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厉珩道:“播国公世子并非虞汀汀所杀,他虐杀亲子,还将其练成邪物,他是死于反噬。”正要开口辩解的虞汀汀果断闭嘴。虽然播国公世子不是死于反噬,但万事都有因果。他先要害爹爹,被人利用是因。如今利用他的人见他无用,将其杀害是果。这个果,是他第一天跟对方搅和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就在他身体里种下了。头秃的是,她算不到那人是谁,帮助他们炼小鬼煞的道士,并不是那个人。淳国公:“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虞汀汀站到虞厉珩跟前,把他护在身后:“你个老不死的,别欺负我爹爹!”
“既然你不承认你女儿跟姐夫搞一起,那让人去把韩淼的尸体挖出来,找个仵作看一下就知道她有没有生过孩子。”
生没生过孩子,谭大人是再清楚不过的。
但他不知道韩淼的尸体被播国公世子带走了,也不知道尸体已经毁了。
可他知道死了才四年的人,厉害一点的仵作是能检查出这些的。
被虞汀汀这么一诈,当下就心慌了:“那也有可能孩子是平王的啊,怎么可能是播国公世子的!”
谭大人刚说完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
平王肯定没有碰过他女儿,这事情平王心里很清楚。
这下是把平王得罪死了,但不管平王承不承认,这事都必须让他承认,只要道理在他们这边,他们就能继续拿捏虞厉珩。
虞汀汀见都这样了,谭大人还不遗余力的栽赃虞厉珩,小脸严肃:“我爹爹第一次见谭淼是定亲那一天,定亲过后他就出去打仗了。”
“第二次见谭淼,就是平王府出事那天,之所以平王府会出那样的事情,也是因为谭淼用她和播国公世子的孩子练了小鬼煞,给爹爹吃了。”
“爹爹被小鬼煞控制心神,才会那样。”
她忽而看向播国公:“你知道为什么播国公世子纳了那么多妾,却一个孩子都没有吗?”
“就是因为他和谭淼,把那对双胞胎练成了鬼婴和鬼煞啊!你们播国公府断子绝孙,都是你儿子自己作的哦。”
播国公和谭大人不知道鬼婴和小鬼煞的事情,二人一时间都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
播国公震惊过后,情绪变得很激动,他一把揪住谭大人的衣领:“你为什么没有拦着他们!”
“是不是想害我播国公府!”
他最是看中子嗣。
谭蕊嫁去播国公府之后,谭淼频繁去播国公府跟播国公世子幽会,这事情播国公和播国公夫人都知道。
他们不觉羞愧,反而觉得自家儿子有本事,有魅力。
甚至在谭淼和虞厉珩定亲过后,还照旧跑来播国公府跟他儿子幽会,让他们生出了一种诡异的自豪感,好像播国公世子比虞厉珩这个人人称颂的战神都厉害一样。
在那种心态下,他们装作什么都看不到,且洋洋自得。
虞汀汀抱着小胳膊看他们狗咬狗。
谭大人扯开播国公的手:“你冷静一点,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她就是故意在挑拨离间!”
“淼淼跟世子,可是清清白白的!”他暗含警告道。
这事情不能承认,承认了播国公府也落不到好。
虞汀汀不疾不徐的报了几个名字出来。
其中有谭淼的贴身丫鬟,谭淼的马夫,给谭淼接生的接生婆,播国公世子的贴身护卫,以及一个道士的名字。
那道士,是帮助他们炼小鬼煞的。
虞厉珩默默把那道士的名字记了下来。
“皇上您派人去找这些人一问,就知道我说的是真还是假了。”
“不必了!”皇上沉声道。
他将手中的那些供词往谭大人脸上一扔:“谭绅,你该死!”
刚刚虞汀汀上蹿下跳的跟谭大人骂架的时候,皇上一直在看孙德胜刚刚进来顺势放在他案几上的东西。
那tຊ是夜一审问播国公世子身边的人后,拿到的口供。
还有谭蕊主动写的口供,她证明播国公世子跟谭淼早就苟合在一起,且谭家和播国公府都知情。
这个事情被证明,那谭大人等于是犯了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当诛杀!
播国公知道去搬救兵,虞厉珩也不会被动的等着。
播国公前脚带着人离府进宫,夜一后脚就带人去把播国公世子身边的所有人都控制住了。
谭大人抖着手去把皇上扔在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看到谭蕊的证词,气得咬牙切齿,低声咒骂:“我当年就应该杀了这个祸害!”
死到临头,都还不在觉得自己有错。
皇上对他更是厌恶,冷声吩咐:“来人,把谭绅押去天牢,择日问斩。”
“谭家其余人,所有知情者,皆同罪!”
谭大人这个时候终于感觉到害怕了,他跪下求饶:“求皇上恕罪,微臣知错了。”
见皇上无动于衷,他又去求虞厉珩:“王爷,看在我们亲戚一场的份上,求您帮忙替我求一求情啊!”
“霄儿是无辜的啊!”
虞厉珩亦是不为所动。
他平王府那些惨死的人,就不无辜了?
更何况,谭霄绝不无辜。
谭大人被侍卫粗暴的拖了出去,求饶声、后悔声、惨叫声一直持续到了被关进天牢。
淳国公再次站出来道:“皇上,韩大人罪有应得,播国公世子跟准平王妃苟合也的确不对,但这不是虞汀汀杀人的理由!”
虞厉珩道:“播国公世子并非虞汀汀所杀,他虐杀亲子,还将其练成邪物,他是死于反噬。”
正要开口辩解的虞汀汀果断闭嘴。
虽然播国公世子不是死于反噬,但万事都有因果。
他先要害爹爹,被人利用是因。
如今利用他的人见他无用,将其杀害是果。
这个果,是他第一天跟对方搅和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就在他身体里种下了。
头秃的是,她算不到那人是谁,帮助他们炼小鬼煞的道士,并不是那个人。
淳国公:“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虞汀汀阴阳怪气:“那什么是真的?”
“你说你儿媳妇疯了就是真的了吗?”
淳国公听虞汀汀提及他儿媳妇,他心头大感不妙。
当即变了态度,笑呵呵的道:“哎哟,你这小丫头气性怎么这么大,我不过就是那么一问,有没有其他意思。”
“皇上,老臣家中还有事,就先走了。”
皇上也发现,虞汀汀似乎知道得挺多,他含笑道:“国公不急,播国公府这事情还没完呢。”
“不过……汀汀呀,你方才的意思是……淳国公世子妃没疯?”
虞汀汀点头:“这老畜牲猥亵了他孙女,还想把他孙女嫁去为家族笼络利益,他孙女不想为他谋取利益,在出嫁前的头一晚上吊自尽了。”
“知晓真相的淳国公世子妃要为女儿报仇,去找这老畜生拼命,然后就被这老畜生以得了疯病为由关了起来。”
“实际上淳国公世子妃根本就没疯,皇上若是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把淳国公世子妃救出来问问。”
皇上脸色一沉:“孙德胜,去请淳国公世子妃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