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疑惑,他拉着自己在这草坪里转来转去干什么?“小可爱,我们在散步。”泽安德解释,声音轻柔而温和。他今天休假在家,穿上了舒适的棉麻衬衫,领口打开,性感又休闲。安格满脸惊愕地看着身后紧跟着的那一长串人——有负责撑伞的,有充当保镖的,甚至还有人提着冰桶,冰桶里面还冰镇着酒。这叫散步?说是郊游安格也信。说到郊游,安格以前也经常拉着付随想去郊游,可他总是很忙,很难陪到自己。想到付随,安格下意识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锁骨间的蓝宝石项链。
看着小可爱吃完了早餐脸蛋红彤彤的样子,泽安德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佣人撤下餐盘。
坐在泽安德怀里的安格注意到了他手上的伤口。她疑惑地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她想起刚刚有个医生来过,但却没有处理这个伤口。
“不过是小伤。”
泽安德淡定地抬起手,露出了手上的擦伤。
这些伤痕是昨晚打架时留下的,虽然有些刺痛,但对于他来说,只是些微不足道的伤痕罢了。
“你这一看就是打架留下的……”安格刚说了几个字,就开始吞吞吐吐。
糟糕,泽安德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还晚上出去打架呢?安格心里暗自嘀咕着,同时感到一阵紧张和害怕.
但随后,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心头,如果泽安德打架打死了,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解脱了吗?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又闪过一丝庆幸的神情。
然而,这种复杂的情绪变化并没有逃过泽安德的眼睛。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安格脸上的表情,问道:“你在想什么?”
安格被问得有些慌乱,她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势会不会加重。”
说完,她低下头,不敢再看泽安德的眼神。
“你在担心我。”泽安德看着安格复杂的表情,下了定论。
“呃,是啊。”安格呆了,泽安德真是太会自己讨好自己了。
“嗯。”泽安德又把手凑到了安格眼皮底下。
没想到小小擦伤就能让格温这么心疼?
眼看着泽安德的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安格忍不住往后躲,可终究还是躲到了极限。
泽安德还继续把他的手放在安格眼前晃悠,喃喃自语:“真的没什么。”
“哦...好。”安格不懂这是哪一出。
“不用担心我。”泽安德继续自顾自说着。
眼看着泽安德一直在对自己秀伤口,安格突然明白了,他是在秀自己很男人的一面吗?
“你......真是好厉害。”安格吞吞吐吐地说着,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泽安德。
只见对方听到这句话后,眉毛微微一挑,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于是安格继续说道:“可是你也要注意安全,毕竟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果然,泽安德听了这话,嘲讽地说:“他们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自信。
安格看着泽安德的表情,心中明白自己这次算是拍对了马屁。
安格再接再厉,果断地把泽安德的手捧起来抱住:“我帮你吹吹,呼~呼~。”
泽安德不明所以地看着安格,她这是在做什么?这是什么东方的消疼口诀吗?
不得不说,真有用。
安格抽空抬头,大眼期待地看着泽安德:“还疼吗?”
泽安德摇摇头,看到安格如释重负地放下他的手后,又给安格递来了另一只手。
“这边也受伤了。”
安格咬唇,一脸崩溃,但也赶紧捧起这只手,呼呼吹了起来。
在安格给泽安德做完“疗养”之后,泽安德心满意足地拉着她出了门。
这一片地区都是菲茨罗伊家族的私人领地,面积辽阔,步行的话,恐怕需要花费大半天的时间才能走完一圈。
此刻,他们已经走了十几分钟,安格感觉有些体力不支,终于,她忍不住问道:“你要干什么?”
安格疑惑,他拉着自己在这草坪里转来转去干什么?
“小可爱,我们在散步。”泽安德解释,声音轻柔而温和。
他今天休假在家,穿上了舒适的棉麻衬衫,领口打开,性感又休闲。
安格满脸惊愕地看着身后紧跟着的那一长串人——有负责撑伞的,有充当保镖的,甚至还有人提着冰桶,冰桶里面还冰镇着酒。
这叫散步?
说是郊游安格也信。
说到郊游,安格以前也经常拉着付随想去郊游,可他总是很忙,很难陪到自己。
想到付随,安格下意识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锁骨间的蓝宝石项链。
真是命运多舛,造化弄人。
就在这时,泽安德敏锐地捕捉到了安格脸上流露出的忧愁之色,并顺着她的视线望向了这个蓝宝石项链。
瞬间,他的眼眸微眯,透露出一丝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
这个项链,从刚见面那会,格温就一直带着,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吧?
难道是她的前情人送的?
想到这里,泽安德眼神一沉,直接扯掉了安格的项链。
脖子上一股大力袭来,还未反应过来,安格就觉得脖子空空,自己的项链已经被泽安德拿在了手上。
泽安德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个蓝宝石项链,扯着嘴角:“低级的货色。”
安格急得蹦了起来,想要去抢这个项链:“你还给我,这是我的东西!”
可泽安德把手高高举起,安格压根就碰不到。
和安格一起到B国的,除了胖胖外,就只有这个项链了,不管项链是什么含义,那都是对A国的唯二念想了。
看着泽安德一脸不悦的样子,一种不妙的感觉从安格心中升起。
“你为什么要一直戴着这个项链?这个项链太过廉价,完全配不上你。”
泽安德低头,看着身下一直努力跳跃的女人,心情更是不愉快了。
“你管我戴什么?我想戴什么就戴什么!”
安格急得口不择言,果然,她看到了泽安德阴郁的眼神。
“扑通—”
泽安德长臂一挥,项链便落进了几米外的小湖泊里。
“格温,戴我们家族的项链,那个低劣的项链不配这么高贵的你。”泽安德说得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