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澈坐在皇帝右手边的位置上。他容貌清俊出尘,手指修长转动着佛珠,发出有节律的清脆声响,眉目温和仿佛充满了慈悲。皇帝对他十分尊敬,专门举办了一场素食宴来招他。静安公主坐在他的对面,自从上次过后,再次见到他总觉得心里发毛,对有种莫名的恐惧。“玄空法师,可还有不满意的地方?”皇帝看向他,浑浊的眼中透出一丝精光。昱澈抬眸看向他,浅笑道:“有劳陛下费心了。”皇帝满意大笑:“那我同你上次说的事情,不知玄空法师考虑的如何了?”
静安被他的眼神吓住。
这一刻,她觉得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不是德高望重的高僧而是修罗恶鬼。
她倒吸一口凉气,后退了一步,讪笑道:“不会,不会,本公主不是滥杀之人。”
说完后,她便慌张离去。
昱澈看着她的背影,扔下来了手中竹签,手心处被扎出了伤口,鲜血顺着手腕打湿了佛珠。
他低声喃喃道:“又得换一串佛珠了。”
……
皇宫,晚宴。
昱澈坐在皇帝右手边的位置上。
他容貌清俊出尘,手指修长转动着佛珠,发出有节律的清脆声响,眉目温和仿佛充满了慈悲。
皇帝对他十分尊敬,专门举办了一场素食宴来招他。
静安公主坐在他的对面,自从上次过后,再次见到他总觉得心里发毛,对有种莫名的恐惧。
“玄空法师,可还有不满意的地方?”皇帝看向他,浑浊的眼中透出一丝精光。
昱澈抬眸看向他,浅笑道:“有劳陛下费心了。”
皇帝满意大笑:“那我同你上次说的事情,不知玄空法师考虑的如何了?”
昱澈转动佛珠的手一顿,点头道:“念经超度本就是贫僧的分内之事。”
高台之上的人相谈甚欢,台下的人才敢稍稍放松。
宋承安坐在台下很远的位置,连皇帝的面都看不清,更别提昱澈了。
所以两人都为发现,今日宴会上招待的高僧就是那日私闯宅院的和尚。
他一边给宋清夹菜,招呼他多吃一下,一边同别的官员寒暄。
宋清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附在他耳边小声道:“相公,你不用给我夹菜了,坐在对面的夫人都在笑话我呢。”
她脸色近乎红透,眼中带着羞怯,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宋承安低声笑道:“管他们作甚,你是我的娘子,我多照顾你一些怎么了?”
别的官员见状,忍俊不禁笑道:“宋侍读还真是爱妻。”
宋承安耳根发烫,却也没有反驳,目光灼灼的看着宋清。
忽的,周围安静下来。
太监停在了宋承安的面前,笑意盈盈道:“宋侍读,陛下有请。”
宋承安一愣,交代宋清不要乱跑后,跟在了太监的身后。
他低着头,惴惴不安的跪在了地上。
“陛下万岁万万岁。”
皇帝满意的看着他,抬手让他起身。
宋承安这才敢抬头,视线无意间扫过昱澈,瞳孔猛地一缩,匆匆收回了视线。
皇帝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静安的身上,朝她微微点头。
静安心中一喜,目光含着爱恋看向宋承安,让他颇为不适。
宋承安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静安公主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到皇帝说道:“不愧是朕钦点的状元郎,果真是一表人才。”
皇帝摸着胡须,即使面上带笑还是极具压迫感,打量他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穿透。
“朕赐你驸马之位,同静安公主成婚,你可愿意?”
宋承安身子一颤,心中一块巨石砸落,震的他浑身发抖。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皇帝,脸色刹那间惨白。
皇帝皱眉,冷声道:“怎的你是不愿意?”
宋承安连忙跪在地上,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他咬牙道:“臣……家中已有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