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算是明白了,这江青怀防她呢,就怕自己和乔时鸢又说什么不该说的。她被江青怀小题大做的忧心弄得牙酸,只能无语扶额。乔时鸢被水呛到是缓过来了,但愣是被他这架势弄得红到了耳朵尖。她感觉被他折煞了,掩起嘴,含糊答道:“我没事,是自己不小心。”江青怀视线在王姐和她之间转了圈,懒散地起来:“什么事瞒着我呢?”“没有。”乔时鸢故作镇定地将他推出卧室,“我和王姐要继续给你选衣服了,你去打游戏吧。”
半个月后,王姐言出必行,利落地处理好国外的各种事务,回国了。
江青怀家里。
王姐已然接受了现状,但还是忍不住说:“幸好我是不婚主义者,要我在美国成家了,还能陪你从美国造到华国不成?”
乔时鸢跟着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她是来参加王姐回国的接风宴的,江青怀嫌麻烦,直接找人来家里做了。
吃完饭后,王姐接着挑选江青怀周末去参加慈善晚会,要挑选礼服的由头,把乔时鸢给拽进了衣帽间。
这样子,还真有些姐妹之间八卦夜谈的感觉。
王姐一边选着衣服,一边和她说话。
“哎,小乔,你走之后,江青怀可发了不小的脾气,说我做决定不和他商量。”
乔时鸢愣了一下,又觉得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江青怀的事情很新奇。
王姐又拿出两条项链叫她选。
乔时鸢选了短的那条,戴上会有点像项圈。
王姐也点点头:“这个好,他脖子长。”
乔时鸢感觉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了,假装很忙的挪了下视线。
王姐又接着说:“他还是头一回说这种话,当时我就知道他有多在意你了。”
“小乔,我知道你其实也在意江青怀,不然我当时也不会劝你走,是姐姐自作主张了。”
乔时鸢摇摇头:“没有,王姐,我理解的。”
她点到为止,没有多说。
“那你……”王姐试探地看了她一眼。
“你要不要和江青怀在一起啊?”
乔时鸢顿时想起,之前在桃林里那个没来得及实施的吻。
她正喝着水,闻言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大口,咳嗽起来。
江青怀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回耳朵变得尤其尖。
人还在客厅打电动呢,就听见了乔时鸢咳嗽的动静。
他当即就放下手柄,脚步拖沓着,却速度很快地进来了。
“怎么有人喝口水都能呛到啊?笨不笨。”
乔时鸢无暇自顾了,又被他吓到,咳得越发停不下来。
江青怀拍着乔时鸢的背,忧心忡忡,关心起她来颇有种旁若无人的架势。
待乔时鸢呼吸平息,才略微责怪地看了王姐一眼:“姐,你和她说什么了,咳成这样了。”
王姐算是明白了,这江青怀防她呢,就怕自己和乔时鸢又说什么不该说的。
她被江青怀小题大做的忧心弄得牙酸,只能无语扶额。
乔时鸢被水呛到是缓过来了,但愣是被他这架势弄得红到了耳朵尖。
她感觉被他折煞了,掩起嘴,含糊答道:“我没事,是自己不小心。”
江青怀视线在王姐和她之间转了圈,懒散地起来:“什么事瞒着我呢?”
“没有。”乔时鸢故作镇定地将他推出卧室,“我和王姐要继续给你选衣服了,你去打游戏吧。”
……
乔时鸢和关依悦心理咨询工作室的招牌在最近打响了。
接待了好些病人,靠人口口相传,竟然成绩斐然,连招了好几个心理医生来。
影响力扩大,两人作为创办人,也收到了慈善晚会的邀请。
乔时鸢捏着邀请函若有所思。
没想到之前刚拒绝了作为江青怀女伴一同出席的邀请,这回邀请函就到自己手上了。
关依悦则立马拽着乔时鸢,一人搞了件高定。
出发前,关依悦看着由自己一手装点的乔时鸢,满意地点点头。
“你们年轻人,就是要穿明艳大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