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段时间,程雪泊每天早出晚归,林茶也当做没看见。直到这天,起床喝水的程雪泊起床看见林茶穿着一身运动装系鞋带。他眉头一皱:“天都没亮,你去哪儿?”林茶头也不抬:“爬山。”从没有过的疏离语气让程雪泊脸色微沉。回想当初,他只要夜不归宿,绝对会收到林茶的电话和消息轰炸。但这些天她就像变了个人,不再问他去哪儿,不再叮嘱他少喝酒早点回家,也不会等他到深夜。可除了这些,她又和以前没有不同。她没有冷落他,依旧给他做饭,替他搭配每天要穿的衣服……
林茶回到家,划掉笔记本上看烟花的愿望。
之后她把房子打扫了一遍,扔掉平时可用可不用的东西,收起所有她和程雪泊的合照。
整理过后,整个家都空了许多。
当晚,程雪泊果然没回来。
林茶没有联系他,自顾去农科院上班。
她正记录着蔬菜生长的实验数据,一旁的同事用手肘轻轻撞她。
“我听说你今早跟教授说要西北研究新项目,认真的吗?那边条件多艰苦啊!”
林茶嗯了一声。
她从不怕苦,而且她很想去投身西北的研究项目,只是一直不舍得离开程雪泊。
不过现在她已经不要程雪泊了,当然要追寻自己的目标。
之后一段时间,程雪泊每天早出晚归,林茶也当做没看见。
直到这天,起床喝水的程雪泊起床看见林茶穿着一身运动装系鞋带。
他眉头一皱:“天都没亮,你去哪儿?”
林茶头也不抬:“爬山。”
从没有过的疏离语气让程雪泊脸色微沉。
回想当初,他只要夜不归宿,绝对会收到林茶的电话和消息轰炸。
但这些天她就像变了个人,不再问他去哪儿,不再叮嘱他少喝酒早点回家,也不会等他到深夜。
可除了这些,她又和以前没有不同。
她没有冷落他,依旧给他做饭,替他搭配每天要穿的衣服……
林茶瞥了眼陷入沉思的男人,什么话都没说,起身要走。
可程雪泊突然道:“我跟你一起去。”
林茶愣住,心在刹那间有些触动。
难道程雪泊还记得笔记本上的愿望吗?
但很快,她这点希望便被无情打灭。
两人刚到山下,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人就朝程雪泊亲昵叫道:“Hoeny!”
林茶闻声望去,才发现是那晚在桥上和程雪泊接吻的女人。
女人外罩着的黑色羽绒服,里头却穿着超短裤,健康的小麦肤色和马甲线,精致的眉眼满是张扬自信。
大概她就是程雪泊朋友口中的‘辣妹’……
女人走过来,直接把手搭在程雪泊肩上:“我还是头一回被人约着爬山,你果然特别。”
程雪泊也没避嫌,介绍起来:“她叫庾乐艺,我朋友。”
林茶见他没有介绍自己的意思,于是主动说:“林茶。”
庾乐艺笑了笑:“我知道你,Hoeny的Hoeny。”
沉默了几秒,林茶率先退出这微妙的气氛。
她一个人走在前头,听着身后两人自然又亲昵tຊ的笑闹,心中一阵苦笑。
或许程雪泊早就放弃了两人的感情,否则也不会没有一点窘迫和愧疚。
两个小时后,三人一起爬到了山顶。
乘着程雪泊去打电话的空隙,林茶看向庾乐艺:“原来他真正喜欢的是你这种类型的女人。”
庾乐艺点了根烟:“他不是喜欢我这种类型,他只是没见过我这种类型。”
她吐出个烟圈,眸中满是桀骜:“他朋友都说我是他钓的最大的鱼,可在我看来,谁钓谁还不一定。”
说着,庾乐艺目光瞥向林茶:“听说你跟了程雪泊十年,到现在什么都没捞着,真够死心蹋地的。”
林茶望向远处程雪泊:“是啊,为了他那句承诺……”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庾乐艺一声嗤笑打断。
“姐妹儿,这都什么年代了,男人的承诺就是厕纸,你居然还拿它当宝贝。”
林茶眼神微暗,突然羡慕起庾乐艺起来。
她火辣奔放,却又清醒果决,不会像自己一样在感情中迷失自我。
这时,太阳缓缓升起。
林茶转身面向朝阳,眺望远方的目光一片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