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云姒梨好像才只有八岁有余,听到这样的消息在东宫中大哭大闹。一向大哥哥一样的萧厌白第一次斥责了云姒梨。云姒梨就像霜打的茄子,吓的不敢说话。那是萧厌白第一次给她讲那些大道理,她也是从那之后变的懂事了起来。她心里从那时起就清楚,君臣有别。只是多年的情谊和习惯让她有些不自知,好在现在她认清了。云姒梨起身间不经意的自嘲一笑:“臣的问题您还没回答,太子殿下很在乎我的事情吗?”这就是她要得到的答案,她要逼着萧厌白亲口说出来。
他是顺着来时的路反着走回去的。
云姒梨思虑着,林府的方向好像确实是和将军府相反的。
他是故意送自己回来的。
可云姒梨知道自己的目的,丝毫不会为了这样的行为再动心。
翌日晚上,民间有关两人的传言就传的沸沸扬扬。
萧厌白在宫内都略有耳闻,他不顾众人阻止,执意就要出宫。
他要去问问云姒梨民间的传言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云将军和林府的公子深夜同出入,关系不清不楚。
民间有人说郎才女貌,也有人说纨绔子弟配不上当朝重臣。
萧厌白来到将军府门前急促的敲门:“姒梨,你见见我好不好?”
任凭他怎样呼喊,里面都没传来他期待的回应。
许久门缓缓开启:“太子殿下,小姐一早就和林府的公子出去了,您……”
不管将军府的丫鬟怎么说萧厌白就是不相信,最后就这样硬生生的闯了进来。
庭院中的石桌旁,两人正和睦的在一旁互相依偎。
萧厌白的脸色瞬间就像铺了石灰一样难看:“云姒梨!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萧厌白很少叫云姒梨的大名,看来自己真的让萧厌白生气了。
云姒梨将头一偏,就顺势倚靠在林渊的肩头上不理会萧厌白。
“云姒梨说话啊!林渊这一夜都在你这里吗?”
萧厌白歇斯底里的质问,云姒梨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这样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太子殿下很在乎我的事情吗?”
这样一句话显得萧厌白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他更气。
“你知道现在民间是怎么说你的吗?”
萧厌白抓住云姒梨的手腕,就这样硬生生的拽着她从石凳上起来。
“殿下还是这么跋扈,没看见她不愿意吗?”
林渊身为臣子不能太过放肆,他只能这样提醒一句。
他甚至没成想过这样一句话可以奏效,只是无奈之举脱口而出。
萧厌白扫着云姒梨,她眼中若隐若现的泪光立马让他收回了手。
云姒梨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腕,她就算再怎么努力,力气也是打不过一个男人的。
从小就是这样。
云姒梨沉默间总能回忆起从前。
两人儿时的记忆并非就是美好的,也会有一些小打小闹般的争吵。
有一年盛夏,圣上带着众人去避暑,本来是没有云姒梨的位置的,可她偏偏想去。
萧厌白那时一向娇惯云姒梨,就去问父皇求情,可苦苦哀求了好几日,父皇就是不准。
他只得无奈的回来将这个消息告知给云姒梨。
那时的云姒梨好像才只有八岁有余,听到这样的消息在东宫中大哭大闹。
一向大哥哥一样的萧厌白第一次斥责了云姒梨。
云姒梨就像霜打的茄子,吓的不敢说话。
那是萧厌白第一次给她讲那些大道理,她也是从那之后变的懂事了起来。
她心里从那时起就清楚,君臣有别。
只是多年的情谊和习惯让她有些不自知,好在现在她认清了。
云姒梨起身间不经意的自嘲一笑:“臣的问题您还没回答,太子殿下很在乎我的事情吗?”
这就是她要得到的答案,她要逼着萧厌白亲口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