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安德不信这套说辞,依旧对她不依不舍:“从我们结婚那天起,你的家人就是我了,知道了吗?”“呜,知道了,知道了。”安格继续求饶。“再说一遍。”泽安德态度暴虐。“我的家人是你,我的家人是你,我家人是你。”安格哭的昏天黑地。那晚,床垫淋湿了。第二天安格气愤不已,在泽安德走后连忙找人换了一个新床垫。说到床垫……安格重新躺在了床上。那天让二号玛丽帮自己清理床垫,她都还来不及清理就被关了,然后还被赶去中东了。真的,太对不起她了。
黑车豪车在公路上稳稳行驶。
真皮的舒适后座,泽安德一席黑色装束,手撑着车窗,看向窗外。
他的侧脸利落,眼神凌厉,一身黑的打扮让他的整体气压更低,犹如黑夜中的恶魔。
他又重新坐正,俊美的脸庞冷酷矜贵,幽深的蓝色双眸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德海消失了?”泽安德薄唇微启,语气如他的外表般冷漠。
“是的。”刚刚的马屁精麦克已经恢复了精英的冷漠外表。
“有意思。”泽安德眼神微眯,“他是不想救自己的唯一女儿了?”
“或许他此次消失正好是为了救他的女儿。”麦克给出自己的想法。
泽安德点头:“他是怎么消失的,查下去。另外,他去哪儿了,也继续查。”
“好的。”麦克触摸着平板,瞳孔中折射出无数的数据。
“啧。”泽安德吸气,“掉头,我得回去再和那边的人沟通下。”
话音刚落,司机就顺滑的掉头,又往总部开去。
司机车技高超,100迈的速度下急速掉头也没有让人产生任何不适。
“那夫人?”麦克问道,刚刚明明是要回庄园的。
“让她自己待几天。”泽安德看向手机,表情冷静。
这两天,泽安德不是不想回家,而是实在是迫不得已。
那天在落地窗,安格第一次主动,泽安德激动地收不了一点力气。
然后就又被诺娃严重警告了。
说是再这样下去,脑震荡的格温就会脑充血成二傻子了,而且还会有各种难以启齿的附加病。
格温已经够傻了,可不能再变蠢了。
而且为了后面的可持续发展,泽安德也得忍一忍,让格温休息几天。
于是他又开始找人打架了,大汗淋漓之下,他的内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黑车在一前一后4辆车的保护下,往反方向驶去。
古堡上,安格正拿着望远镜看着前面的公路。
泽安德的车队怎么还不回来?她要让泽安德同意自己出门玩。
“夫人。”汤姆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安格扭头,单纯的大眼看着忠心耿耿的世袭第三代管家。
“刚刚先生来电,说是这几天也不会回来了。”
安格一听,好看的眉毛就皱了起来:“那他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他没有说。但是我问了他,您是否能在保镖的陪伴下出门游玩。”
安格一听就喜了:“他怎么说?”
“先生说等他回来再陪你出去玩。”
安格瞬间就蔫了。
“不过。”汤姆又说了起来。
“啊,汤姆叔叔。”安格晃悠着汤姆的手臂,“你能不能不要大喘气啊,有什么话赶紧说。”
“先生说会为您安排一场宠物假面派对,以缓解您的无聊之情。”
“宠物假面派对?那是什么东西?”
对于泽安德的逼格来说,安格就是一个土包子,他家的一些花样,安格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夜晚,安格使劲在床上打滚,以发泄心中的郁闷。
出也出去不了,三号玛丽又还不熟,周围的建筑都逛完了,她要呆出毛病来了。
安格趴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着手机。
手机能用网络,就是除了那几个联系人,其他的电话和信息都发不出去,更别提越洋电话了。
安格装模作样地试过了,然后被泽安德发现,被他按在床上一顿摩攃。
他的蓝眼布满了血丝,凶狠地...道:“还想着你的情夫?想让他来找你再续前缘?”
“不想了,我真不想了。”安格哭着求饶,“我只是想找家人问候一下,你知道的,我从小没了父母,他们就是我的家人啊。”
泽安德不信这套说辞,依旧对她不依不舍:“从我们结婚那天起,你的家人就是我了,知道了吗?”
“呜,知道了,知道了。”安格继续求饶。
“再说一遍。”泽安德态度暴虐。
“我的家人是你,我的家人是你,我家人是你。”安格哭的昏天黑地。
那晚,床垫淋湿了。
第二天安格气愤不已,在泽安德走后连忙找人换了一个新床垫。
说到床垫……安格重新躺在了床上。
那天让二号玛丽帮自己清理床垫,她都还来不及清理就被关了,然后还被赶去中东了。
真的,太对不起她了。
安格起身,往楼下的某仓库走去,那里还临时放着旧床垫。
安格眼神歉疚地摸着这个床垫。
这个床垫一直是二号玛丽在维护,因为那会安格刚来,还不懂自己能有多么大的排场,不知道十几万的床垫还能说换就换,便一直让二号玛丽清理。
二号玛丽一直清理的很细致,不过这最后一次,却没有来得及。
安格叹了口气,看着这污渍满满的床垫,还是想着离开了。
睹物思人完毕,希望以后能再见到二号玛丽。
可这时,一个奇怪的阴影闯入安格眼中。
在那红色血迹下面,似乎还隐藏着一个方形的小玩意,那东西很小,也就两个指甲盖那么长,可是在射灯的照射下,阴影却特别明显。
安格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这个床垫是专属于两人的回忆和默契,只有她们两人会对床垫斤斤计较。
一般人谁会去钻研别人的床垫呢?
二号玛丽啊,你胆子真大。
安格左看右看,又抬头看,果然看到了四个摄像头。
故作镇定,安格出去叫上了两个男佣人,以“怀旧”的名义,将旧床垫搬回了自己床上。
夜色诡异。
安格眼睛泛着光,拿着剪刀,一刀一刀的割开了这块红色部分。
里面的是一张纸团!
这是二号玛丽给自己写的信!
安格捏着纸团,喘着粗气,即使是在自己卧室,她也警惕地看向四周。
幸好这几天泽安德不回来,不然安格还怎么偷拿、偷看纸团?
安格颤抖着双手,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这个小纸团。
只看了一眼,便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