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也非常认可:“迟总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建议少夫人还是少看点虚构的东西,迟总对您真的挺好的。”“是吗?”随着电梯停靠,黎南星只留下这句疑问,就走了出去。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迟母强硬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黎南星还未出声,迟母就直接走来,狠狠对着她就是一巴掌:“黎南星,我看你简直就是找死!”清脆的响声在办公室里清晰响起。黎南星的脸直接被打偏向一旁,鼻血就这么再次从鼻腔里涌出,一滴滴落在地上。迟母被愣住,直接呵斥:“你是玻璃做的吗!每次丢完迟家的脸,一打你就流血,故意给谁看——!”
离开律师事务所后,黎南星回到了别墅。
毕竟是生活了三年的地方,死在这里,或许比在外面要强吧。
最重要一点,她也不想弄脏别人的地方,而对于迟家这种豪门,一个房子罢了,没人住也不会觉得可惜。
越想,黎南星越为自己的人生感到可悲与苍凉。
她来到书房,打开了录像机,慢慢录下了所有想对许家两老和许曜易想说的话。
录制完后,她拿出录像带放在一旁,停留了许久,又拿出另一盘,然后开始了对迟斯年的录制。
她想过了,凭什么到死还要放过迟斯年这种人,他不懂爱,没关系!
那自己就赌他下半辈子都因为自己的死,学会爱!
想到这里,她开启了第二盘的录制。
录像里几乎都是对迟斯年的贬低和回忆,最后的最后,她只说了一句:“迟斯年,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用等你回家了。”
录制完成后,她就拨打了快递的电话,直接将许家的录像带邮寄了出去,要求一周后再配送。
迟斯年的,她拿在手里看了许久后,决定亲自给他送去。
来到迟氏,因为来过一次,员工们大致都知道了她的身份,没人阻拦。
迟斯年的特助接到消息后,连忙来接她。
走进电梯后,特助也没啰嗦,直接对着她开口:“小女孩已经安排给一户好人家,杨晴晴因为精神错乱,已经被杨家送去了精神病院,以后不会再有人打扰您。”1
黎南星站在那,她看着电梯里的玻璃投影:“是迟斯年让你告诉我的?”
“是的,迟总说,少夫人您要是心里还不舒坦,那可以安排您去精神病院看看杨晴晴,或许心情会舒服点。”
黎南星笑了,只是笑容里带着无力:“他可真不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做法够狠。”
特助也非常认可:“迟总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建议少夫人还是少看点虚构的东西,迟总对您真的挺好的。”
“是吗?”随着电梯停靠,黎南星只留下这句疑问,就走了出去。
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迟母强硬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黎南星还未出声,迟母就直接走来,狠狠对着她就是一巴掌:“黎南星,我看你简直就是找死!”
清脆的响声在办公室里清晰响起。
黎南星的脸直接被打偏向一旁,鼻血就这么再次从鼻腔里涌出,一滴滴落在地上。
迟母被愣住,直接呵斥:“你是玻璃做的吗!每次丢完迟家的脸,一打你就流血,故意给谁看——!”
黎南星没有出声,晕眩的感觉已经让她有些站不稳,恍惚中自己好像被人揽在怀里。
昏迷前,她的耳畔里似乎听见了迟斯年着急的喊声:“备车,立马去附近医院!”
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直接将黎南星给熏醒,似乎从孤儿开始,她就极其讨厌这种味道。
睁开眼,她就看见自己婆婆和迟斯年站在房门那,似乎和医生交流着什么。
等黎南星眼神更加清明后,才发现医生居然是许曜易,她直接没忍住轻笑出声,真是全聚集在一块了。
门边,迟母听着许曜易的指责,直接没忍住反驳:“不过留个鼻血而已,哪来的这么娇贵?我看就是装的!”
迟斯年眉头紧蹙:“妈,如果没事你就先回去,我们夫妻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迟母气急:“我早就跟你说这种孤儿娶不得,你非要!现在好了吧,孩子生不出来不说,还装病……”
听不下去的许曜易直接出声:“这位夫人!里面的女士她没有装病,她是真的要死了!癌症!晚期!”
迟母的话语全都卡在了喉咙里:“你这个医生怎么胡说八道啊!”
一旁的迟斯年也面色阴郁:“你把话再说一遍。”
“许医生说的没错,我确实快死了。”黎南星的声音在几人身后响起。
他们回头看tຊ去,就见到一脸苍白的黎南星站在那里,衣领上全是之前留下的血渍,触目惊心。
黎南星将视线对准了迟斯年,她没有理会他震惊的表情,只是一步步来到他面前,将刚从包里翻出的录像带递给了迟斯年。
“还记得你说的吗?我的墓地,你包了。”
迟斯年整个人都处于浑噩的状态,一句话都说不出。
而眼前的黎南星只是歪着头,笑看着他:“那么迟先生,我的葬礼,可以拜托你亲自帮我举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