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小子,竟然真的签字了。江肆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部队。怎么偏偏就是今天?她明明答应了要和自己去滑雪的,是因为自己没想起来吗?可自己那个时候是真的有急事啊。江肆年跌跌撞撞地回到家里。旁边的张嫂子正巧出来泼水,看见江肆年冷呵了声:“哟,江营长,您下班了。”阴阳怪气的语气江肆年听了出来。江肆年不明白地看着张嫂子:“嫂子,我得罪了你吗?”张嫂子呸了声:“你是没得罪我,但你这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男人,我看着就唾弃!”
火车启步的那一刻,江肆年终于发现了一抹侧颜。
和周清婉长的一模一样,他激动地冲着她喊出声。
“周清婉!”
“周清婉,你看看我!”
“婉婉!”
他拼命地冲着她挥手,拼命地冲着她喊。
有一瞬间,她明明转了头马上就要和自己对视,可她又很快转了回去。
江肆年跑的额头满是汗渍,急的在冷的发颤的冬天里,让他背脊冰凉一片。
“同志,这里不可以奔跑,请您离开。”
火车行驶的越来越看,江肆年的脚步再也追不上她。
火车站的工作人员见他要追火车,急忙赶来拦住了他。
江肆年蹙眉,挣扎也无济于事,加上任务在身,他只能离开。
最终,他离开了火车站。
回到军区大院,孤寂清冷的家属院让江肆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空无一人,没有人会对着他笑着问:“肆年,回来了?”
没有人会在家里烧着暖烘烘的炕让他暖手。
也没有人烧好热菜热饭让他赶紧洗手吃饭了。
只剩下燃烧过后发黑的炉子,冰凉一片。
只有台面一丝不苟,像是没有人来过厨房。
江肆年突然间记起来,她已经很久没问过自己有没有吃饭了。
仔细算下来,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竟然瞒着自己离婚。
江肆年去找了政委,政委冷冷扫了他一眼:“自己签的字,没什么好辩驳的!”
“离婚已经成定局,好好的人不知道珍惜,现在后悔也没有用!”
政委其实很早之前劝过周清婉的。
但她那个时候态度何其坚决,无论自己说什么好话。
她都是说:“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还需要我照顾,我不想留在这里,我和江肆年之间早已没有感情。”
“如果继续留下,我宁愿一死。”
政委真怕出事,周清婉是好不容易招来这寒冷之地的老师。
所以只能答应了周清婉的要求,前提是拿到江肆年的签字。
结果,这小子,竟然真的签字了。
江肆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部队。
怎么偏偏就是今天?
她明明答应了要和自己去滑雪的,是因为自己没想起来吗?
可自己那个时候是真的有急事啊。
江肆年跌跌撞撞地回到家里。
旁边的张嫂子正巧出来泼水,看见江肆年冷呵了声:“哟,江营长,您下班了。”
阴阳怪气的语气江肆年听了出来。
江肆年不明白地看着张嫂子:“嫂子,我得罪了你吗?”
张嫂子呸了声:“你是没得罪我,但你这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男人,我看着就唾弃!”
“婉婉老师真是倒八辈子霉了嫁给你!”
江肆年一听,立刻明白过来是嫂子误会了自己和何安嘉的关系。
他急忙解释:“嫂子,我和安嘉之间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我管你们之间什么关系!”
“反正我的男人要是在我面前和别的女人来来回回的,老娘打断他老二!”张嫂子说完又呸了声。
这话说的江肆年脸色又是一白,
他有些尴尬,难道周清婉就是因为这些才要和自己离婚的吗?