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到了很多年前,在他十几岁初见容姈院士的时候。那时他心脏病爆发,无人问津,是容姈院士的及时出现挽救了他的生命。在被救治的过程中,他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容姈院士那张清秀可人的脸,眼睛、鼻子、嘴巴,每一寸肌肤,都深深的刻入心间。眼前的容泠,胖的像一座山,脸圆的更是和十五的月亮一般。可偏偏就这样的形象,他竟然会将她和容姈院士联想到一块儿。他——这是中了邪吗?“咚!”的一声,拖着医生赶过来的战星画,手中的药箱掉落在地上。
看着看着,战业霆一时恍惚了视线。
他又想到了很多年前,在他十几岁初见容姈院士的时候。
那时他心脏病爆发,无人问津,是容姈院士的及时出现挽救了他的生命。
在被救治的过程中,他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容姈院士那张清秀可人的脸,眼睛、鼻子、嘴巴,每一寸肌肤,都深深的刻入心间。
眼前的容泠,胖的像一座山,脸圆的更是和十五的月亮一般。
可偏偏就这样的形象,他竟然会将她和容姈院士联想到一块儿。
他——这是中了邪吗?
“咚!”的一声,拖着医生赶过来的战星画,手中的药箱掉落在地上。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嘴巴越张越大,大到都能容下一颗鸡蛋。
哦不,是一颗鹅蛋。
大脑短暂的宕机后,她放声尖叫起来。
“啊!容泠!你干什么?你这是发什么sao?就算我哥长得帅身材好,你也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竟然趁他发病,要对他做出那种事!”
战星画那叫一个气啊!
看看她哥,手被皮带捆住,绑在沙发头上,双腿被容泠那硕大的身躯给压住,动弹不得。
衬衫纽扣全部被解开,因为常年生病而发着沁白的胸膛,此刻被容泠蹂躏的又青又紫。
再加上战业霆刚才和容泠激烈的战斗,向后梳得整齐的头发,变得凌乱不堪,大有一副被狠狠欺负的羸弱感。
越看越让人心疼。
越看越让人不忍。
容泠看战星画一副要跟她拼命的架势,连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在给你哥治病。”
“你放屁!我信你个鬼!你个大胖子坏的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把我哥给吃干抹净了。你——你——你快从我哥身上下来!”战星画一边吼着一边冲上去就去扯容泠的衣服。
容泠无奈从战业霆的身上下来。
战星画第一时间将捆在自家老哥手上的皮带解开,看自家老哥被欺负的那么惨,眼底通红一片。
“哥,你怎么样?还好吧?”
战业霆快速的系上衬衫纽扣,直至系到喉结下,不露出一点。
下一秒他凛着双森寒的漆黑眸子对上容泠,那眼神恨不得将容泠给生吞活剥了。
容泠适时出声,“喂,别恩将仇报啊,刚才要不是我出手,只怕你凶多吉少。”
“你出手?你以为你是谁啊?神医吗?”
战星画对着容泠嗷嗷叫着,“我真是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要不是我赶回来的及时,只怕你就将我哥给吃干抹净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怕一年之后被赶出我们战家,所以就想着趁我哥虚弱,和我哥生米煮成熟饭,借此怀上我哥的孩子,好母凭子贵。你当真以为你的算计,我们看不出来?我告诉你,这种事在我们豪门圈,那可是司空见惯了的。”
战星画这话,容泠倒是十分认同。
因为她和她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战星画见容泠不说话,以为她是默认了。
“哼!我先让钱医生给我哥看看,稍后再跟你算账!你最好祈祷我哥没有什么问题,要不然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