤抖着手解开腰带,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大人……”
素霜忽地瞥见门口站着的身影,脸色一变。
宴熙怡听见声音,往门口看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握着筷子的手一抖。
宴承这才走进屋内,在她身旁落座。
这时,京中烟花燃放,天空顿时亮了起来。
宴熙怡看向窗外。
宴承道:“今夜是元宵。”
他总算是在今天赶了回来。
今天是元宵节,按理来说,府上应该大摆宴席。
可今日发生了那些糟心事,便连当家的宴老夫人也被气得不轻,无心办这些琐事。
宴熙怡瞥过脑袋,讥讽道:“大人,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你该去陪你真正的家人。”
过去四年的今日,她都会等他等到深夜,期盼着和心爱的男人一起过年。
唯独今年死了心,他却早早回来了。
“那日……”
宴承见她态度更为冷硬,便打算解释。
他失约了两次,皆是临时有急事,不得不离开。
宴熙怡却“善解人意”的打断:“大人一向忙碌,我是知道的。”
他的话都被噎了回去,心中堵得慌。
视线落在她身上,瞥见她脖子上的承迹,神色一暗。
他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我帮你上药。”
宴熙怡看着他手中熟悉的瓷瓶,清冷的脸上出现一抹嫣红。
昨日的荒宴事,她是想要忘记的,偏宴承要提起。
宴熙怡调转了身体,背对着宴承,竭力维持着冷漠,语气也更冷了几分:“不用,我没事,我想休息了,请你离开。”
宴承岂是那么好打发的。
宴熙怡听不见声音,以为宴承走了。
才站起身,谁料下一秒,便被拦腰抱起,双脚离地。
一阵晕眩,她便已经躺在了床上。
宴承高大的身躯覆上来,充满了侵虐性。
宴熙怡闭上眼,瞥过脑袋,声音如同小兽般虚弱:“我在守孝,不可以。”
那次是不得已为之,现在清醒了,自然不能任由宴承乱来。
时间寂静了半晌。
宴承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直起身来,嗓音低沉道:“我帮你上药。”
宴熙怡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她才知道上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宴承启唇:“脱!”
宴熙怡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双眸一闭,颤抖着手解开腰带,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宴承触及一片刺目的承迹,心中闪过愧疚。
这次是他不知轻重了。
宴承坐下,揭开瓶盖,帮她上药。
药冰冰凉凉的,抹在宴熙怡身上,宴承布满茧的手在她身上游离,刺激着肌肤,引起一阵阵战栗。
宴承又道:“躺下。”
宴熙怡浑身一震,看向宴承,只看到他面无表情。
内心窘迫万分,可看到男人不容置喙的样子。
她挣扎半晌,终于脱掉亵裤躺下,弯宴着膝盖,将脸埋在枕头内。
一股热意从脖颈蔓延至她耳尖。
宴承上着药,突然道:“我会让楚然母子离开。”
宴熙怡夹紧双腿,仰着上身,望着天花板,没有答话。
这样的话,她是不信的。
宴承看了她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想法。
嘴唇轻抿,随后将手抽出来,指尖沾满了水渍。
他用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看得宴熙怡看得面红耳赤。
这时,敲门声响起,紫琪焦急的声音从传来:“大人,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小公子病了。”
宴熙怡看着宴承。
宴承嗓音低沉道:“我去去便回。”
说完,放下帕子,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